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窗外快速奔过,迟遥忙叫住他:“干什么:“二、二少爷在外面!小的去禀报大少爷!”
江北亭?他失踪了这么久,忽然跑到江家做什么?迟遥心中忽然有些慌,觉得有事要发生,便放下手里的东西,先行一步去了大门。
待一出门,果见江北亭身披黑色披风,黑色锦绣衣衫,黑靴,身后跟着几个彪形大汉,很有派头的样子。
见了迟遥,江北亭脸上露出笑容,向前走了几步:“嫂子,好久不见。”
未等迟遥回话,身后江北冥不知何时赶到,一把将她拉在身后,面无表情看着江北亭:“你终于出现了。”
江北亭耸耸肩:“看来大哥很想念我。”
江北冥扫了眼跟在他身后的几人,衣服上都有四海镖局的镖徽,沉声道:“你投靠了四海镖局。”
江北亭放声大笑,又猛的收回笑容,“大哥果然还是这般犀利,不错,我现在是在四海镖局,不过不是投靠,我现在可是四海镖局的总镖头,你的岳父大人,把总镖头的位置让给了我。”
江北亭默不作声,蹙眉严肃盯着他,心内疑惑,梁仁海怎么可能把总镖头的位置让出来?这里面一定有事。江北亭看他那样子,不禁冷笑:“大哥,有时间琢么我的事,不如好好想想,你杀了人家的女儿,要怎么向人家交代吧。”
江北冥双目微动:“你什么意思。”
拿个帕子细细擦手,每一根手指都不放过,用完将手帕扔向后面,身后的一大汉赶紧接住,江北亭对着阳光看着干干净净的手,“我今天来见你,就是想跟你说。”他正了正身子,面对江北冥:“就算你赶走我,我早晚也会回来的,还会把我娘的牌位一起带回来!”
说完晃眼瞧了瞧江家那气派的大门,正中央上头大红匾上大大的“江府”二字,挑唇冷笑一声,带着他的人大摇大摆转身走掉。
江北冥一直站在原地,眉头紧蹙,面色凝重,迟遥转到他身前,拉起他的衣角:“他刚才是什么意思?”
江北冥轻叹:“若我没猜错,恐怕此刻在梁仁海的心中,是我杀了梁明月。”
“怎么会这样?”她看向江北亭消失的方向,“难道是他在背后搞鬼?”
“我就觉得以北亭一个人的力量不可能做到那些事,原来如此。”好像以前有些不明白的事情忽然想通了,原来是梁仁海一直暗中协助江北亭,不然以江北亭目前的状况,无权无势又没银子,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帮手,假郎中骗南飞燕偷迷途,京城的巷子里那些黑衣人,还有后来的种种,所有事情似乎都能串联上。
豁然开朗。
为了不打扰秋满山和若水的婚事,江北冥二人并未把江北亭的事告诉他们,所以秋满山还是每日欢快的为婚事做最后的准备,他没有父母长辈,说要找一个对他很重要的朋友来坐高堂的位子,匆匆跟若水打了个招呼,便溜出了江府。
想到长辈,若水心情也有些沉重,自己也是没有长辈的,昔年收留自己的尼姑云游去了,此时并不在宜都,何况她的身份好像也不大适合做高堂,还有谁呢···若水忽然灵之所至,想到为她治好了眼睛的那位神医,若没有他若水现在还是个瞎子呢,何来现在这幸福生活,这也算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吧,想来也有好久没去看望他了,就请他位列高堂,也算了了她一桩心事。
打定主意,若水便放下手中的针线,将桌子上各色丝线利落收起,放回笸箩盒子,起身对着镜子整理了下衣衫,顺了顺乌黑的长发,出门向郊外方向走去。
没多久,若水便站在了秋长居门外,几年前,若水的眼睛还没有好,一直在城东的尼姑庵由一个老尼姑照料,一日老尼姑兴冲冲跑回来说若水的眼睛有救了,因为她无意间遇见了神医钟阎,钟阎听闻这里有个看不见的姑娘,便说自己有办法医治,叫尼姑三日后将人送到秋长居。
钟阎看病从不让旁人在旁,所以没人知道他是用什么法子医治的,总之一个月后,若水眼睛上的纱布一拆开,她就什么都能看见了。
从此若水便待他如亲人一般,只是钟阎是个脾气古怪的老头儿,说自己喜好清静,若水的心意他知道就好,不用时常来探望。
婚姻大事,应该可以打扰吧。
若水想着,悄声走近秋长居,清雅的小院子里没人,若水知道钟阎平日也爱呆在药房,便循着药香向药房走去,没走多远,便听见药房内有人说话儿。
“有客人?”若水悄声自语,因不便打扰,便站在窗外静静等候。
随着轻巧的脚步声消失,若水站在药房窗外,周围很快便安静了下来,里面的声音更加清晰。
“你这小子,终于要成亲了。”是钟阎的声音。
“我容易么我,等了这么久她才肯点头。”一男子声音传了出来,只是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若水侧目偷偷向窗缝看去,果真是秋满山。
奇怪,小满哥怎么认识他?因是小满在内,若水本想即刻进去,谁知钟阎下一句话,就像一颗钉子一般,将若水定在了原地,一动不能动。
“当年心燕的病回天乏力,我也只能用药勉强支撑她的性命,你迟迟不肯下决心让她安稳离去,也是你们的情分在那。”钟阎言语中还是有些自责。
秋满山淡淡一笑,有一丝苦楚,“我说过多次,这不怪你,这是心燕的命,她是世界上最纯真,最善良的女孩,我不愿,
喜欢如果穿越可以重来请大家收藏:(m.dmbook1.com),飞卢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