方和潋羽二人钳制在原地。
交手的两人招招致命,没有一点手下留情。两人武功不分伯仲,打了几百个回合让是难分难解。远处的三人,只感到一阵阵剑气扑面而来,不得不以体内真气来抵挡。
“夜枫,不要打了!”汐尘对着他大喊。
听到汐尘的声音,夜枫一时分心,转头向她的方向看去。冷天绝抓住时机,剑尖直指他心口处……
汐尘惊呼出声,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了他们的钳制,飞身向夜枫扑去,在千钧一发之际,用身体挡住了那致命一剑。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只感到背部温暖的湿溽。然后,她听到温柔的男声在身后响起,“谨儿,不要伤害自己……”
汐尘僵硬地转身,看见东方彻胸前的红色如花般迅速绽放,渐渐蔓延到整个胸膛……
“不……”汐尘想大喊,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微弱的单音。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东方彻漂亮的手指抚她的脸庞,留恋指间的温度,“谨,你一直没有跟我说那三个字,即使是欺骗也不曾说过,知道吗,我……很嫉妒……很……”
话未说完,身子便直直向前倒去,落入汐尘怀里。
恐惧迅速蔓延到她全身,汐尘颤抖着双手捂住他不断流血的伤口,血从她指缝尖缓缓流出……
“不——”压抑的恐惧终于吼了出来,林中回荡着她凄厉的哭喊声。
两年后
高大的树端上分别站了两个绝代男子,一黑一白形成强烈的对比。白衣男子一头银发自然垂下,精致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漆黑的眸子寒潭般没有一丝温度,让人不寒而栗。黑衣男子相比白衣男子成熟许多,俊美的脸上擒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浑身散发着高贵的王者之气,慵懒中透着一丝凌厉。
两人沉默地对峙,突然同时跃起,在空中交手……
他们打斗的声音,惊醒了床上熟睡的人儿。
汐尘揉着眼睛走出屋子,对于两人的争斗,她也只是淡淡瞄了一眼,不予理会。这两个人,从住在一起开始,决斗就像吃饭似的,一天三次,从不落下。刚开始,汐尘还担心他们弄伤彼此,到后来,她也懒得去管了,反正他们只是斗斗,没有真的伤过对方。
没有理会他们,汐尘径自走到东方彻和潋羽身边坐下。
潋羽看了眼身边的汐尘,严肃的表情稍微缓和,替她理顺了额前凌乱的发丝,立刻感到三道凌厉的视线。潋羽脸上的笑容更加明媚了,轻轻地将她拉入自己怀中。
“尘儿,睡的可好?”
他将嘴唇贴着她的耳垂儿,两人立刻形成的暧昧的姿势。这时,夜枫和冷天绝已经停止了打斗,虎视眈眈地站在他背后。而他对面的东方彻眉眼轻挑,执起一子轻轻放下……
“将!军!”
潋羽一楞,随即懊恼地低咒。东方彻趁机将汐尘拉到自己怀里,将她坐到自己的腿上,脸颊贴着她的摩挲,温热的呼吸吐在她脸上,“谨儿,今晚陪我,可好?”
话音刚落,两把剑立刻抵在他喉咙处。
汐尘瞪了东方彻一眼,暗自骂他笨蛋,明知这种话不能当着他们面说,还故意说那么大声,故意找死呢。
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汐尘伸了个懒腰。
“你们该打的打,该下棋的下棋,我去林子里散散步。”
“我陪你!”四道男声一起响起。
难得出奇的一致,让四个人都略显尴尬。看着这四个一起生活了两年的男子,汐尘只能无奈地摇头,“算了,我还是自己吧,你们继续……”
“尘儿……”冷天绝轻声唤她,上前想跟上她的脚步,却冷不防被突然冒出来的夜枫拦住,冷漠的眼里有着分明的挑衅。
不一会,身后乒乒乓乓的打斗声又响起了……
汐尘独自来到一条溪边,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躺了下来,享受午后的阳光。
想着他们四人不断争斗的样子,一抹浅笑爬上嘴角,原来幸福就是这么简单,思绪慢慢飘到两年前那天——
那天,东方彻身受重伤,汐尘他们将他抬回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当时的他,脸色苍白如纸,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一丝生气。那一剑,正刺在他的心口处。
她在他床前大哭大叫,任谁都拉不住,最后,还是冷天绝将她打晕。醒来后的她仿佛变了个人,不哭不闹地整日站在东方彻床前,眼神空洞,好象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冷天绝的怒吼、夜枫的威胁、潋羽的劝解,她都听不进去,只是一味的站在床前,等着他醒来,等着……
那段日子对他们每一个人都是煎熬,但她仿佛谁都看不见,每天如木偶般呆立着,直到她体力不支,昏倒在他床前。
然后,她感觉自己好象做了很长一个梦,梦中她怎么都醒不过来,她听到了无数声呼唤,但每次她要奔向那人的时候,就头疼欲裂。迷雾围绕着她,怎么也找不到出口,于是,她就在黑暗中徘徊,一直徘徊……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终于缓缓醒来时,她看到了四张憔悴而充满担忧的脸,还有他们身后的那位白须老者,那是……逍遥老人。
目光又转向眼前的四个男人,手抚上东方彻的脸,问,你醒了?
话音刚落,她立刻被拥进一个火热的怀抱。她能感受到他的激动,因为东方彻的身子都在颤抖。
而另外三个人,居然反常的没有上来阻止,让她非常奇怪。后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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