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宣忍不住埋怨:「你行是不行?」尽管答案倒是很明显,顶在智宣胯前的那根东西,显然是很行的。郁韫韬却哑着声音笑了笑:「现在倒不怕人看见了?」智宣冷哼一声:「这百叶窗不是关着吗?」郁韫韬却笑答:「这边是关了,那边了?」智宣朝郁韫韬目指的方向看去,却是一面高耸的玻璃幕墙,隔绝的是外头城市喧嚣的街道和晦暗的天空——专属总裁办公室的绝佳视野。
智宣来过总裁办公室许多次,但都是有公务在身,没有仔细看过这风景,现在看到城市瑰丽景色,也是有些讶异,一时就怔住了。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他就被压在这透明的玻璃上,双手紧紧贴着冰凉的玻璃墙,背后却是对方滚烫的r_ou_身。温热的气息在他耳边吹着:「怎么样,不怕被看见了?」
智宣耳根都红了,却不甘示弱地回击:「总裁,这是单向玻璃。」耳边传来低沉的笑声:「哈,这我肯定知道。」别说这是单向玻璃外头看不见里面,就是看得见,这个楼高也很难被人发现。尽管心里知道外头的人看不见里面,智宣的心还是不自觉地怦怦直跳。
大概是他残存的羞耻心吧。
天色已经有些昏暗,是下班时间,底下的街道车水马龙,人流如织,是喧嚣熙攘的场景。然而,远目看去,却是翠微地起伏的山丘被一江阻隔。那道江正是他们城市的重要水脉,沿江路段都是丰茂的绿色,却因为天色变得暗沉,更别说智宣摘掉眼镜后视力不算很好,那点远处的风景对他来说更加难以辨认了。智宣正迷迷糊糊地看着远处,却忽然发现身后突然闯进了不属于自己的身体部分——灼热、坚`挺,充满攻击性。
「啊……」智宣像惊讶又像满足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几乎是与此同时,城市的路灯忽然一起亮了起来,如同天上的星星全部掉落人间。原来,这是郁韫韬这些天在公司加班,忙里偷闲时发现的「秘密」——城市亮灯的时间。沿江路段也忽变得火树银花,光华灿烂。更因为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对面城市地标灯塔发出了闪亮的光,银色的大厦幕墙上显现出硕大的数字——520。
智宣是现在才想起来,今天是5月20日啊……商家定的没有意义的节庆日。
「虽然这样有些幼稚吧,」郁韫韬一边撞着前面的比他年长6岁的男人,一边说,「可还是要庆祝一下的。」
智宣整张脸都涨红了,却说:「发什么神经,这也算节日?那怎么不放假?」
智宣很感激感激隔断的隔音玻璃,以至于他的放浪都锁在这玻璃围城之中,不为外人所知。郁韫韬自然也不会愿意别人接触到这样的智宣。
这样的智宣,应该是只属于他的。
郁韫韬瞥了一眼地上的手表,又不在意一样地撇过头。智宣的目光四处搜寻了一下,才发现了掉在地上的手表,倒是没想起刚刚手表是怎么掉地上的,只是将手表捡起来的时候,讶异地发现手表的表面已经出现了细小的裂缝,仍不住「啊」了一声。郁韫韬听见声音就探头来看,说:「这个牌子虽然便宜,可质量真不怎么样。」智宣听了,倒有点生气:「我都戴好几年了,怎么不好了?刚刚是不是你摔的,太没注意把它摔坏了不是?」郁韫韬坚决地摇头:「怎么就是我?」智宣确实也想不起来了,刚刚那样兵荒马乱的。
郁韫韬又说:「这手表也不适合你呀,既然戴很久了,现在趁势换个新的吧。」智宣满脸不痛快的。若是别人说这话,他早就火冒三丈了,可偏偏又是郁韫韬。他不至于对郁韫韬太过恼怒,只是有些说不上来的郁闷。
智宣闷闷不乐地坐在办公室的皮沙发上,手里还捏着坏掉的腕表。郁韫韬由得他生闷气,只先清理玻璃上智宣留下的痕迹。看着那些痕迹被擦掉,郁韫韬还是有些惋惜的,若是能留着也不错,工作无聊之余可以看看,聊以慰藉。
郁韫韬擦好玻璃了,又说:「智总,别气了,咱买个新的,好不好?」
智宣听了这话,也不知好气还是好笑,半天只闷闷地说:「你都不知这个腕表的意义。」郁韫韬险些没气笑了,心里想着:「我咋不知道?这不就是你那个没品味的前男友送的么?你自己说过的还不记得了是不是?」只是郁韫韬又不能这样。
他到底有些拿不准现在和智宣之间应该保持哪种距离。他能够做的,就是步步接近,慢慢试探,看看能够推进到什么程度。这智宣虽然对他不太抗拒,但郁韫韬还是能看出来,智宣对他有一定程度的抗拒和防备。也许他还得再在智宣划定的「安全区域」边缘继续徘徊好一段日子。
郁韫韬便说:「那你告诉我,是什么意义?」智宣没想到郁韫韬会这么回答,一时自己都语塞了。那智宣扭捏了半分钟,只说:「那你说买个新的?」郁韫韬喜上眉梢:「买个新的,贵的,比这个气派的。你喜欢金的?还是钻的?还是金表镶钻?」智宣听了这描述瞬间头皮发麻,想了想:「还是咱一起去看吧。」
说到底,智宣还是觉得郁韫韬眼光不行。
当然,看男人的眼光倒是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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