殃及到自己,站在厨房里拿着热好的饭菜左右为难。老董依旧是一脸看热闹的样子,不阴不阳的等着安愿开口。安愿站在客厅里,背对着荆复洲,因为这句质问,她的表情变了变,那层憔悴被她收起来,回身冷冷的看着他:“我说过了,你冷静一下,我们再聊。”
她说完接着往厨房走,荆复洲却起身握住了她的手腕,随着这个力道安愿被摔进沙发里,痛得她皱起了眉。手腕上很快浮现出一道红印子,她冷笑一声,仰头看他:“荆复洲,坏男人该有的样子,你还真是一样都没少。”
“安小姐,您去了哪直接就说去了哪,见了谁就说见了谁,这事儿不就解决了吗?除非您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不敢说?”老董在一旁不咸不淡的开了口,被荆复洲瞪一眼,悻悻地低下头。安愿抿了抿唇,看到荆复洲眼底几乎要把她烧成灰的恨意:“说,跟周凛是什么关系。”
安愿眼神一动,像是难以置信的样子:“周凛?”
“泰国的时候你为什么突然闹自杀,就为了跟周凛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安愿,我还真是小瞧你了,就没有你勾不到的男人是不是?”荆复洲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被迫扬起了头。安愿握住他的手腕,眼神比他还要冷:“荆复洲,你要是不放开我,我让你后悔一辈子。”
荆复洲凝视着她的眼睛,似乎在思考她话里的真实性。他不敢信她,这个女人太会骗人了,哪怕面对着面,她也能把谎言说的天.衣无缝。没有给他太多的思考时间,安愿推开他站起身,拿起自己掉在地上的包。她低着头在里面翻找什么,但是半天都没翻到,最后索性将整个包都倒过来,东西哗啦啦的掉了一地。
荆复洲低下头,那句“你还想耍什么花样”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被安愿拿什么东西狠狠甩在了脸上。
“为什么要出去?因为这个房子里没有任何可以验孕的东西。为什么不跟你说要先吃饭?因为早上开始觉得恶心一整天我只喝了两口水。为什么去见周凛?因为除了他我不知道还有哪个医生对你来说是安全的可以信任的。为什么不告诉你?你每天喝的人事不省,你让我找什么时间告诉你,怎么告诉你?”安愿把化验单从地上捡起来,像是觉得不解气,再一次朝着荆复洲脸上摔去:“荆复洲,你不就想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吗?你做梦去吧。”
她在荆复洲错愕的目光里恶狠狠的转身,脚步不停的往门口走。还没走出几步,就被荆复洲拦腰抱住:“你去哪儿?!”
“这孩子我不要了,我去打胎。”安愿咬牙切齿的说完,腰上的手忽然锁的死紧,她愤然回头,看见荆复洲紧锁的眉:“胡闹!”
心里的警戒线慢慢解除,安愿知道她策划了一次漂亮的反击。写文章尚且讲究欲扬先抑,感情也是如此。她挣扎的动作慢慢软下来,最后被他抱着瘫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女人共有的那种撒泼耍赖的资格被她应用的淋漓尽致,这时候冷静下来,就该换一个样子了。
仿佛心灰意冷,安愿垂下头,抬手捂住自己的脸:“阿檀……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可你怎么能给我泼那样的脏水……我活到现在就只有你一个男人而已,你要是不信,我们去做穿刺,看看这个孩子是不是你的血脉。”
“我怎么会怀疑这个……”荆复洲眉头皱的更紧,心里是一片死而复生的感慨:“我一时没想明白,气糊涂了……”
“是啊,你气糊涂了,所以可以带着你的心腹站在我们家的客厅里公开羞辱我。阿檀,你知不知道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外人说了我的风凉话,你看了会觉得好受和光荣吗?”安愿这话指向很明显,老董有些尴尬,匆匆说了一句什么就溜出了门。保姆早就回了房间,整个客厅里只余下他们。
她的话里话外,俨然已经把他当做家人。那句“我们家”让荆复洲懊恼的低下头,胡乱去亲吻安愿的鬓角:“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对不起,安愿,对不起……”
安愿偏了偏头,躲开他的触碰,无奈整个身子都在他怀里,也躲不开多少。她眼角还带着点泪,荆复洲更觉得心疼,忽然记起周凛给他发的信息,这才明白为什么周凛让他亲自去接。
本该是分享喜悦的时刻,被他搞成了这幅样子。
“别坐地上了,太凉了。”荆复洲缓过了神,把安愿打横抱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到沙发上:“你说你一天都没吃饭?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给你做。”
“不吃。”安愿负气的把头偏开,不肯看他。
荆复洲倒是好脾气,蹲下去收拾地上散落的东西,一样一样给她装回包里。那张化验单被扔来扔去的已经有些破开,他万分小心的将它拿好,仔仔细细的又看了一遍。这种感觉很新奇,于他来说,仿佛人生忽然有了归属,有了奔头。把那张化验单好好地折了三折,放进贴身的口袋里,荆复洲这才起身朝着安愿走过来:“我抱你上楼,然后给你弄点吃的。”
“没有那么娇贵。”安愿想拒绝,他却已经环住她,身体腾空的瞬间,她下意识搂紧了他的脖子。荆复洲笑了笑,轻轻颠了颠,安愿被吓到,手臂搂的更紧:“你干嘛?!”
“孩子他妈有点瘦,得多补补。明天我去问问周凛,怎么照顾你。”荆复洲一边说着一边往楼上走,没看到安愿眼里的一瞬间的恍惚。那句“孩子他妈”让她无比清晰的明白,他们之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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