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几乎恨不得自己和她永远都这样。都说温柔乡英雄冢,他宁可她做了自己的冢,宁愿她用温柔把自己埋进去。
清漪脸颊发烫,听到这话,斜睨了他一眼,“我哪里对你不好了,成亲以来,我还和你红过脸不成?”
慕容定眯了眯眼,抬起头来,和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似得,“当然有!你不记得了吗?”
清漪仔细回想了下,然后低头望他,“有吗?”
“有!”慕容定脸颊似乎都要鼓起来,不过他很快转过头去,闷声闷气的,“罢了,反正都过去了,以后不能那样了。”
说着,他看向她的手指,纤细的无名指上戴着那枚小巧纤细的戒指。他越看就越欢喜,过了会他把清漪的手拿过来仔细端详,看的清漪都要觉得他眼睛里要冒火了。
“还是你戴才好看,”慕容定连连点头,“你皮肤白,肌肤细腻,戴在伸手才能显出它的好来。别人戴的话,别把戒指给撑变形就算不错了。”
清漪虎着脸过去,“怎么,你还带算给别的女人戴?”
“当然没有!这是我专门给你准备的,哪个女人想要,我和她没完!”慕容定说着,浓密的睫毛又眨了眨,“再说了,我也没有其他女人啊……”
清漪笑出声来,她伸出胳膊抱住他的脖子,柔声问,“真的?”
“真的!”慕容定胸膛挺起来,他双目直视清漪,“再说了,我呆的地方,除了男人还是男人,见个女人都很不容易,我到哪里去找个女人去?”
“你还说呢,上回你到哪里去了?我又是从哪里把你给揪出来的?”清漪嘴角泛起的笑,看的慕容定后脖子一阵冰凉,脸上的笑都僵住了,“哪里的花娘你还记得么?”修剪的尖尖的指甲戳在他的胸口上,“你给我说说看啊。”
慕容定浑身发麻,耳朵更是嗡嗡直响,“那不是我要去的!而且我早不记得那花娘几个眼睛几个嘴巴了,我和她甚么事都没有!”
慕容定说完抓起她的手仔细端详,好似她手上有什么今天的秘密等着他去挖掘。
“宁宁,你怎么戴在这根手指上?”慕容定仔细看了看,有些奇怪。
“嗯?”清漪看了一眼自己的无名指,“这根手指就是成婚的时候戴的啊,”清漪笑了,然后一个个给他数,她指着小指头,“这个是子女送戒指时候戴的,这个是成婚的时候戴的,这个呢,就是纯粹觉得好看才戴的。”
慕容定满眼迷惑,他仔细想了想,“我怎么没听说过。”
清漪反应过来,慕容定自己就是个胡人,胡人不管男女都会戴戒指。这会应该还没有这个讲究。
“我听西域商人说的。”清漪鼓起脸来,一脸的不容辩驳。慕容定眨眨眼,张嘴才要说什么,清漪一根手指直接抵在他的唇上,“反正就是这样,不准再问了。”
慕容定嘿嘿一笑,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来。清漪见着他这邪气十足的笑,就知道不好。她惊呼一声要跳开,慕容定哪里能让落入自己怀里的娇妻跑走,直接双臂捞住。
“我待会叫人给我送来和你这个差不多的。”慕容定下巴抵在她胸口上,笑的暧昧又邪魅,落到清漪眼里,就只剩下欠揍。
“嗯?”清漪呼出口气,她凑上去,贴着他的额头。
“你刚才不是说成婚才戴的么?我那会只顾着给你买了。我自己都还没准备呢。”他沉吟两下,“这会想要找个和这个差不多的,恐怕来不及了,我明日找个金匠给我做个。和你配成一对,到时候你我成一双。”
清漪哼哼了两声,在慕容定期待的目光中,她低下头来吻在他的额头上。
这会她小小的宠爱他一下?
清漪唇松开,见着慕容定闪闪亮的双目。宠爱他生出来的满足,让她抱住他的脖子,又亲了上去。
慕容定露出个森森的笑,手臂一收,直接揽住她的腰,将她压在了床榻上。将她整个儿都吃到肚子里头,来作为她宠爱自己的报答。
第二日慕容定天不亮就起来,浑身上下都是满足。只是可怜清漪腰酸的很,她穿戴好了,过来看慕容定,慕容定已经差不多了,见着她来,眉开眼笑,对她伸出手,“怎么不好好躺着,这么早就起来了?”
清漪任由自己靠在他身上,知道这会时辰还早,他也不急着走人,乖乖站在那里,给清漪做人形柱子。
清漪打了个哈欠,眼角出了泪,“阿家昨日说,贺楼夫人不小心摔到了腿,叫我送药过去,我想了想,还是亲自过去看看,才算不失礼数。”
慕容定一听到贺楼氏,脸就拉的老长,“她昨日是闹事不成,结果一脚踩到了冰,摔断了腿。要怪就怪她自己,你就别去了。”
清漪抬眼觑他,“瞧瞧,又发小孩子脾气了?这个我也不想去,贺楼夫人又不喜欢我,我哪里想要到她哪里去看脸色,依我看,她最多就是在里头叫我快走,我人到那里站一站就可以了。”
这话才让慕容定脸色好看点,但是依然不情愿,“我还是不想叫你去,外头的雪下了这么久,你又怕冷,要是冻出个好坏,我可心疼。”
“我只是不想他们看你的笑话,”清漪眨了眨眼,她伸手给慕容定整理了一下衣襟,“我只是去站会就回来,到时候谁也不能在明面上,挑咱们的错。”
慕容定愣了下,脸上的线条柔和下来,他拥住她,“贺楼氏那个人,觉得全天下的人都欠了她的,她要是张口说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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