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管好坏只知道护着她。”不拦还好阿睡这一拦无疑是火上浇油。阿道转身就进门拎过一把扫帚出门来。“才三百年的道行就敢去魔界蹦跶,再过几年岂不是要翻天?我铁定要收拾收拾她!”阿道气壮山河志凌云。
千年老童子的威怒也煞是吓人。
老远开外酒幺就见到阿道凶神恶煞的脸。阿道定是怒了,酒幺下意识地往重宴身后躲了一下。
“小酒!”阿睡迎面而上猛然朝她身上一扑,洒下一把鼻涕一把泪。“小酒!你怎的就这样走喽哟,你有个三长两短可如何是好哟......”
阿道满腔怒气要发,却看见重宴在她身旁。咬了咬牙将扫帚甩到一边,毕竟家丑不可外扬。阿道看也没看酒幺一眼,径自走到重宴跟前强挤出笑容:“多谢殿下救她回来,此次劳您费心了。以后我定看顾好小酒不再让她乱跑。”
重宴淡淡一笑,蹲下身拍拍阿道的肩膀:“不怪你,她也知道错了。别生她的气。”
觉得甚是不对劲,重宴会这样温柔极了地帮她说好话?阿道点点头古怪地看了两人一眼,没吭声。
重宴别过头朝着酒幺宠溺一笑,云销雨霁只在风轻云淡之间,如有杨柳之风拂面。他叮嘱道:“这几天也别酿酒了。”
“嗯”酒幺声音低得似蚊子。
瞎子都知道他们之间是真有问题!回想曾经一幕幕。阿道心中已然下了定论。
“怎的还给她休假?为什么?私自去魔界这可是重罪!罚她,殿下!重重地罚。拖去诛仙......”身着金衣的凤凰小久突然出声,很是强烈地以示对此结果的不满。“嗷!”他话还未说完便捂住手臂猛地惊叫一声,接着愤恨地低头看着阿道。
这人聒噪至此。阿道忍无可忍才捡起落在一边的扫帚狠狠朝着他砸去,酒幺该怎的罚也轮不上他来置喙。他既然连蜀岚一个姑娘都打难道还会怕一只鸟?外加上次小久欺负阿睡。这个帐便是要一并算。他生气起来可是连自己都敢打。
这样的羞辱凤凰小久怎的能忍。他刚要动手,蜀欢却快步上前强行拉着他,她好脾气地安慰凤凰小久:“小久你也大阿道这样多,他因着急宫主才这番。你莫要与他计较才是。”
说着硬生生地拎着他,率先向重宴请示回渊溯宫去。渊溯宫的几个宫人都找到由头徐徐离开。刹时蟾宫一片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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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角小方桌上,阿道坐在主位之上,阿睡居左手。酒幺坐在最末。
那个上方的位子一直都是她的,今日酒幺格外谦让地让阿道坐。因知道阿道是出于担心她,酒幺便老老实实等他训自己。
惊堂木一拍。阿道盯着酒幺,目光如炬声音朗朗:“老实交代!你与重宴殿下是怎的回事?”
酒幺愣住。
一切都抵不过他那颗八卦得不行的心,估摸着重宴方才那态度,莫非这一遭他们真的成了?!思及此,阿道激动地将声音又提高几分,半眯着眼:“小酒你休想隐瞒什么!你俩间不论有什么妖魔鬼怪都逃不过本仙童的火眼金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第25章非礼
此时此刻他们担心的不应当是她的那场惊心动魄的魔界一日游吗?他们不应当对她饱受惊吓的心表示关怀慰问吗?不应当山盟海誓约定要当彼此的天使谁再也不抛下谁吗?
她没料到自己和重宴的事如此快就被阿道察觉。事先未打草稿酒幺一紧张,语塞了。这要让她如何交代,难不成说自己迫于重宴的淫/威为保住自己的性命所以向他表白?着实有点丢人。酒幺眼神飘忽不甚自在她试图辩解:“我与他哪有什么,我们之间单纯透明得很呢。你莫想太多。”
连懵懂不谙黄/暴事的阿睡都看出其中的不对劲,更莫说阿道这般机敏的。
都道恋爱中的女子智商是零,酒幺曾一直坚信自己不会这样没有志气。可是当遇到那个对的人,那个能占据自己所有思绪的人后原先的观念都在默默改变。
酒幺觉得就在今日黄昏时海岛上被那样缠绵地亲了一下后脑袋就开始卡顿,自己的聪明才智好像全被重宴吸走。只是心底是软软的,就像融化后粘稠的蜜糖。
她不确定重宴是不是那个对的人,但在他跟前她有怦然心动的时候,会有羞涩会不安的情绪。就算他对她言语时常都那样刻薄,无法否认的是重宴正在一点一点地占据她的心,无声无息地闯进她原本寂静了三百年的生活。她本能地不敢相信这一切,畏缩却又渴望。
又是“啪”地一声惊响。阿道将酒幺游离千里的思绪倏地又拉回来。
“切莫扯七扯八搪塞未曾交过女友的宝宝我。恋爱这回事,本仙童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未见过猪跑么?”阿道一顿,又哼哼唧唧着继续道,“再者我终于知道那只凤凰怎的那样不喜我们蟾宫。”
说话间阿道眼中就已聚满精光,像刀子一样要把酒幺戳出无数个窟窿。只听阿道用一种十分怪异的腔调道:“凤凰告诉我,你非礼了殿下。”
“对的!小酒你像没生骨头一样挂在重宴殿下身上,还努着嘴向他要亲亲,就像这样......”阿睡突然激动地插声,然后两手撑在桌子上将嘴巴努起凑在半空中对着空气咂巴几下发出响亮的“啵”声。
“他讲若不是他机智又及时地阻拦你,殿下的贞洁都会不保。”
阿睡是不太明白什么他们所谈到的贞洁贞操之类话语,他以为么么哒便是代表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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