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再明显不过。果然,如果非给你套罪,有何不可?
姜琼燕颓然的放下手臂,从手心的禁锢中脱出双手,退后,脸颊有些烫。
“何为□□?刘子可不要乱说。”召忽朗声回应,“太子府中,谁敢如此妄为?”
刘子声音急切:“光天化日,衣冠之礼都不遵。这无衣舞姬,靡靡之音,就是证据。”
召忽轻声一笑,重新盖严实身边人的布:“衣冠之礼非我不遵,若是这屋中有一件衣衫,便算我失礼。”
太子诸儿下巴一抬,身边人立即矮身而去。
姜琼燕立马想到召忽可能被扒了衣服。她回退数步,翘着耳朵,目光受阻,听力尤其灵敏,听到召忽刚才所进之处又是一声悉索之声,早就握住帘布边缘的手用力一挥,潇洒的掀开身上束缚,一个箭步,拉住了放置衣服的小厮。毕竟之前能推进来一个成年男子,洞口定然不小。
那小厮一脸惊讶,姜琼燕不禁长笑一声:“长兄这屋子怎么还有狗洞啊?”
说完只觉不妥。
召忽装作不在意的拢拢身上的帘布。
脸上又是一阵发烫。小厮狠力一挣,脱开了。这时候脸红什么,姜琼燕狠狠腹诽。冰凉的手一触碰肌肤,立马传来钻心的痒意,忍不住上手挠了一挠。
“召忽!你竟然还擅押公女。”刘子声音尖利。
姜琼燕手心捂住脸颊,几番厮磨没有成效,越来越痒。
召忽声音毫无波动:“太子可要还鄙人清白。六公子在此,可当面对质。”
让那奴才跑掉,脸上不适又加重,姜琼燕瞬间没了好脾气,气冲冲走过来:“大哥到底想怎么样?”
话刚一出口,满堂数人,目光齐刷刷的盯着那张娇嫩的脸庞。
太子诸儿眸色一暗。
“公子你怎么了?”召忽语气凝重。
只见姜琼燕那张美艳的小脸上,此时颜色暗红,细小的血管根根展现,左侧脸颊几道清晰的划痕,应该是指甲的功劳。绛红色的脸色下,整个人显得尤其可怖。
召忽这一问,姜琼燕更是忍不下,再度把指甲亮在脸庞之下,还没触及,召忽已然脱出帘布,握住了那竖起的四指。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收藏和评论,比心~
第18章中毒
召忽沉下目光:“可否请太子请个郎中?”
姜琼燕哆嗦着咬住嘴唇,口中呼出清晰的喘息。
召忽垂下颈子,轻音轻而急:“公子是否用了燕脂?”话已出口,已经闻到了女子身上飘来的清冽芬芳。
怎么回事?之前明明检查过的,公子的燕脂并无异状。
“请郎中。”太子诸儿不甘不愿的扬声,毕竟是公女之身,出了差错责任必担。随后浓眉紧锁,无措的踱步开来,再度发出命令,“来人啊,把罪臣召忽关押下去。”
姜琼燕闻言攥紧召忽的中衣,抬起肿胀的脸颊,吐字不清:“不劳长兄操心。召忽并未定罪,如若因我累他牢里受罪,我心甚忧,不如此时说清楚?”
太子诸儿正待厉声回应,一个奴才飞奔而来,和他对视之后,咬耳朵了一会儿,只见太子诸儿脸色越来越差,很快留下一个狠绝的眼神,拂袖而去。
姜琼燕松口气,只觉得嘴内仿佛塞了馒头,不是,好像有点倒霉啊。
醒来时耳边吱扭吱扭,身上也是晃荡荡的。睁眼迷蒙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反过来劲,脑子转了一圈想到,自己是着了邵香的道?
闭眼叹息一声,又能怎么办呢?不过,现在在哪?
挣扎着坐起身,某人才发现臀下颠簸。这种触感,是马车啊!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现在是回自己宫里吗?召忽呢?首次出征,希望战果不要太凄厉啊。
春秋的马车真是太简陋了。姜琼燕吐槽着趴在车板上,掀开车帘,入目一片苍凉,棕树枯枝,萧风瑟瑟。回宫的路有这么多树吗?
随着呼吸越来越急促,姜琼燕绷紧肌肉。不对劲。
“她醒了她醒了!”车夫掀开前帘,瞅了一眼,大声的招呼暴露了张望的姜琼燕。
马车沉重的垦了一声,停了下来。姜琼燕扶住腰,撞得真疼。
车夫麻利的跳出去,换了一个粗布衣奴才守住后方下车口,姜琼燕看没有缝隙可寻,只得放弃。
半盏茶时间不到,一个男子呵斥了车口的奴才,姜琼燕低下头,看到了一个锦衣华服的俊秀男子。
男子笑意盈盈,躬身做礼,声音一点都不平稳:“一路奔波,怕是要辛苦公子了。公子面疾需要寻找郎中,我等不敢怠慢,赶路快了些,请不要责怪。”
姜琼燕只觉得他做作。摸摸脸颊,确实肿胀着。可是,会是谁吩咐他们寻找郎中?宫里的难道治不好吗?
男子面色恭敬:“在下祭不停,公子有何吩咐?”
“是谁给你们的命令?”
“太子诸儿。”
姜琼燕嘴角一翘,意味不明:“好,那召大夫呢?”
“召大夫留在太子府,公子不必担心。”
是最该担心的吧?姜琼燕前进几分,逼近男子,仿佛无知:“那好,让我下去透透气,好闷。”
男子不动,堵在车口,面色平静。
姜琼燕笑意盈盈,挑挑眉:“何意?”
男子勉力一笑:“公子还是呆在车里的好。”
软的不吃,硬的呢?姜琼燕无奈的摊摊手:“公子看起来也是公室贵胄,但并非我齐国人。这点时间,肯定没有走出我齐国国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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