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高致远正沉醉在女性荷尔蒙激素的柔媚香气里,突然被舒曼推开,一时回不过神来,良久,才笑道:“我母亲不叫兰玉,我记得小时候放假在姥娘家住过,那时候还是生产队大集体,傍晚要到村头记工分的,我姥娘就让我替她曲记过公分,好像她的名字叫张兰玉,我姥娘的确在眉梢有一颗绿豆大小的痦子,忘了是哪一边的眉梢了。”
舒曼一听,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痴痴地望着高致远问道:“真的吗?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
高致远说:“真的呀,这副耳环就是我姥娘送给我母亲的,我从来没见母亲戴过,估计一直压在箱底,她去世前才交到我手上的。”
“啊!这太珍贵了,在我的梦里,淑芬说这对耳环是她姥爷在京里买下的,还说是从宫里头出来的东西,我可不敢收,你还是好好收藏着吧,说不定价值连城呢。”
“价值连城又怎么样呢?在我眼里都不算什么,再说在你的梦里,这原本就是你家的东西,送给你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呵呵,致远,你不会是在讥笑我编故事来巧取豪夺你的耳环吧?叫你这么一说,我更不敢接受了,还是你收藏着吧。”
“好,我就先替你收藏着,只是,老婆大人,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喝上喜酒呀,本人已经等不及了。”
舒曼笑着点了点他的额头,说道:“我们都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还在乎这几个月吗?我还没有想好什么时候嫁人呢,你别催我好不好?”
高致远咧着嘴,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嗳,看来缘分天定也没有用,我还得继续等下去,小曼,你不是患有恐婚症吧?”
舒曼想到了周婉婷两次失婚的经历,如其结婚之后离婚,倒不如不嫁得好。就微微点头道:“我还真有点恐婚,怕咱们一旦失和,我可无法忍受那种貌合神离的婚姻。再说你有时候喜欢做滥好人,容易让别的女人误会,这毛病可能是与生俱来的,一时让你改也改不了。爱情是一对一的,我永远都无法接受多角的感情,我的原则是有爱情就一定要坚持,没有了爱情绝不凑合。”
“什么是爱情?舒曼,你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吗?”
舒曼说:“我虽然不能给出明确的答案,但我能体会到被爱和爱人的感觉。爱情对于婚姻起着不可忽视的作用,没有爱情的婚姻绝对不会有幸福可言。”
高致远却不以为然,他说他和前妻就没有谈过恋爱,也确实谈不上有多深的爱情,但是他们之间却有很深的感情,彼此信任,彼此尽责。他告诉舒曼把爱情当饭吃的女孩子,往往都生活在幻想里,终有一天幻想会破灭,这样的女孩子总是把自己当成了坠落人间的天使,怨天尤人、在极度的失望里一天天沉沦下去。爱情是婚姻的基础,但婚姻不等同于爱情,婚姻既是一种责任,保持对彼此的忠诚的责任,自觉照顾对方的责任;婚姻也是俩人相互迁就的过程,肯迁就你的那个人才是最爱你的人,你嫁的男人再高大英俊,再才能出众,在婚姻里,就是个既要吃饭睡觉,也要代谢、排泄的男人,不要无限度地拔高男人,也不要随便地贬低男人,幸福的婚姻就是跟让自己舒服的人在一起,不要奢望那些天雷勾地火的激情,那不是生活,那是童话,贾宝玉如果真娶了林黛玉,日子根本过不下去;罗密欧真娶了朱丽叶,一旦过上了平淡的日子,俩人都会追悔莫及,这一点希望舒曼能明白。
舒曼却不能认同,她认为爱情对于女人来说宁缺勿乱,在现实里缺失的爱情可以在梦里添补。没有爱情可以有梦想,没有爱情的婚姻甚至连梦想的路都断了,舒曼认为这简直是对女人的摧残。有人说女人的事业是爱情,干得好不如嫁得好,这种说法舒曼虽然不认可,但也不得不承认幸福的婚姻的确是女人的营养剂、润滑露,没有婚姻的女人再独立坚强,总是在无意之中流露出一种淡淡的落寞感;而婚姻不幸的女人,就像寒雨中的玫瑰花,凋谢得格外的快,相比较而言,她宁可落寞也不想过早地凋谢。
婚姻是一种责任不假,但是女人嫁给了爱自己的男人,才会自愿地承担起这种责任,而男人只有爱护自己的女人,给予她舒适的温暖、充分的安全感,这个女人才会死心塌地跟定这个男人,要不人家怎么说,打出来的女人口服,爱出来的女人心服呢。
高致远发现,只要他和舒曼一起深入地探讨人生的时候,就会发现他俩的认识和观点总是天差地别,这也许与男女之间思维方式和世界观的不同有关,但也不难看出他们每个人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考虑问题。
舒曼发现高致远多少还是有些大男子主义,他总是喜欢女人依赖他,把他当做自己的救世主,要求女人贤淑、听话,不要有太多的想法,思想越简单越好。就像他前妻那样的,温顺、贤德,沉默寡言,默默地为家庭奉献,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何桂芬也算是这一类女人,她知道怎么在男人面前示弱,让男人感到自己被需要、被崇拜而产生一种强大不可战胜的感觉,而且何桂芬懂得如何去讨好男人,让男人甘心情愿地帮助她。好夫妻就应当经常装傻、装瞎,相互护短,肯给丈夫护短的女人才是珍爱丈夫。舒曼却恰恰相反,她是一个有这着丰富想象力、感情十分细腻的女子,独立坚强而又有些倔强,她不但不依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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