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仔细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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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给她留了很多银子和可以换银子的玉佩和宝石?”
剑眉星目的年轻人坐在蒋巅对面,若有所思的问道。
蒋巅点头:“对啊,她喜欢,那就留给她好了,反正我银子多的用不完,事后都补给秦毅他们几个了。”
秦毅就是那天去接他的亲信之一。
蒋巅拿了几个亲信的银子,回来后自然是要偿还的。
徐钺点了点头,忽而轻笑出声:“二郎,你这次怕是失算了。”
失算?失什么算?蒋巅不解。
徐钺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挑眉看向他:“照你所说,那姑娘住在深山里,房中布置也极为简陋,既然如此……她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
蒋巅一怔,已经递到唇边的酒杯停了下来:“……什么意思?”
徐钺懒懒的靠在引枕上,长腿搭上几案:“换做是我,只有一种情况下会想要这么多银子,那就是……打算离开。”
要离开就需要路费,就需要足够的银两保证自己不会流离失所忍饥挨饿。
男人尚且如此,女人自然更是这样。
蒋巅手上一松,酒杯掉在地上,细瓷碎裂开来,未喝完的酒水洒了一地。
他猛地站起身来冲了出去,翻身上马向一个方向狂奔而去。
徐钺在房中哑然失笑:“现在去了也来不及了,有什么用。”
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3.找到你了
秋风瑟瑟,山林里一片枯黄,鞋底踩到地上的枯枝落叶,发出细碎的响声。
蒋巅看着眼前空空的院子,伸手摸了摸院中木椅上的灰尘,厚厚一层,显然很久没有打扫过了。
他的阿芙是个爱干净的姑娘,不可能放任这种事情发生。
所以……她现在一定是不在这儿了,而且已经走了很久。
两个月,不过两个月没来而已,他的阿芙竟然就不见了。
蒋巅握了握拳,眉头紧紧皱起。
“臭丫头!等我找着你,非打烂你的屁股不可!”
说好了让她在这儿等他的,她竟然偷偷跑了,要去哪儿不能等他接了她再去呢?这世道这么乱,自己一个人乱跑多危险。
蒋巅深吸一口气,转身上马,回到樊城。
“帮我找个人!”
他回去后直接找到徐钺,对他的说道。
徐钺浅笑:“那个姑娘?”
“嗯。”
“果然跑了吧。”
蒋巅气闷,嗯了一声,叫人送来纸笔,低头画了起来,片刻后将画纸递给他。
“照着这幅画找就是了。”
徐钺伸手接过,纳罕道:“你什么时候会画画了?”
尾音刚落,一口酒直接喷出来。
画上的人眼如铜铃,鼻子却只有指甲盖儿大小,嘴唇厚厚一坨分不出上下。
“你家阿芙就长这样?”
他抽着嘴角说道。
蒋巅也知道自己画得不大像,支吾道:“差不多吧,反正就是……小脸盘儿,大眼睛,小鼻子小嘴,特别好看!”
徐钺无奈的摇了摇头,提笔照着他的描述开始画了起来。
修改几次之后勉强跟白芙有了几分相似,但毕竟徐钺没有亲眼见过白芙,做不到画的跟她本人一模一样。
“先这么凑合着吧,也没别的办法了。”
徐钺说道。
他现在的身份不便跟蒋巅身边的人走得太近,不然到可以直接把秦毅叫来,让他来形容那女子到底长什么模样。
蒋巅点头:“你找到了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去把她接回来。”
“好。”
徐钺应诺,没再多说,直接带着画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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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安县,街上叫卖声不绝于耳。
眼看到了年关,商铺门前都挂起了大红灯笼,小贩们都在抓紧最后的机会挣一笔钱,好带回家过个好年。
白芙站在街头,拢了拢身上单薄的衣裳,看着街上流水般的行人发呆。
她已经出来好几个月了,去了很多地方,找了很多人,却始终没有找到她要找的那个。
到底怎么回事?师兄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好像从这世上消失了一样?
“让让让让。”
身后传来骨碌碌的声音和男人的吆喝声。
白芙没有听见,被那男人推的手推车撞个正着,腰间一阵疼痛。
男人撞了人先是一阵心慌,后见是个单身的女子,又穿着一身白衣头戴一朵白花,底气足了起来。
“站在路中间做什么?挡着路了知不知道?”
说着还啐了一声:“真是晦气!大过年的碰上个戴孝的!”
白芙一手捂着腰,心道这是路中间吗?你眼睛瞎了看不见人是怎的?
可偏偏口不能言,再多的辩驳也只能往肚里咽。
男人见她不说话,越发觉得好欺负,推着车走过她身边时故意往过蹭了蹭,贴着她的身子走了过去,最后还不忘回头打个呼哨挑了挑眉,露出一个令人恶心的猥琐笑容。
白芙没有理会,转身往回走,走到刚好第十步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声音。
男人的手推车倒在了地上,左手手腕儿鼓起一个大包,痛的他跪倒在地连连惨叫。
活该!
白芙转了转掩在袖中的金针,唇角微微勾起。
师父说不能用医术害人,她之前一直谨守这条规矩。
可是出来的久了,遇到的坏人太多,她发现自己除了医术以外,竟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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