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也让人不敢直视。
我身子一僵,呆若木鸡。
男人伸手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膝盖上,轻轻揉摸了好一会方开口道:“按照雷德梅尼家族传统,舞会当日男女结合,更有利于生下资质优秀的继承人。”
我一惊,就要把手抽回来,谁料他手上用力,将我的手牢牢按在他的膝盖上。他的手掌宽大,温暖有力,让人无法挣脱出去。
“当天晚上,你在这上面踢了一脚。”男人的目光落在他的膝盖我的手上。那晚情况紧急,为了泄恨,我确实是卯足了力气。要知道,正常人体缺少脂肪的地方在遭受到击打时会更痛。
“对不起。”我适时服软道。当初可没有想过,会惹了这么大的麻烦,还会被人不远万里追踪,抓了回来。
如果没记错,当初他应该已经昏了,怎么还会记得这么清楚?难道是……?
“所以,你想好如何弥补我们可能存在的儿子还有我受伤的膝盖么?”男人一脸认真,看不出半分玩笑的表情。
儿、儿子?我们的儿子?他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我此时的身份。
“腿、麻了。”我指了指被压着的双腿,说道。现在这个情形对我太过不利,我必须确认自己的身体灵活,方便逃脱。
男人悻悻地将腿收回,握着我的手却没有松开,反而用力一扯,我的半个身子都趴在他的怀里。男人伸手揽住我的腰,将我更拉近自己几分。吧台服务人员自觉地退了下去。
砰——
砰——
砰——
我的心跳动的频率远远超过寻常,不同于和楼隐在一起那般想入非非,此时更多的是因为害怕。男人低头,蓝色的眸子恍若星辰,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呼吸似乎也有几分局促,甚至能感觉得到他微微起伏的胸膛。
情况似乎有些不妙。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在他的眼神的“照射”下,我的意识似乎越发迷离。他的唇慢慢凑过来,靠的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似乎能感觉到面前温热的呼吸。
忽然,我的脑海中蹿出一个想法。在他唇即将落下的前一刻,我缓慢地闭上眼睛,犹如被抽丝剥茧一般,滑落到他的胸膛。
“睡了?”男人诧异的声音从头上传来。我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呼吸均匀,以保持“睡眠”时的放松状态。鼻翼间均是沐浴后的香气,也不知是我身上,还是他身上的。
感觉身体被轻轻抱起,伴随着他的走动而移动着,不稍片刻,身下便触碰到柔软的床垫。那人的手触碰到我浴袍的带子,几乎一瞬间,我警惕起来,差点漏了陷。不过停顿片刻,那手移开了,随后是被子落在身上。
脚步声渐远,我紧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谁料刚过一会儿,脚步声又重新回来。片刻,感觉到被子被掀起,身侧的床下沉了一片。一双手忽然落在了我的腰身,紧接着后背贴上一个胸膛。耳边呼吸温热,感觉到男人正靠近。
“g.我的新娘。”低沉而富有魅惑力的男声响起,随后,呼吸渐远,腰上的手却紧了几分。
身后的男人终于安分下来,我原本昏沉着的意识却清醒了不少。又是这样,就好像楼隐……可楼隐,已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了。我与他的距离,从原本的几米,扩大到万里。不仅如此……林舒窈从他房间出来的那一幕再次浮现在我脑海。
算了,事到如今,算了吧。
再见,楼隐。
再见,清水。
再见,我曾经的家乡。
作者有话要说: 电影借鉴与《她elle》
☆、岛上第一夜
睁开眼睛,视线内略显昏暗,一盏欧式复古的床头灯是唯一的光源。借着微弱的光亮依稀辨认出,这个地方,竟然就是上次我被带来的那个房间,只不过,原本房间内的白纱帐在光源的渲染下变成了朦胧的暖色调。
“你醒了。”一个机械般的声音在隔壁响起,我倏地坐起来,拨开床边的白纱,纱帐后正是那个不久前拥着我入睡,唤我新娘,叫做adam的金发男人。此时,他一身白色休闲装扮,手中捧着一本厚厚的书籍,以一个相对舒适的姿态靠坐在沙发上。声音依旧是从他佩戴那个“蓝牙耳机”上发出来的,如果猜的没错,那东西很可能是某种语言翻译神器。
想到上次在这个房间发生的事,我不自觉地向后挪了挪,退到离他较远的床边,一个相对比较安全的范围。这一移动才发现身上的浴袍已经换作一身白色真丝,我倏地用被子将自己裹紧,警惕地望向他。
“侍女换的。”他察觉到我的动作,解释道。
“那杯酒的度数很高,你觉得怎么样?如果头疼,我叫人把醒酒汤端上来。”他发出的声音依旧有些机器的感觉,语句倒是像往常对话一样。
“不用了。现在是什么时间?”醉酒加上时差,我现在处于一种懵的状态。
“晚上八点半。”男人答道。放下手中的书籍,站了起来。
我已到床边上,再无退路。“有什么话,你就站在那里说吧。”我并不希望他再靠近。
此时,他刚好站在床头灯的灯光下,光线充足,足以让我看清他的脸。男人的鼻梁很高,眼窝深陷,和所有电视中看到的西方人一样,五官立体,脸上的线条轮廓清晰,犹如雕塑,周身则散发出专属于男性的气息。
“你不需要这么害怕,我是即将成为你丈夫的人,不会伤害你。”男人说道。他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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