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颤著,声若丝帛,不似相望一眼的花开。那种感觉,带著温柔带著期待带著怜惜,佔据了全部的心。
嗯……江采衣柔顺的仰起头,任他的嘴唇滑上颈子,然后向下。
带著香甜酒意的唇齿咬开了她襟口的衣襟,露出轻颤的肌肤,贴合著手指缓缓抚触。
她弯著背脊,一手揽住他的后颈,然后就被慢慢放倒,坐了冰凉的桌面上,身畔还有一坛坛高大的酒樽。
她背后抵著巨大的粉青釉酒罈,足下一凉,才骤然惊觉他脱了她的绣鞋。
莹润的肌肤嫩润的几乎透明,裙裾被掀起来,然后顺著腿滑上腰间,亵裤也被扯落。
美豔倾城的帝王弯起美目,轻轻笑著,反手扯落脑后的龙纹琥珀簪扔在地上,一背青丝如绸如缎瞬间披散开来,滑在两人身侧。
簪子掉在地上,血红色,略透明,簪针为圆形,上端略弯曲,簪首为蘑姑形,通体饰龙纹,滚在地上,清脆悦耳。
她唇上有著淡淡的胭脂,是红色丁洗出,选花瓣,捣碎,加棉絮晒乾,最后用细沙滤过才有这样的鲜研。
胭脂的颜色有好多种,石榴娇、大红春、小红春、嫩吴香、半边娇、万金红、圣檀心、露珠儿、内家圆、天宫巧、洛儿殷、淡红心、猩猩晕、小朱龙、格双唐、媚花奴……他最喜欢哪种呢?
就这么朦朦胧胧的想著,他的嘴唇沾上了她的胭脂,妖娆的红中一丝香豔。
红色的痕迹随著他的亲吻从柔嫩的颈子向下,再向下,她的身体比薄薄的裙摆丝帛还要颤抖的厉害,“嗯,皇上……”
他的手指又烫又热,抚摸过的地方仿佛被火烧过,他的手滑过她的丰乳,抚摸过小巧的肚脐,然后分开她腿间湿漉漉的粉嫩丘陵不轻不重的揉弄。
他的青丝丝缎一样低垂下来,铺散在她的周身,她枕著他的乌髮,似在海棠花海间。朱砂点唇,涟漪作裙,一两点相似,甘之如泉,湿了脸上妆华,年华似袖口边的一袭凉风,妖娆成画。
江采衣的身上别无更多装饰,除了鬓角那一对刚刚别上花胜,就只剩手腕上的白玉镂空扭股镯。
镯子白而无暇,由三根玉绳扭作麻花状,彼此相连相依,但又各自独立,戴在手腕上,手稍稍一动就会发出叮咚清脆的碰撞声,温文尔雅。
温热的舌尖抵著她手腕处玉镯和肌肤的贴合间隙处细细吮噬,麻痒的令她发热。
他美眸在长睫下春波魅惑,衣若蝴蝶翩翩滑落,似月华下人间四月绝春媚。
然后她听到他的声音,仿佛是从很远的柳丝下传来,采衣,你真乖。
她就是好乖好乖的,任他拥抱。这一世,似乎寻寻觅觅霜白染了鬓髮,这么这么久,才终于等来了这么一个人。树叶婆娑,顿觉飘然风乍起,连心扉都翻开了。
沉络垂下头去,分开她的双腿,优美的腰背带著令人震颤的力量嵌入。
他将她从桌上抱起来,姑娘软软的颈子枕在他的肩头,呼吸著长髮和颈子肌肤交接处清冽的海棠味道。
“朕想想……这裡,”沉络弯起嘴唇,长指掠起耳畔长髮,将一顺绸缎似的顺滑长髮掳到另外一侧去,露出线条妖娆的耳垂,“朕这裡很敏感,你可以来试试,嗯?”
她的手指都紧张的湿润了,被他的手握著,揉上他的耳垂,然后凑过头去小心翼翼的咬住,就听到耳畔带笑的喘息。
“还有这裡,这裡,嗯……这裡……”
她的腰被搂紧,几乎要勒断了,沉络的指头插入她足趾的缝隙,将一个柔软莹润的小脚握在掌心,劲腰一挺。
“啊恩……”她的腿搭在他的手臂间,一条腿垂在桌沿上,艰难的,兴奋的,将他狂肆的yù_wàng给包裹进来,浑身都在发抖,却又兴奋,紧紧揪著他的衣襟。
那对花胜随著他剧烈的动作在鬓间摇曳,少女的身体向后弓成了一个半圆的弧度,夜色中魅惑无度,柔软香甜。
“陛下……嗯,陛下……”楚楚可怜的少女一腿曲弯被他握著,一腿低垂,随著腿间美豔惊人的男人急速的chōu_chā而晃荡。
身下的桌案被撞得嘎吱嘎吱剧烈作响,他是衣物被红酒泼湿了,一朵又一朵仿佛豔丽的红梅,在襟口衣袖开成云霞明媚。
太多的感觉积累著,似乎需要疯狂的拥抱和缠绵才能宣洩,静谧的酒庄裡面充斥著娇喘欢爱的声息。
酒那么浓,那么甜,几坛倒了,葡萄鬱鬱芬芳。
窗外梨花落落,冰雪为容玉做胎,柔情合傍锁窗隈。香从清梦回时觉,花向美人头上开。
珠箔飘灯,像是从新婚燕尔一直映照到了白头。
她的身体不由自己控制,坐在桌沿,两人腰腹交接,在满室酒香中随著他的抽戳律动而颤动。胸前的饱满跳动著,臀下的裙裾被抽出的淫液沾湿,湿腻的贴著肌肤。
江采衣将手探入沉络的衣襟,软软的抵著他衣衫下的肌肤。那么温热,肌肤细腻有如丝缎,其下包裹著的肌肉却是力量十足,要著实用上一把力气才能按得动。
火热的感觉从足底一直烧灼到喉咙,美丽的帝王喘息声有丝沙哑,柔嫩的xiǎo_xué仿佛小嘴一样吞吐吸吮著他的yù_wàng,湿润销魂让人血液几乎逆流。
柔软的身子随著撞击的动作而不住颤动,软的仿佛春日裡的棉絮,在他的怀裡要慢慢化开。
采衣睁著湿润的眼睛,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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