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地咬了几块肉,吃在嘴里,舒服在心里,还没等白允妍从那边窗口转回,她的手机响了,一看居然是张悦,心里头立即乐了起来,敢情是有消息了?
果然,一接电话,她就听到张悦说房子已经有买家看上去了,价钱也给的不错,问她乐不乐意就以买家出的价卖了——她一听那个价钱觉得还挺合适,根本都不考虑了,直接给了张悦肯定的回复。
两个人约好了,明天办手续,合同方面张悦全权办理,她到时只要拿着三证跟自己的身份证就行,想着就有钱入账,她那个心情的确实比较好。
律成铭都说了,让她去找他——
其实她不想找他,但人家说了,她必须就得去,不然,人家一个心情不好,就把答应的事给作废了,别怪她这么想,就当她是小人之心度人家的“君子”之腹。
万事给自己留一线,想的太圆满,总归不是好事。
不知道是律成铭是不是成心耍她,等她摆脱了白允妍,紧赶慢赶的到律成铭公司,据他的机要秘书说,人早就走了——
她当着机要秘书的面,还客气地谢谢人家,心里就真想骂律成铭:我去年买了个表!
律成铭去哪了?
她还真找不着,像律成铭找人,能把这地界儿翻过来找,她没有那种本事,只得自己去找,最多问问张叔,张叔那里没答案,让她真想在律成铭公司楼下打个地铺算了,要不回律家老宅子来个“跪席等人”也不错?
老爷子不在家,律成铭也基本不着家,他名下的物业可多了,鬼才晓得他到底有多少物业,她总不能是一个个地去找,最主要她都不知道在哪里,怎么找?
是人都有朋友,但律成铭那些朋友,都让她牙疼,去找他们,她就晓得后果是什么,无非是脱了衣服,把人好端端的服侍一回,就这样,人家也不见得能告诉她——
也就最后一回?
她说服自己,不过是腿一张,让那混蛋东西进去而已,又不是没有过,她现在装贞洁,是不是太晚了?
贱/人就是矫情,她忍不住给自己这么一句,赶紧地就去奔解放了。
为什么要找奔解放?
原因有很多,至少那比来必诚来的更实诚些。
她心里是这么想的,要是来必诚知道她心里是这么想他的,估计得喷她一脸血,什么时候他都比不上奔解放那个混蛋实诚了?
还是那个号码,一拨过去,跟律成铭不一样,奔解放是个接电话的主,只要他能接电话,一般都接,除非在部队里,那是有严格规定的,他再浑,也不会拿部队的事开玩笑,有些玩笑能开,有些玩笑那是不能开的。
“来吕城吧……”
简单的话,他都不问人家打电话给他做什么,就那么一句话,分明就是命令。
她到是不想去,可一想,就凭她能找得到律成铭窝在哪里了?根本不可能,更甚至有种不好的预感,也许律成铭反悔了,不想给身份证了,毕竟这个人心思沉,指不定心里想什么的,找上奔解放,再不济,让他给想想办法,托托关系什么的,尽早弄张身份证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捉了个虫子顺便把入v公告给放一下,7月2日入v,当天更新9000字,三更什么的,都放一章里头——让我努力吧,明天俺是存稿子党,果奔的人伤不起呀——一颗花菜_66868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2013-06-272215谢谢
☆、022一更
吕城。
巢弯弯一点都不陌生,如今的生活都是从吕城开始,也许还可以说句纠结的话来——从吕城开始,也从吕城结束。
奔解放问都不问她,就让她去吕城,她晓得他的想法,无非是肯定她有事求他。
对着镜子,她细细地为自己描眉涂唇,讨好金主是第一重要事,虽然她很难自己的价码,明码标价这事,在她这里确实打了个折扣的,谈价钱,谈多少一夜还是谈多少一月,或者是多少一年?
她从里面没有摸出个门道来,可实在是,他们个个都是她的金主,她没有看到实质的钱,却有了各个金主——当然,也就律成铭落在律萌名字下面的两套房子才是她看得到的实际财产。
实际财产,也得换成钱,到了她的口袋里才能真正叫她放心,吃嘴里的东西就甭想她吐出来,还没有入嘴的东西,她得小心地抓住,更不能让它们都飞走了。
她不由得对镜子里的自己努努嘴,让浅粉色更加饱满地描绘她的唇形,她脸白,这款颜色刚好让衬得她的脸如凝脂一般,她平时不怎么上妆,可能叫人“宠”坏了,连点基本收拾自己的功力都没有。
基本上她没有什么要出席的场合,化妆这种事,她一直认为是多余的,至于不化妆见人就特等于不尊重别人,她脑袋里基本没有这种概念,再说了他们也不喜欢她弄个妆的,嫌弃她——
好吧,她有点无奈,就画画眉,上上唇色,基本的。
从她住的地方到吕城,路程不短不长,她叫了出租车过去。
六月还没到,这个被称为“四大火炉”之一的城市已经到达了36度的高温,便是夜晚,坐在冷气十足的出租车里那还好些,一下车,地面的热气就扑面而来,让人硬生生地逼出细汗来。
吕城向来低调。
弯弯真正踏入吕城,已经是几年前的事,如今站在这家著名的高级会所前,她几乎记不起自己到底是怎么想起要来这里的,难道就因为这里的收入多?能让她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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