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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去哪?”
手被毕夏抓住,小鬼子觉得,这件事,与毕夏并无关系,还是不要扯上毕夏为好。
“我,我去买盘瓜子。”
毕夏温和的神情渐渐收起,若是以前,他只会猜这是小鬼子在说谎,但现在,他几乎不用考虑,这样的借口,他再也不会相信。
“我陪你去。”
“不,不用了,就在楼下,很快就回来。”
毕夏紧抓着的手表明的了毕夏的决心,小鬼子无法,只得由着毕夏一起下楼。
客栈大堂里,唯一的一桌客人嗑着瓜子摇头叹息。
“这案子怕是破不了了。”
“就是啊,还好凶手针对的是女子,不然,我们怕也不敢出门了。”
“这大晚上的,咱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几个大老爷们丢了手里的瓜子壳,纷纷离开。
掌柜的看着帐摇头叹息,叫了小二收拾桌面,见小鬼子和毕夏要出去,便叫住两人:“客官,要出去吗?”
小鬼子点点头,猜想着掌柜肯定想关门了,便道:“掌柜的,我们出去一会儿,很快就回来,你们给留个门。”
掌柜的看看大街上,三两人急步离去,也不知道小鬼子和毕夏这会儿出去做什,只得催促着:“行,你们快点回来啊,现在外面不大安全,不要逗留太久。”
“嗯,谢谢掌柜的。”
小鬼子拉着毕夏急匆匆离开客栈,两人直奔东翠楼而去,对下楼买瓜子一事,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在提。
东翠楼被城首派兵严守,姑娘们也是足不出户,远远的,小鬼子便看到大门被人从里打开,姑娘穿着披风,被侍卫拦下。
姑娘披风裹得严,小鬼子看不清容貌,可姑娘身上的披风,小鬼子却熟悉得很。
只见姑娘从袖中拿出两定金子赛给侍卫,可侍卫收了金子也没给放行,姑娘便从怀中拿出一块巴掌大小的金牌,金牌下的吊坠,是朵玉雕小昙花,而那玉雕小昙花……
小鬼子侧眸看着毕夏腰间挂的吊坠,这玉雕小昙花是毕夏和乌闲的信物,那块金牌,也是女帝在位期间赐于邙山的。
毕夏也注意到了那块金牌,金牌是乌闲的随身之物,是何时落在了那姑娘手里?
小鬼子和毕夏默契的对视了一眼,侍卫见了那金牌,自然对姑娘放了行,姑娘左右看看,往右大街而去。
鬼鬼祟祟,想来是去做什么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一路前行,转来转去,最后,那姑娘停在了女帝的庙宇前。
小鬼子一下子明白过来,任城首怎么搜,也不会想到,候于会躲到这女帝的庙里。
小鬼子想跟进女帝庙,毕夏却制止了小鬼子的行动,“里面危险。”
毕夏红瞳奕奕,小鬼子只得停下就地观察。许多问题缠绕心头,为什么乌闲的金牌会在头牌手里?头牌为什么这么晚来女帝庙?候于是不是真的在女帝庙里?
等了许久,头牌还未出来,小鬼子觉得,还是让城首派人来查看一下这女帝庙,若这里真是候于的老窝,那一直不解的事情真像,便能得到答案。
小鬼子提议离开,毕夏自然愿意,在两人走后,女帝庙四周,多出许多双红眼,它们全都盯着女帝庙。
第二天,城首让人搜查了女帝庙,然而,庙里该有的有,不该有的无,这一点上,小鬼子认为很不正常,还有就是,东翠楼里的头牌,被问起时,她居然否认出去过,守门的侍卫也跟着隐瞒头牌出去的事实。
小鬼子抱着头绞劲脑汁的想,虽然知道候于会巫术,可巫术说出去,城首未必会信,而且昨晚她是和毕夏一同出去一同亲眼看到的,候于根本没机会使用巫术。
如此又过了几天,东翠楼的姑娘们不干了,这不让开门做生意,又不放她们自由,这样下去,她们还怎么活,妈妈死了,东翠楼落在了头牌手里,这件事,不难想到,会有头牌在里面做文章。
于此同时,有一辆外表朴实内里却奢华的马车进了淮东城。
关于东翠楼开业的事,城首没予准许,可当夜,守在东翠楼的侍卫,却全都撤走了,这也算无声的准许了东翠楼重新营业。
城首没迎来关于自卫律例的任何旨意,却迎来了上级对湖中女尸案的限期追凶结案。
案件虽然渐渐明了,疑犯也锁定了候于,但现在证据不足,候于也消失无踪,五天时间抓凶结案,很是牵强。
养了几天,小鬼子脸色红润光泽,毕夏时时看着入迷。
小鬼子每每看到毕夏那咽口水样的表情,就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身子,实在不能缩了,便硬着脖子,伸出手臂去,可毕夏却亮了亮獠牙,并没咬下去。
在小鬼子的认知里,僵尸不是见人就咬,见血就吸的吗?怎么到毕夏这儿,却不是这么一个走法了呢?其实这也能解释得通,小鬼子所知道的僵尸,全都是在电视小说里看到的,并没真正见到过僵尸,而且,依毕夏这种作风,好像更接近的是恶魔,僵尸的级数还底了些,与毕夏不匹配。
“毕夏,你知道僵尸和恶魔吗?”
闲来无事,小鬼子想给毕夏普及一下自己知道的知识。
“什么是僵尸,恶魔又是什么?”
毕夏自认,他是中毒很深,深到有些时候,他都怀疑,他已经不是人了。
“僵尸是由人而衍生的,恶魔嘛,也是由人衍生的,虽然两者不可同日而语,但是僵尸和恶魔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有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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