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大概误会了凌霄与她的关系,打着恩泰的幌子,想来看看她是何方神圣。不管她与凌霄是什么关系,既然也看到她了,那么也她也该走了。莫莺说:既然您与凌先生这么熟悉,那请您和他联系吧,告辞。起身微笑,欠身行礼,背上包,转身走。
看着莫莺远去的背影,衣觞若有所思,事情有点意思。
莫莺已经很多年没有觉得气闷了。出了巷子,沿着马路走了两站路,觉得胸口的气平了,才停下。她不介意别人探究自己,人生浅薄,一探到底,原也没有什么可见不得人的。只是恩泰的事,看起来一时半刻结束不了,这个姓衣的自称医生的美女,在对自己失去兴趣之前,还不知道要弄什么幺蛾子。她不喜欢和入世太深的人打交道,他们热爱尘世,好奇心重,从不会善罢甘休。看看自己惹了多大的一个麻烦,这么容易就心浮气躁可不行,得做好准备周旋久一些。天气热的人发昏,莫莺深吸一口气,走进路边的理发店。
“请问小姐剪什么发型?”一个tony问。
“毛寸。”莫莺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狠了狠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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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觞这几天有点忙,为了赶在江舟放假之前把事情解决了,她把自己的时间安排的很紧。她去了恩泰的幼儿园,约谈了幼儿园的老师,又把凌霄家里日常伺候恩泰的几个人都约谈了一遍,最后调查了恩泰父母出事的资料,以及葬礼前后的情形。又花了一整天的时间,研究恩泰日常的行为和作息。终于在周五下班之前,敲开了凌霄的办公室。
“你交代的事情,办的差不多了。”衣觞把抱着的厚厚一叠资料搁在了办公桌上。
“讲。”凌霄眼皮没抬的盯着电脑屏幕。
“你竟然没有动恩泰的幼儿园老师,这可不是你的风格。”衣觞揉了揉酸痛的胳膊。
“你是暴君,我不是。”凌霄淡淡的回应。
“呵。呵。”鬼才信,“还算是有点脑子,恩泰几个幼儿园都是第二天就死活也不去了,这个幼儿园好歹念了三个多月了,老师确实做的还不错。”衣觞很想去窗边的沙发上看风景,但是看了看时间,距离下班没多久了,江舟看见她上来了,不能让他找借口溜了。
“恩泰的情况,确实挺严重,他还太小,好处是心理防线没有那么难突破,但是表达能力也不高,有效的沟通会很慢。我已经做了计划表,定期给他做催眠治疗,效果嘛只能走着看。”衣觞言简意赅说明了情况。
“走着看?”凌霄终于放下了手里的事儿,抬头看了衣觞一眼。
“你那是什么眼神?恩泰确实情况特殊啊,儿童身边最好有一个长期陪伴的人,父母啊,长辈啊,奶妈保姆也行,都会对心理成长发育有利,可是你看看恩泰,父母不在了,长辈也都不在身边,一个亲人也没有。作为监护人的你,忙的根本见不到人影儿,倒是衣食无忧,连个讲话的人都没有,更别说拥抱了。真是够了。”衣觞越说越气愤起来。
“恩泰的情况你不是不清楚,我又没当过爹。”
“莫莺也没当过妈,做的比你好多了。你就是没长心。”衣觞翻了一个大白眼。
“她做的好,你去找她。”
“我当然是找过她了,才回来找你。你要是想恩泰恢复的快一点呢,最好安排一个人长期陪着他,我觉得莫莺是个不错的人选。”
“她?”
“恩泰防卫心重,现在已经有一部分移情在她身上,比你找别的人再去接近要容易呀,我看她对恩泰也蛮上心的。而且她学过一些儿童教育,也算是半个专业人士,我和她说什么她一点就通,事半功倍。”衣觞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她要出去逮人了。
“要是你不喜欢这个决定,就自己去找合适的人。要不就把恩泰带身边,上班带着,加班带着,开会带着,睡觉带着,小朋友没有陪伴真的不行,我讲认真的,你考虑一下。我走了。江舟我也带走了哈。五天还你。”她一边走,一边回手比了一个5的手势,顺便挥手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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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舟还在秘书室里辛苦的工作,因为周五对他没有意义,反正他周末也是在加班中度过的。他忙的忘记了答应父亲回家吃饭的事儿,连看见衣觞去了凌霄办公室都没想起来,与其说没想起来,不如说他压根没想记住。
江舟是机要秘书,他的办公室在秘书室的最里间,单独的隔间。衣觞倚在门边看着他专注的工作的侧颜,看了很久。这么多年了,他的模样和小时候一点也没变,唇红齿白秀秀气气的,现在瘦下来了,像个白白净净的小白脸,没有小时候粉团子似的那么招人疼了。衣觞从小就长得高,小她两岁的江舟,一直到高三才突然长的比她高了,也是从那时候起,她开始穿高跟鞋,他越长越高,她穿高跟鞋的本事也越来越好。她就喜欢高他一点,那样他就永远都是小时候那个可爱的小江舟。
江舟看见她了,他想假装没看见,手里的活儿快要做完了,多做一点是一点,拖得一时是一时。衣觞终于忍不住敲了敲门:小江舟~回家咯~多收一点哦~我在凌霄那里给你争取了五天假期~满意的看到江舟后背僵了一下,叹了口气,开始收拾办公包,笔记本电脑……
衣觞拿出手机打电话:江叔叔,我和江舟半小时后就到家咯。他当然不敢忤逆您的意思呀。我最喜欢吃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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