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哪知道,每次他只是将我的yù_wàng放大,却不能满足我,对我更是一种惩罚。(或许她正在叹息,但我无从知晓。)
“我也曾经尝试着,让他□□,但他总是无能为力,后来我就放弃了。”
“对你的遭遇,我表示同情……”
“同情?同情没有任何用处,只是怜悯,对我而言,我不需要同情。”
“现在有成人玩具,你可以让你丈夫给你从晚上买一个,或许能够解决你的饥渴。”
“有,他阳痿之后就帮我买过,可是那毕竟是假的,没有爱抚,没有亲吻,完全没有爱意。”
“……但□□并不一定因为爱,可能只是因为yù_wàng。”
“也是,其实我丈夫曾经鼓励我出去找一个情人,不要让他知晓,不要让街坊邻里知道就可以。可是,我做不出来,总是觉得担心。”
“或许,我们的社会不接受‘情人’这个概念。”
“有时候,我自己煎熬的时候,就如同万蚁焚心,心里烦躁的很,走在街上,都想随便拉个男人找个偏僻地方享受情爱,可是我不行啊。我只能忍着,我不是□□的人,我不能成为□□。”
“情爱在我们反而成了负担,而不是联系爱的方式。可你现在才四十岁,俗话说,四十女人如狼似虎,总不能一直如此吧?”
“……又能如何呢,命或许就只能如此了。”
“命该如此,可是谁告诉过你,你命就该如此。不过是因为自己被自己束缚住了,摆脱不了内心的空虚孤独,又在泥淖中越陷越深。”
“……”
这是至今都令我一直比较难以忘怀的对话,尽管后来我们再没有联系过,但她对命运的如此妥协,让我感到人生的悲哀。在我们所生活的环境里,自己的行动被别人的言语绑架,空虚孤单伤痛无奈都无处可存放。她在我眼里,即有幸福,也有悲哀。
后来我们聊了好久,约略有一个月,她丈夫又开始像癫痫病一样发作,在家里发疯,开始通过摔东西,发泄自己内心的愤怒。而她只能害怕的躲在卧室里,一个人默默哭泣。她说过,她不懂她丈夫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烦躁,稍不经意就有可能火冒三丈,开始发疯似得怒吼。她一个人承受了那么多,到最后却要在委屈害怕中度过未来的每一天。她觉得自己已经老了,有孩子了,摆脱不了这种处境。她选择忍受下去。
我实在必胜客里看着桌子对面的她在跟我讲述她的不幸。我静静听着,偶尔会安慰她一下。她没有流泪,但脸色阴郁,隐含着痛楚。这怎么能只是她的不幸,何其不是我们的不幸?从出生开始,我们的人生就被绑架在别人的言语中,学习好就必定是好苗子,要考好大学,落榜了就会成为笑柄。学习不好就是辍学回家种地的命,一辈子埋在黄土中。如果学习好读了名牌大学,却工作后撑不到钱,又成了别人的笑柄。我们的一生都在成为别人的说辞或者笑柄中度过,仿佛人生是为别人而存在,而不是为自己发生。
吃完饭付过账后,我们沿着海边漫步,又听她诉说起她的空虚,她的孤单,在没有情爱的日子里的煎熬。海边人来人往,都是在傍晚散步的人。我和她,一个阿姨,悠闲的走着,聊着天,估计很多人都以为我们是母子。
她问我有没有过□□的经历,当时我很尴尬。我窘迫地有些脸红,过了许久,才回答:“没有。”
“处男?”
她看着我,略带皱纹的脸满是疑惑,看着我,带有不可思议的疑问。
我没有看她,只是感受着海面上吹来的风,看着远处的灯塔,发出淡黄色灯光的路灯,以及深色的海面,回到:
“恩呢,没有接触过女人。”
她脸上露出笑意,让我看来有些嘲笑的意味,略带挑逗地问:
“你难道不感兴趣?”
我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后来,我们就去了附近的酒店,开了房。我局促地坐在床上,不敢脱衣服。她看着我,觉得有些好笑,便对我说:
“我先洗澡了,你缓缓。”
她开始当着我的面脱衣服。她穿的是红色的上衣,黑色的裤子。褪掉之后,我看见了她粉色的胸罩和红色的内裤,以及肚子上的刀痕。她脸上虽然已经开始起皱纹,如同褶子,但皮肤依然光滑,白皙。我看着她,她看着我,都默默地笑了。
“我是刨腹产,所以下面很紧,你可以感受一下。”
我听她说完,突然觉得很有意思,紧张感也慢慢消退,便略带挑逗地说:
“那是不是应该是少女的感觉呢?听说少女的下面都很紧,感觉是不是一样呢?”
“不会比少女们差,可能就是人老了些。这么些年,我们家那位都没有用过,肯定很紧。”
她提起她老公时,略带忧伤。我知道,她一定觉得她对不起她的爱人,被yù_wàng的催使让自己变成了□□的人。
那一夜,我在紧张中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眼前的女人,在她的肚皮上抖动,听着她在自己身下□□,像母猫一样发出声响。在床上感受着她舌头带来的快感,那是一种可以让人飘飘欲仙的感觉。
经过床上的欢腾之后,她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吻了我的生殖器,然后离开。我一个人裸着身子,躺在床上,突然感觉到了恐惧。偌大的房间里依然弥漫着她洗澡后散发出的芬芳,以及情爱散发出的荷尔蒙气味。我却突然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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