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吧。”
景七拽起景五的头发,与男人对视,嗤笑道:“既然想伺候,那便遂了你的意,留在凤域吧。”
不到半个时辰,景一、景二受罚,景五挨揍受宠的消息传遍整个城堡,此后无论东区还是西区的奴才都不敢再放肆,二少爷的贴身奴仆都被主子爷罚了,他们更是没有资格嚣张跋扈。
景三收到消息后平静得很,想要得到主子爷一心的宠爱,那也就意味着离死不远了,先不说别人,老太爷第一个就不会允许,景家站在世界的顶端,不需要世家联姻去巩固地位,历代家主为了子嗣都是广纳后宫,杜绝专宠,而景三争宠的目的只在于让景六不好过,打击景六,景三很有自知之明,从未想过要独宠。
“贱人。”景一憋着一肚子气回到东区,入门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两个字。
景二踹开脚下的小奴,冷声道:“错了,是sāo_huò,还是个会摇尾巴的sāo_huò。”他们只知景五借此机会抢了他们的宠爱,却不记得他们是如何夺了景六的宠幸。
“去把痕给我拖来。”景二的嘴角露出阴狠地笑容,今日要是不还景五一些颜色,还真以为他景二好欺负。
景一的贴身奴仆云可与云开同批出营,交情深厚,要不是云开一人顶了此事,云可必定受牵连。
“是,奴才马上去。”云可眼中满是狠厉。
不到片刻,敲门声响起,守门的小奴拉开房门,看到云可拖着痕的短发,将男人狠狠地摔在地上。云可完全遵从景二的命令,将痕一路拖着拽到景二的客厅。
“sāo_huò就是sāo_huò。”景二嗤笑,被人如此对待,痕身上的媚意丝毫未减,厕*奴的佩戴衬得男人愈加娇嫩妩媚,真是随了那sāo_huò的主子。
景二走到痕的近前,抬脚踩在痕的脸上,用鞋底狠狠地蹂*躏着男人的脸,“以后你便做这东区内最低贱的厕*奴,伺候最低贱的奴仆。”
痕曾经伺候过景七,即使被罚做厕*奴,也只需伺候景一、景二两人,身份上比小奴要高,可一旦沦为最低贱的厕*奴,最后只会让人欺辱而死。
西区内
景四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抱怨着,“到你这来也不给一口水喝?”
景六一身家居服,窝在景四对面的沙发里研究着菜谱,头也未抬地说:“除了水只有红酒,烟熄掉。”
景四充耳不闻,叼着烟来到酒柜处,随手拿了一瓶珍藏版拉菲,启开,倒进高脚杯,自饮自酌,丝毫不客气。
“烟熄掉。”景六又说了一遍。
“放心吧,主子爷不会来你这。”景四一脸痞气,摇晃到景六近前,主子爷现在正宠着景五,哪有时间理会其他人。
景七不喜欢男人吸烟,六位少爷中只有景四偶尔会吸一根,其他大少向来是不敢沾染分毫。
“你给景五出的主意。”景六用的肯定语气,根本不容景四辩驳。
景四坐到景六身旁,委屈道:“我这不是怕景五动了火气,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吗?”
景六要是信了他的话才要出事,景四情商一流,历来能说会道,每次近前伺候,都把景七哄得很开心,除了景三、景六,便属景四受宠。
“哼,sāo_huò的话你也信。”景六冷笑,不过是借着景四的法子争宠罢了。
“总不能让东区的人一枝独秀吧。”景四在景六狠厉的眼神下,被迫熄灭手中的半根烟。还有一句话,景四没说,只有东区与西区相互争宠,这城堡才能平衡下去,否则一众奴才结成一体,置主人于何地。
景五赤*裸着全身,跪在岸边等候景七出浴,江阳和云诺分别捧着浴巾和洁净的衣物,跪在景五身后。
景七借着浴池内的扶手上岸,赤脚踩着干爽的浴巾,景五接过江阳呈上的白纹浴巾,伺候景七擦干身体。
“怎么,现在就开始勾引我?”景七欣赏着男人完美的身材。
景五但笑不语,走到景七的斜后方,此时身上依旧一*丝不*挂,可男人伺候起景七来却丝毫不见羞涩,手指灵活地解开景七头上的发卡,将头发裹在毛巾内,轻轻地揉擦着。
景七坏笑,弯曲手肘在景五的胸前擦过,“sāo_huò,花样倒不少。”
“您喜欢就好。”景五温声答道,手中的动作轻柔细致,景七的长发都是自然干爽,每次擦拭头发都要花上半个小时。
沐浴后景七离开浴室,景五跟在景七身后,对候在一旁的云缓低声道:“去把银召来。”
“爷,景五召了银来伺候。”进入卧室,景五在伺候景七脱掉木屐时低声禀报道。
景七靠着床头,单腿支起,对景五召唤道:“你上来。”
有了命令,景五立即脱掉身上的睡袍,爬上大床,四肢并用,跪在景七的膝盖处,嘴里贱贱地喊着,“爷。”
景家这六位少爷,真是一个比一个骚*贱,在景七的床上什么都舍得出去,只求得到景七的宠爱,不过也是,在景家要想活下去,没了宠爱便什么都不是,连低贱的小奴都敢欺辱这些不受宠的主子。
景七拽起景五的头发,男人的身体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度,身*下的娇嫩挺*立着,渴求着。
“顶个猪头脸,你个sāo_huò丑死了。”景七毫不留情地嘲笑着男人。
景五媚笑着,俊逸的脸上肿了半边,即使抹上药膏,也很难立时消肿,他知晓自己这张无法往景七的胯*下凑,伺候景七,这才命令云缓将银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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