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对他们来说不过动动指头,若是倒回几天前,我定是喜笑颜开地接下,可现下不是----今非昔日了吗?
前脚答应童夫人离开童谣,后脚就奔人寒凡窝里去!好么,敢情我轮番上阵呢?这不找抽吗?我再贱,也知道换个窝啃草!
“你才放假三天,就找到工作了,动作可够快的!”寒凡不悦地放开我的手,眼眉低垂,眸子渐渐眯成了狭长的缝隙,逼视着我,
“那是!这年月人才不缺,天才还能不缺吗?”我笑了笑,自认为挺幽默地来了一句。
寒凡神色怪异地嘀咕着两句,像想起什么般,忽然说,“不管去哪工作,手机还是要用的----”
说着就要拉我走,“童子,凡找到朵儿了----在那----”
元丰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童谣也来了?下意识地我想逃!
可,慢了一步。
寒凡拉着我的手倒是紧了紧,我回头望着他,他脸上划过一丝异常的表情,终是放了手。
虽然我年龄不大,但脑容量不算小!再迟钝,也多少有些察觉!
只是我不懂,为何寒凡不想让我跟童谣见面,虽然我不想!
“香朵儿!”一声怒吼,一个黑影扑了上来,吓地我刚飘出去的思绪马上归位,下一秒便裹进一个熟悉的怀抱,眼前熟悉的人儿,可不就是消失了小半个月的准新郎童谣小同志么,还未来及打声招呼,一双唇就欺了上来,霸道的舌直接撬开牙关,纠缠挤压,含着满腔的怨、怒、思、念----像个强行进入的匪兵,没有一点迟疑没有半个刻缓冲地横冲直闯,攻城掠地,柔软的舌,纠缠住我的,紧紧地----这个吻,猛烈,缠绵,充满了激情,仿佛要耗尽我们所有的生命力。
“为什么不接电话?我担心死了----”唇分开,他一手紧紧环着我的腰,一手勾着我的下巴,四目相对,他的眼眸氤氲着雾气,朦朦胧胧的,很漂亮----
我啜吸着,软在他怀中,仰望着他,轻喃着问:“局里的事忙完了?”
他一怔,低着头唇缓缓碾磨着我的唇,轻漾的呼吸依恋着我,“嗯----想不想我?”他问。
“不想!”我答,鼻间酸楚难抑。
没有矫情,实话实说,有点!
“小畜生!你个没良心的小畜生!”他火大地推开我,指着我的鼻尖,点了点,忽又逼近,咬牙切齿地咬上我的唇,“痛----”我皱着眉头,心想:破了,肯定破了!
“你还知道痛啊----我以为你tmd早就是具行尸走肉的躯体,没心没肺了呢?”他吼着,唇贴着我的唇,舌头轻轻浅浅地舔着我流血的唇,软软的声音腻腻地低喃着,“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么?你知道我多担心你么?”
kao,你年头小三都比正派嚣张,施暴者永远是先喊冤枉的那个。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打个巴掌给个甜枣?中午老妈用钱糟践着,晚上换儿子甜言蜜语哄着。
真他血奶奶的闹心。
可,为什么对童谣就是生不起一丝恨意?
“手机坏了!”淡淡地甩出敷衍寒凡的借口,头撇开,眼眸闪烁。
“坏了?坏了好!你那古董玩意早该扔了!明个我陪你去买个新的,咱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双手扳过我的脑袋,他伸出舌头意犹未尽地在我唇边舔了一圈,拥着我笑的开怀,心情好转不少,搂着我朝元丰他们走去。
童谣确实非常不待见我的手机,他们这些有钱少爷,根本没有长情一说,别说像手机这等更新换代快的高科玩意,就是女人也都设有保质期,三月一换算是长的!三年来,童谣念叨着给我换手机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元丰他们也不待见!几人轮番地劝我换个,我不搭理,装作没听见。
不过他说得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是该跟过去告别了!
我突然一个转身,圈上童谣的腰,抬头望着他,“童谣,我想跳舞,你陪我!”
哥啊!哥啊!哥!(下)
童谣被我突来的投怀送抱吓了一跳,站稳身子后,低头问道:“怎么突然想跳舞了?”
“嗯!想跟你跳一曲探戈!一句话儿,你要不要陪我!”这话带着些许娇嗲,晃了晃他的身子,我依旧望着他,很是执著。
“陪!别说跳舞,你这样儿,就是死,你让我陪,我也陪!”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唇,漂亮的眸子弯成闪着璀璨的光芒,双臂环上我的腰,一个轻提,抱着我朝舞台中央走去,心里苦甜交织,我朝乐队的伙伴喊道,“安子,!”
他点头,冲我比了个ok的手势。
音乐响起,童谣因吻有些红肿的唇勾着魅笑,左手牵着我的左手,右手勾在我的腰上,我抬起右手搭在他的肩上,随着音乐缓缓起步。
童谣平时玩的是p,街舞兴致高了也跳,探戈没见他跳过,但我知他会。
今天我和童谣的服装都不适合跳探戈,他白色短袖衬衫、米色西裤!我,拜程俊所赐,还没来及换衣服就被拉去包厢陪酒了!上着白色宽身长袖衬衫、下着黑色热裤,小高跟,利落的马尾,淡淡的妆容,在七彩幽暗的灯光下,倒颇显清纯----
眼眸含伤,嘴角勾笑!
极端的表现,极致的媚人----
舞蹈的灵魂在于人不在舞,更非华丽的舞服。
三年的暧昧,让我和童谣之间默契无比,身体和身体的贴合却又是那么的熟悉而又陌生。
勾、贴、缠、磨----
交叉步、踢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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