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温和无害,怎么可能那般完美如同仙人呢?
此刻,看到卸下伪装的瑾彦,挽灯不得不感叹:这货就是一个黑心黑肺而且有强迫症的蛇精病!
“丫头,不要让我伤害你!”
挽灯不由扶额,也只有这货可以把满满暧昧的话语说的杀意四散。
不由看到瑾彦眼中的无奈和纵容,挽灯不由笑了。
对上一个有强迫症的神经病,她必须越发的特殊才更安全,因为这个蛇精病不允许不完美。
“我饿了!”挽灯继续睁这眼说瞎话。
瑾彦愣了一会,摸了摸挽灯的头发,眼中浮现一丝不悦,“剪了?”
挽灯撩起一缕头发,瞬间明白了,浅笑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敢毁之?”
“恩?”某人微微挑眉。
挽灯极为没骨气的说道,“不过是庸人之论!”
某人满意的点头,挽灯低下头叹息一声:可怜的头发啊!
☆、第一百七十五章:唇齿相依
某人满意的点头,挽灯低下头叹息一声:可怜的头发啊!
挽灯望着这一双手,白皙凝脂,很白,很纤细,可却不柔,甚至有着伤痕,手中的头发,发梢枯黄,不由笑了,看着她这日子过的真是越来越凄凉了。
没有拒绝瑾彦的安排,挽灯住在帝都郊区的一座民宅之中,花了一个多月才处理好之前遗留下的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挽灯悠闲的躺在躺椅上。
“阿狸!”温润的气息在耳边,挽灯不由的睁开眼,对上那满眼喜悦的某人,挽灯不由摇头。
对于这个称呼,挽灯极其无语,她才不要和一个宠物同命,结果、、、
宠物改名了。
那之九尾狐改成玖忧!
而她,变成了阿狸!
她反抗不了,反正一个称呼罢!
请原谅她已经阿q成这样了,这样的做法不好!
不行,我的反抗!
“不要叫我阿狸!”
可在某人看来那是朦胧迷离的眼神,圆鼓鼓的小脸,带着一撒娇的语气,于是揉揉挽灯及肩的头发,只是笑着不说话。
对上这云淡风轻的某人,挽灯拍开某人的瓜子,气呼呼的爬起来,决定无视某人。
瑾彦待挽灯收拾好,极为开心的搂着某人坐在躺椅上,眼中极其满足。
“什么事?”
这半年以来,某人时不时的过来逗弄她一下,偶尔抱下、亲下,挽灯对这人从开始的反抗到现在已经习以为常,可惜却不自知。
“阿狸,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了!”
闻言,挽灯抬头看着某人,眼中带着一丝自己都不知道的不舍。
瑾彦见此,不由的将挽灯轻轻的带入怀中,挽灯刚要开口,只感到唇上有着一份不属于自己的温度,下意思的闭上眼。
瑾彦的手在挽灯腰间轻轻滑动,挽灯张开口,刚要说什么却被封住口,唇齿相依,分外甜蜜,原本的抗拒变为搂住瑾彦,瑾彦眸色变暗,一只手护着挽灯的头,挽灯只觉得天地转换,待反应过来之时人已经躺在躺椅之上。
挽灯只感到手指划过之处皆染上一丝温热,不由的睁开眼,却看着某人衣衫半解,想推开却感到脖子上有温润,那种暖暖的被珍惜的感觉让她伸出的手边为抱住某人。
温润的唇,暖暖的,带着一丝熟悉的香气,挽灯开始慢慢的回应,温润的,暖暖的,划过肌肤,换过脸颊,
待感到一股凉意之后,挽灯睁开眼,握住某人的手。
“阿彦,不要!”
挽灯只感到肩膀上一阵痛意,微微皱眉。
“阿狸,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挽灯微微苦笑,靠在某人怀里说道,“我是你的!”
挽灯觉得格外的安心,不由的陷入沉睡中,却不知道某人眼中浮现的幽光。
这半年来,她从芯儿口中知道了许多,才发现这人对自己是多么的在意。
这些年她的店铺无人敢扰因为他,
这些年她有惊并无险也是因为他。
当年那个她用来算计苏青芜的红袖,压根不是什么和心爱之人过平淡生活,不过是因为苏青芜发现了她,她被迫成了花魁。
☆、第一百七十六章:我想你了
当年那个她用来算计苏青芜的红袖,压根不是什么和心爱之人过平淡生活,不过是因为苏青芜发现了她,她被迫成了花魁。
挽灯醒来之时,身边之人已然离开,那人身上的香气依旧在空气中。
用过晚膳,挽灯依靠在窗台,脑子里却浮现之前北堂芯和她见面的场景。
那一天,空着飘散着小雨,她心情莫名的不好。
对着不请自来的北堂芯,她也懒得装什么温柔了,极为不客气的问道,“你来干嘛?”
“真冷漠啊!就知道你心中只有阿彦!”
挽灯瞟了她一样,不言不语。
“我不希望伤害阿彦!”
挽灯诧异的望着北堂芯,她真心没想过伤害那人呢?
“挽挽,若你对阿彦无心,你直接告诉他,我不想看到他越陷越深最后无可自拔!”
挽灯:“、、、”
“挽挽,阿彦他一路走来不容易,你或是是他现在唯一的柔软!”
“你想我离开?”
“没,在你面前的阿彦才会有喜怒哀乐,阿彦不愿意我告诉你,可我觉得有些事情你有知道的权力,我错了,我不希望你和我一样!”
挽灯端起一盘糕点递给北堂芯,“尝尝!”
北堂芯虽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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