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的衬托之下,虬髯大汉一下子弱小得像小学级别的大汉了,这么多个初中的欺负他一个小学的,能咋办?
“不用找了!”虬髯大汉怒气冲冲丢下六吊钱。
李羡鱼瑟瑟发抖,想伸回手,可是那准备打响指的手指却快抽筋了,收不回来,她连忙动用另一只手将它按了下来。
可是——来不及了!眼尖的小二已经看到,腰间别着银算盘笑盈盈朝她走来,一对笑眯眯的金钱眼闪耀如同黑曜石,恭敬温和道:“这位客官,您是要买单吗?”
李羡鱼唇齿打颤,看着数步之遥那一群对他们虎视眈眈的黝黑大汉,颤声道:“不……是……”
“那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呢?”小二脸上笑意不减,笑起来如阳光般温暖,可李羡鱼现在觉得她在沙漠里。
作者有话要说:
“请问……”李羡鱼可怜巴巴望着他,“你可以帮我买单吗?”
☆、第26章19.1
小二的笑容僵在脸上,“姑娘爱说笑。”他眸光一狠,“姑娘的意思是没银子买单吗?”他眸光落在她掌上单薄的十文钱上变得凌厉起来。
他话落音,周围的大汉立即围剿而上。
“哈哈哈!”李羡鱼咧大嘴直笑,抬手用力拍在小二肩膀上,“我就是爱说笑啦!”
小二被她一拍,当即像求婚般单膝跪地,膝盖骨差点都碎了一地,他顽强地爬了起来,咬牙道:“那就请姑娘买单吧!”
语毕,他目光落在二人桌上准备数虾头,可是他翻遍桌底盘底,杯碗盘皆是空得像水洗过似的,崭新的盘子还被咬掉了一个缺口!
“虾头呢?”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问道,那是海虾啊!虾头上的额剑就和一道钢针一样,总不能是被吃下去的吧?
李羡鱼缩着脖子看着他,弱弱问道:“你们是按虾头计费的吗?”她抬起了袖子,她刚刚才发现自己袖口扎了一只漏网的虾头,她将虾头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只有一只虾。”说着,又将十文钱轻轻推到虾头旁边,祈祷状看着他们。
“你们走吧。”小二话刚落音,只见眼前刮过一阵风,一回头,李羡鱼已经扛着国师跑了,跑了……
“就这么让他们跑了?”周围壮汉愤愤不平。
这时,小二突然吐出一口鲜血,双手撑在桌上,一条腿耷拉着,“那姑娘身手不凡,你们不是她的对手。”刚刚她在他肩上拍的那一掌,可谓内力深厚,几乎震碎了他的筋脉。
壮汉们惊诧地看着李羡鱼离去的方向,果然高手在民间!
李羡鱼扛着国师头也不回火速跑回了芦苇丛,跳上了木桶,拼命往前划着木桨,犹如在赛龙舟似的,然后她发现——迷路了。
“你说我们的家是不是已经飘走了。”李羡鱼绝望道,他们的船呢。
国师抬头看了看天,“娘你走错了路。”
在国师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指引下,李羡鱼终于划到了船边,三两下狗爬式爬上船,躺在甲板上直喘气,还是家的感觉好啊,好有安全感,外面的世界真的太可怕了。
国师轻飘飘落了地,取下飘逸的帷幔挂在船头的渔灯上,身子斜斜躺在吊椅上,侧卧撑头看着地上的李羡鱼,面目沉静,清冷的目光带着一丝丝连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温柔。
李羡鱼不过抬头看了他一眼,便流下一串口水,国师见了她这模样,低低一笑,美胜谪仙,李羡鱼瞬间觉得鼻间一热,连忙捂住脸,爬着走开了。
美而不自知,说是就是她家北鼻这种!
入夜后,李羡鱼因为今晚吃撑了,一躺下就呼噜大睡。
国师寂静地走出了船舱,甲板上夜风清凉,他足尖一点,轻飘飘上了屋顶。
桅杆上落下一黑衣人,单膝着地,低沉道:“君上,该回去了。”黑衣人抬头,两道一字眉几近相连。
“再等等。”皓月当空,国师迎风而立。
“君上,您记忆尚未恢复,理应尽快回岛,让追月为您诊治。”
“一切顺其自然。”待他脑后淤血散尽,记忆自然会逐日恢复。
“君上,”疏风凑上前来,“属下……劝您与李姑娘保持适当距离!”
国师顿了顿,以为他是担心她会害他,便道:“她人不坏。”
“君上!”疏风终于按捺不住如实告之,“您以前很讨厌她!”
“讨厌?”国师不明。
“恨之入骨!”疏风愤愤道,手一挥,“若不是属下拦着,您早就杀了她了!”
国师微微皱眉,似不愿信他所言。
疏风心中激愤难言,君上现在只有八年前的记忆,心智上不过才十二岁。君上性子单纯天真,便被李羡鱼这个狡猾的丑狐狸骗得团团转!可惜君上八年前还没有养珠珠,他若是有关于珠珠的记忆,那他只要告诉君上这只咸鱼残忍杀害并肢解了珠珠,最后将珠珠吞食入腹,那么君上一定会对她一如从前地恨之入骨!
“疏风不必再劝,本座只信心中所想,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国师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疏风愤如屈原,投河离去。君上啊!疏风只是不忍见你将来自戳双目,追悔莫及啊!这一段记忆,将会成为君上以后不忍回忆的黑历史!他只能尽量保密,不让其他暗卫知晓!想尽办法暗中劝回君上!
第二日一早,李羡鱼将从酒楼里带走的两碗饭倒入锅中,加水泡成了一大锅冷粥。
李羡鱼就着鱼干灌了几大碗白粥,国师搅着最后一点薄荷酱,就完了一碗粥,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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