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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摸着下巴,不醒更带味儿呀,最好是他让占领了她的领地,被他撞得一颠一颠的,才醒了,那才最好。
都说是恶趣味,还真是恶趣味了,他一向就这样子,很爱完成脑袋里想的东西,想到一出就是一出的,真叫他自个儿高兴了就好,通常不太去关注别人的想法。
“捆绑,真是个技术活。”
把人的双手都用他自个的领带绑起,绑在她的身后,就这,她还没醒,跟睡死了一样,这让他无比庆幸她睡得死,不会轻易给弄死,更是得意自己的捆绑术,把捆敌人的最佳方法都在她身上淋漓尽致的用上了,还不让人发现,更不让人立即醒来。
他赞叹地看着她,被子早让他给踢到地面上了,她整个人硬是让他小心翼翼地摆成趴睡式,两腿儿微微张,隔着薄薄的蕾丝底裤,里头聊聊地映出里头的幽色,隔着薄薄的料子,他的手指就急不可耐地按了上去,跟个急色鬼到是一般无二。
才那么一碰,他就把薄料子给拨开,瞅着闭合的娇艳花瓣,连眼睛都顿时染上红色,整个人趴着,黑色的脑袋她两腿间挤——
许是下意识的,她的双腿并拢了,刚好中间把他的脑袋给夹着,不能进,也不能退,他到是不恼,索性控出舌尖来,舔/着那花瓣儿,一下一下的,想叫花瓣立时就开了,好把他的“兄弟”给迎进去。
可——
她偏就跟他作对似的,让他那么使出手段一逗弄,她到是动情了,渗出来的晶莹玉液,都让他咽入嘴里,眼瞅着她眼睫毛一动,估计是真要醒来了?
还真是,当她一睁眼,他再顾不得,迅速地坐起来,把她的腰儿一揽,就让她光明正大地坐在他身上,而底下,他的好兄弟已经是老马识途般,一鼓作气的进去,他盯着她,刚好瞅着她瞪圆的眼睛——
那一双眼睛,是震惊,是惊愕,更多的是委屈!
低下头,凑到她眼前,舌尖点过一点点湿意,“惊慌什么呢,哥哥想你了呢——”他说话的同时,还别有意味地顶向她,顶得她呜咽出声,都没觉得有什么,“好歹也叫哥哥尝尝你的味,不是吗?”
她顿时脸就红了。
却让他撞得上下起伏,高高低低的。
她的身体,开始疼,后面接受的到快,天雷勾地火的,一勾就着了,连她的那点委屈看上去都有那么一点假。
两拳头有气无力地朝他身上捶,她到是清楚自己的位置,没点付出就想让奔解放为她办事,除非太阳打从西边升起来了,她到是不介意这个,太阳就是从东边落下,她也不在乎。
说白了,她这个人说好听点是圆滑,事事都面面俱到,说难听点,那就是她这个人自私自利,从来都是以自己的利益为优先,把自己从各个方面扩散出去。
“都是你,把我弄疼了——”她抽噎,还瞪他,拿捏着一个分寸,不想太过头,也不想太没有表现,“怎么能这样子,趁我还睡着,就、就……”
后面的话都能嗓子眼了,愣是没叫她说出来,都是他狠狠一撞,像是撞到她心口上一样,叫她急慌慌的。
她自己送上门来,都说是早料到有这么一回事了,有一点叫她意外,原以为是昨天晚上就会发生的事,到是成了早上来发事儿了。
“我就、就怎么了?”他还贱,学她不稳的气息讲话,还把脑袋手搁在她肩头,往她嘴边偷咬了口,一脸的得意,“哟,我怎么了?”
里头涨涨的,叫他塞得满满当当的,都塞满了,还嫌不够似的,还往里推,仿佛要把他的所有都往她身体里送,她一张口,全是呻/吟的声,落在她自个耳朵里,却让她都觉得自己是在享受,而非是磨难。
这念头叫她脸一黑,还没等她反抗,人已经让他压向床里,都说了,她背对他,于是这么一压,就成了后那什么式的,据说这样子能入的最深最长——
还真是,她觉得自己都快透不过气来,每每的进来一次,她的胸疼,叫他的手给捏着,不止是捏,还揉弄,揉得她老疼,都快有种要不得的错觉,觉得那些都快叫他给捏爆了——
她这是纯天然的无毒副作用,被捏爆了还得去修修补补的嘛,虽说尺寸会大,她还是敬谢不敏的,只是,这姿势更难受,感觉血液全往脑袋里涌去,臀部高高地翘起,就他一手提着她腰,窄臀那撞得狠。
一下下地,ròu_tǐ撞击的声音,“啪啪啪”的响,她的眼睛盯着自己腿内侧滑下来的湿意,让她羞意顿时涌到最高点,“混蛋,你给我出去呀——”
她懒得再装了,在他面前还叫他“哥哥”,叫得她都恶心死了,再说了,甭管她身体是多么的敏感也好,还是能享受这种事也好,反正她现在火大了,一时间就不管不顾了。
她还推人!
就是奔解放没料到她这么做,冷不丁地就像上次那谁谁的,叫她推开了一样,两身体相接处,也分得开开的——
她立即躲到一边,拉起被子,无视腿间的空虚感,戒备地盯着他,只盯着他的坚实胸膛,别的一点都不敢看,生怕一不小心,就看到他那个儿。
镙丝一下没了镙帽,他能善罢干休?
别的还能纵容她一下,就这事儿,他一点都不想纵容——所以,他笑眯眯地看着她,用眼神跟她说明一件事:她今天必须倒在他的床里!
☆、027
愿望可强大了,强大的叫人不忍直视。
瞅着她酡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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