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戒备起来。
“无事,叫下人再送一盆水进来。”墨阎双手背在身后,听到章权的声音,片刻之间,又恢复成了淡漠如水的样子,只是那眼底的风起云涌,却述说了他的内心并非如表面一般。
“是。”听到墨阎说无事,章权又回到原来的位置站好,招手唤来下人让他们再送一盆水过来。
等到下人重送了洗漱的水进来,墨阎的情绪已经完全的平复了下来。得知墨阎今早的心情并不是很好,送水的小厮战战兢兢的端着水进来,又战战兢兢的退了出去,直到跨出房门,章权带上了房门之后,小厮心中才松了一口气,抬手用袖子印了印额上的汗。
刚刚才放下手,一旁如同柱子一般,站的笔直的章权突然开口。“来人,把他带下去!”
刚刚才松了一口气的小厮,听到这句话,身子顿时软了下去,面如死灰却不敢开口求饶!
很快就有侍卫上前,把刚刚送水的小厮拖了下去。周围其他的下人冷漠的看着上演的一切,面色不改,这样的事情他们早已司空见惯……从一开始进入王府当差,训导他们的老人就已经说过了,王府里的人,不论如何都不许惧怕他们的主人!他们的天!
那个被拉下去的小厮,犯了最基本了一条,并不值得同情!
墨阎洗漱完,打开门走了出来,看着刚刚蒙蒙亮的天空,伸手摸了摸左手尾指上那一串暗黑的花纹,转身往饭厅走去。
“爷!”章权跟在墨阎身后,在墨阎用完膳之后,站在一旁的侍女上前,伸出自己的手臂,挽上广袖,露出雪白的皓腕,章权上前,拿过放在一旁的刀片就往侍女的手腕上割去。
鲜艳还冒着热气的血液从侍女的手腕上流了下来,落到章权另一只手捧着的瓷碗中,装满一碗鲜血后,侍女原本红润的双颊染上一抹苍白,章权放开了侍女的手,侍女连忙伸手捂住伤口,低垂着头退了下去。
章权捧着鲜血,送到墨阎面前,然后默默的退到墨阎身后。
墨阎看着碗里冒着热气的鲜血良久。
“爷,可是不合胃口?”章权见墨阎良久都没有动那碗鲜血,愣了一下,招手就想唤来这个月其他没有献过血的侍女。
墨阎没有说话,端起那碗鲜血,露出自己那两颗长长的獠牙,然后一口把鲜血喝干,章权见状,立马示意一旁的小厮把早已准备好的清水和干净的毛巾奉上……
王府门口,墨阎系着黑色的披风,翻身上马,骑着马往皇宫赶去。
其他国家的皇上都在准守一条自从开国之后就一直存在却不能明说的规则——不管是与哪个国家发生冲突,都不能碰宣国,哪怕宣国是众多国家中国力最弱的国家。
而宣国每一任皇帝,都在准守着从开国之后就流传下来的两条族规——不允许无事与他国开战和摄政王府不许动。
宣国的京城又名雾城,并不是指京城常年弥漫着大雾,而是指一年之中大部分时间都被雨水笼罩,就是没有雨水,都会被薄雾笼罩,很少能够见到阳光……
虽然偶尔能见阳光,但是这里的阳光的强度并没有外面的那么强,所以他才会把宣国的国都迁到这里。他是宣国的摄政王,同时也是这个大陆那些帝国掌控者们惧怕的人,对的,他是人……
阴暗的小屋中,三十多位年约五岁的稚女并排躺在只铺着薄毯的地上,阳光透过墙上的小窗,照射在地上。
“文嬷嬷,这是这十年的极阴之女,共三十六个,你好好看看。”隔着铁门,两名年约五十多岁的婆子在说着话,其中一名就是那位和赶车人说话的婆子。
“哎哟,这一次也是模样端正的小人儿呢?可是费了不少力气吧?”被称为文嬷嬷的婆子看了一眼并排躺在地上的女娃娃们,脸上的笑容怎么都藏不住,看起来也是极其满意的。
“可不是,为了这几个极阴之女,我家夫人可是费了不少力气。”听到文嬷嬷这样说,华婆子一颗心也是安定了下来。
他们华府每十年就要为那位爷找一次生辰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的稚女,已经近百年了,有那次不是完美的完成任务?
“真是辛苦了,放心吧!老身定会在爷面前为你们华府美言几句的。”
“那就多谢文嬷嬷了。”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江雯睁开眼,第一时间就是看向自己身旁的妞妞,看到她还在自己身边之后,江雯松了口气,睁着眼睛盯着屋顶。
扭头看着从墙上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江雯在心中叹了口气。直到现在,她才有了那么一丝真实感,这不是梦,她是真的穿书了。
她本名也叫江雯,是a大的一名大三的学生,因为无意中翻了一下同寝室朋友床头的小说,然后就穿进了这本书里。
她知道,过两天她们将会被安排到一个院子里面,然后会有专门的人过来训练她们,并且每天都会有人过来给她们放血。然后再过三个月,就会有人过来挑选她们,被挑选出去的人会另外安排训练,然后则会被送到摄政王府做侍女。
说是侍女,其实就如同千金小姐一般,什么事都不用做,每个月就是被割破一次手腕,放一次血而已,一直到她们十六岁之后,就会被放出王府。
而她旁边这个名叫妞妞的小女孩,其实就是这本书里面的女主角,后来的名字叫做婉月,她在王府的事情书里并没有怎么着重描写,她也没怎么看。但是她知道,妞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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