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放弃任何能知晓那个答案的机会。
“正殿在那里?”欧阳笑笑不想废话,直接问出自己关心的。
两人之间,仿佛因为一首曲子而产生了距离,感受到她身上传达的敌意,就像是一只刺猬般,将他隔绝在心门之外。
慕容子墨心底微痛,说不清的惆怅在心底蔓延,却根本找不到来源,薄唇张了张,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正殿在那里?”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语气已经染上了一丝不悦。
话落,欧阳笑笑忽然皱眉,身侧的双手紧握,小脸瞬间通红一片,隐隐有汗珠从额头渗出。
“小哥,你怎么了?”慕容子墨面色一变,上前一把接住她滑落的身躯,柔声的问道。
“嗯……”话未出口,就被一声轻吟替代。欧阳笑笑用力咬在舌尖上,痛楚让混沌的脑子短暂的恢复清明,抬眼打量眼前的男人一会儿,便排除了他下药的可能性。
除了慕容子墨,还有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对她下药?
从她进宫,接触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萌物皇子,一个是穷酸书生……
该死!果真是她的命中宿敌!
理智离她越来越远,再次在舌尖一咬,腥甜的味道在口腔内蔓延,让她几欲作呕。抬手看向自己的手腕,纤细的手腕处,一条红线正向手肘生长,颜色越来越深,犹如催命符般印在她的身体里。
“这是……?!”慕容子墨大惊失色,很快就明白了什么,温和的面容乍寒,冷声道:“他想用你对付凌王?”
凤眸闪了一下,红唇轻扯,刻意压低的嗓音染上了一丝yù_wàng,“带爷去找九皇子!”
------题外话------
呃,爷字数估算错误,应该是下一章,囧!ps:这药不是春药,后面会交代。
猜猜下药之人是谁?书生,萌物,子墨,还是另有其人?
最后再嚎一声,丫的,不能不嚎就不给票票啊,每天免费的十票,浪费可耻知道吗?
看爷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儿,你舍得不给吗?不给的拖出去凌辱了,给了的爷把美男送她床上去,淫笑~
第4v看多了!
奇淫合欢散,既是春药,又非春药。
它拥有比春药更加歹毒的副作用,中毒者必须在三个时辰之内找人交合,才能去除毒性,否则便会爆体而亡。
可解毒者,则会反中其毒,毒性通过交合进入解毒者的奇经八脉,若无解药,十二个时辰内必死无疑。
“真够歹毒的!”感觉自己被人轻放在软榻之上,理智与yù_wàng游离间,还不忘咒骂出声。
“小哥,你怎么样?”慕容子墨有些担忧的问着。
“擦!中了这毒,你说能怎样?”欧阳笑笑没好气的吼了回去,毒性使得她的声音更加偏向娇柔,配上酡红的小脸,让慕容子墨有了瞬间的晃神。
勉强撑着眼皮,打量了一下四周,入目是一间极为奢侈的宫殿,欧阳笑笑用力的甩了甩头,提醒着自己保持清醒。
“这是九皇子的寝殿?”虽是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嗯。”慕容子墨轻应了一声,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小哥为何要来找九皇子,毒绝非他所下……”
“爷知道。”直接打断他的话,却是禁不住冷笑一声,“那人不就是希望爷去找鬼畜,然后趁机除了鬼畜吗?爷倒想知道,最后这毒被他宝贝儿子给解了,他会有什么反应!”
“你……!”慕容子墨一惊,不悦的质问脱口而出:“你想用九皇子解毒?!”
“不用他,难道用你?”欧阳笑笑淡淡的白了他一眼,身体因抗药性虽发作较晚,也能勉强保持清醒,可身体里流窜的热流却越来越明显,让她想要忽视也难。
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将慕容子墨推开,费力出声:“快!去把皇甫奚找来!”
“你休想!”莫名的怒意充斥大脑,慕容子墨想也没想,猛地扑了上去,将人牢牢的钳制在身下,怒吼着:“我也可以为你解毒,为什么我不行?!”
身体不由自主贴近那具微凉的身躯,可嘴巴却讥讽着:“卧槽!爷是男人,你想被爷爆开小菊花吗?”
‘爷是男人……’
轻飘飘的几个字,却重重的敲击着他的脑膜,身体下意识的退开,居高临下的望着软榻上一脸隐忍的‘男人’,整个人踉跄着倒退了两步。
没错,他们都是男人,而他,居然对一个‘男人’说出那样一番话,他究竟是怎么了?!
如玉的俊脸闪过一丝慌乱,不敢再看榻上之人一眼,逃似的奔出了大殿。
软榻上,欧阳笑笑冷笑着望着渐渐远去的背影,就算换了一具臭皮囊,也改不了骨子里的性子吗?一旦遇上关乎自身之事,就会毫不犹豫的将她推开,彻底的消失在她的生命之中?
一阵阵钝痛自心底蔓延,却让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不少,强撑着从软榻上起身,踉踉跄跄的向大床走去。
刚在床榻上躺下,大殿之内就刮起一阵微风,紧接着一抹黄影被丢进床幔,伴随着压抑的男声,使得凤眸深处划过一抹复杂。
“我……在殿外守着。”
青色的背影渐渐远去,在走至大门时一滞,“我点了他的睡穴,事后他不会有任何记忆。”
什,什么?!
欧阳笑笑一愣,侧眼快速扫了一眼昏睡的皇甫奚,嘴角狠狠的一抖,忙吼道:“慢着,给他解开穴道!”
擦!点了睡穴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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