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这是我逃开他的一个好机会。
我把他搂在怀里,安抚似的抚摸他的后背,温航很受用,小动物一样乖乖趴着。
“航航,”我啄了他的耳朵一下,“既然你愿意,那我想玩那个了……”
温航俯在我胸口不动,过了一会儿抬起满是碎发的脑袋,睁大眼问我:“哪个?”
他在故意装傻。
我忍着想要撕他脸的冲动,笑呵呵说:“就是那个,我们很多年前玩的游戏,好不好嘛?你不是说只要我喜欢,要你做什么都愿意吗?”
“唔……”他还真在状态,想了一会儿,呐呐说,“冉冉,家里没有手铐,要不?下次呢?”
“麻绳也行。”我锲而不舍,笑话,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又会变得冷酷无情,我必须乘胜追击。
“唔……”温航观察了一下我的脸,确认我是真的想玩,只好低头嘟囔着说,“好吧,不过可不可以不跪?腿会疼的……”
“好啊,”我忍着兴奋,摸着他的脸严肃说,“你只要听话就不会疼,我下手一向都不狠的,对不对?”
温航蹭了蹭我的手指头,说:“好吧。”
结果温航是有手铐的,献宝一样拿出来,沉甸甸的一看就是走私过来的,我怀疑他一定想过用手铐来对付我。为了防止他起疑心,我做出对他感兴趣的样子,把他衣裳脱
了。
结果温航似乎不太像在我面前展示裸=体,扭扭捏捏的。
这些日子以来,他即便与我做=爱也是穿着些衣服的,再说我根本不想看他。
我以为他不愿被我看到左腿呢,结果裤子脱下来的时候,他的双腿看起来仍然十分完美,没什么可怖的伤口之类。倒是把双手反剪在后背的时候,看到他腰侧有个疤,像是做过手术后缝合留下的痕迹。
有那么一瞬间,我其实想关心他一下来着。可又想到我身上满是伤,相同位置还有个跟他一模一样的呢,就没问。
温航一直乖乖任我摆弄,他长得本来就显年轻,眼神又特别纯净无辜,我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几年前上高中时,他就是这样乖顺听话。
我何尝想把彼此弄到这样一个地步?
我把他铐起来,右腿的小腿大腿绑在一起,左腿就那样放着。
他因此没办法保持平衡,侧躺在沙发上。
“手有点疼。”我把他弄得背对我,他看不到我,努力想要扭头说。
我正在翻温航的衣裳,闻言看了他手腕一下,拷的是有些紧了,我把他袜子拿出来,塞进他手腕和手铐的连接处。
他安静了一会儿,见我仍没有动他的意思,就又说:“冉冉,能把我翻过去吗?我想看着你。”
衣裳裤子里都没有钥匙,我本就烦躁,闻言一巴掌拍在他后腰上:“求人是这种口气吗?太久不教育你,把规矩都忘了吧?”
一失手拍在他腰部的伤口了,温航身体颤了一下,他不吱声了。
等我绕到他头顶扒拉抽屉的时候,才看到他脸都红了,他殷切地盯着我。
“看什么?”我有些心虚,抽屉里好有一串钥匙。
温航抿着唇,眼波潋滟,他轻声说:“求你,过来……”
“嗯……”我走过去,拿出毛巾把眼睛缠上,看不到他的眼,我安心了许多。
温航有些不适,焦急抗议说:“我想看着你,把毛巾摘下来,冉冉,求你了……”
“你话太多了。”我又扯过来另外一条,从后面绑住他的嘴,在脑后一系,笑说,“这就安静了。”
温航唔了几声,手指攥在一起。
我轻手轻脚地拉开抽屉,一把就抄出钥匙,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我脑子这样想着,心脏却在扑扑直跳,我跑到门口。
颤着手指把钥匙插=进去,居然可以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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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尖叫起来,同时恨自己从前为什么要坐以待毙,明明逃生的机会就在眼前啊!
我回头看了温航一眼,他面对着沙发背侧躺着,全身一=丝=不=挂,手脚姿态别扭地被捆在一起。
我忍不住心颤,他看起来瘦骨伶仃,那么可怜无助,可我又知道,如果我现在不走,只怕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林恩还在等我,他怎么样了?有没有坚持锻炼,还是颓废起来?
我毅然决然地拉开门。
☆、冰山一角
“徐小姐,晚上好。”高大陌生的男人看起来彬彬有礼,脸上挂着必恭必敬的微笑。
我后退一步,一言不发地关上门。
活到这么大,我已经很少自不量力了。
我退回到温航身旁,阳台上有他为我买的雏菊花,我恨不得抱起那花盆用力砸死他!
这是林恩喜欢的花,凭什么要你来买给我?!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我!
外面站得那些是什么?!我怎么从来没见过?!是鬼吗?!是幽灵吗?!走路不发出声音!从来不会说话吗?!每天每夜的站在门外,听我怎样被你强=奸,怎样向你屈服?!
我不甘心,再次拉开门,跟门口的男人对峙。
男人依旧欠了□,机械地重复刚才的话:“徐小姐,晚上好。”
我扬了扬下巴,眼角余光观察了一下,确定拉开的门遮住了沙发上的温航,于是说:“我想出去走走,可以吗?”
男人露出犹豫的神情。
我捏起钥匙在他面前晃了一下,说:“你知道的,航航体力向来有些差,刚做完就睡了。我一个人无聊,他把钥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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