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蔓蔓笑着打趣,就见李芯脸色一僵:“我……我才不要嫁人,我要一辈子陪在夫人身边。”
如果嫁的相公像王二狗这般窝囊,又或者是像杜大壮那般被美色诱惑,那她还不如不嫁呢?
罗蔓蔓自然晓得她在想什么?这丫头还单纯,什么想法都明白的写在脸上。
“你放心,不好的人我是不会给你安排的。”
“夫人,你,你越说越离谱了,我不理了你。”李芯羞怯的捂脸跑进屋里了。
如果能像萧亦明这么好的男人,她当然愿意嫁了。
关键这样的男人快绝种了吧,就算有的话,又能看上她吗?
夫人对她这么好,她还真不舍得嫁人呢?
屋子里其乐融融的吃着晚饭,隔壁的旧房子萧家,却是另一番景象。
只见萧大贵拿着把旧斧子,在院子里费力的劈着干柴。
田珍珠不情不愿的在灶台边忙碌,时不时的回首看了他一眼。
“大贵,别劈柴了,快来帮我烧火。”她抹了抹汗珠,这油烟熏的她够呛。
这样长期下去,她用不了多久就成了黄脸婆吧?
她才不要呢?她才18呢?天天敷敷美白泥,将肌肤保养的水嫩嫩。
该死的,这种家务活也要她亲自干,要是像罗蔓蔓那样,有个贴身的丫鬟随身侍候着,家务活不用干,那该多爽。
正文第一百三十六章一个巴掌拍不响
第一百三十六章一个巴掌拍不响
“你自己想办法,我这还没劈完。”萧大贵语气冷冷。
“嘿,我说你现在是怎么回事,我还叫不动你了。萧大贵,你立马进来给我烧火。”
田珍珠拿着锅铲晃了晃,厉声道。
萧大贵还想说什么,见田珍珠板着一张脸,也就索性不说了,丢下手中的斧头,去了厨房帮忙。
“这还差不多。”田珍珠满意的炒着菜,有人烧火,她不用跑来跑去,自然更加利索。
她想起今个秋菊走的时候看她的那种眼神,不由的说道:
“大贵,你说秋家对咱们是不是有意见了,还有那秋菊今个是什么意思,走的时候,我好心和她打招呼,结果她让车夫挥着马鞭加快马车,甩了我一地灰尘。”
萧大贵黑着脸,往灶洞里放柴火:
“她之前不是出高价,让咱们去作坊里偷制作工艺吗?现在咱们无功而返,你还能指望她给你什么好脸色。”
“大贵,话可不能这么说,她以为她是谁?秋家不是之前穷的响叮当吗?她凭什么给我摆脸色?”
“就凭她现在嫁了个有钱人家,真是一人得道全家升天,所以在村子里走路都横起来了,你没看到平时秋大娘有多得瑟吗?”
萧大贵板着脸,真想不到,之前和他一样穷的人家,一个个的富裕起来,都看不起他来了,真是憋屈。
“大贵不是我说你,你好歹也是萧家的血脉吧,瞧你干的事,天天窝在家里无所事事,让你偷个工艺都费劲。”
炒个菜都絮絮叨叨,萧大贵听不下去了,黑着一张脸,将手中的柴火大力甩在她脸上。
柴火一弹,在她的脸上划下一道伤痕,有鲜血溢出,疼……
“够了,田珍珠,炒个菜而已,哪来那么多废话,有本事你自个去偷。”
田珍珠捂着脸,看手指尖上有血滴流淌,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你居然敢打我?”
“我就是打你怎么了?你以为你还是大地主田家的小姐吗?”
萧大贵脸色黑的乌云密布,就要下雨。
“在田家的时候,就老是被你碎碎念,那时候我忍。结果现在回到了萧家,你还碎碎念,你以为你是谁?我萧大贵可是个男人,老是被你唠叨,像话吗?”
“好啊,萧大贵,你居然敢打我?你,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和你和离。”
田珍珠丢下手中的锅铲,菜也不炒了,脸疼的厉害,眼泪哗哗的流,冲到里屋,看着竹制摇篮里睡熟的小宝,就要抱起。
“田珍珠,要和离是吧,可以啊,我休书写给你啊,你走,走了就别再回来。”
萧大贵语气冷冷道。
“你……你……”田珍珠气的说不出话来,她竟无言以对。
“是,你的姿色是不错,怎么滴?也想学黑丫偷汉子是吧?王家和村长家的下场你难道看不到?
这节骨眼上,你还想去老虎头上拔毛,是不想在村里待了?”
田珍珠这会打开衣柜,扯了几件衣服出来,听到这话,收拾包袱的手顿了顿。她身无分文,还带个宝宝,能去哪呢?
娘家是回不去的,孤儿寡母能去哪呢?
那黑丫被板子打的鲜血淋漓,娃儿在怀里哭的可怜,她不要过那样的生活。
萧大贵虽然今晚打了她,但也是气不过,谁让她一直咄咄逼人惯了。
分析利弊完后,田珍珠泪流满面的脸哽咽道,“大贵,我错了,我不该骂你,我爱你,我不要离开了,我错了,求求你不要赶我走。”
“那个罗蔓蔓那么厉害,攻于心机,咱们不是她的对手,何不借秋菊这把刀对付她?”
萧大贵伸出大手抹了抹她的眼泪,叹息道:“珍珠,我和你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明不明白。”
“大贵,我明白,我明白,我不惹他们就是了,我听你的。”
田珍珠委屈的扑在他怀里,呜呜的哽咽起来,对那新萧家更加恨起来。
“你只要收敛起你的臭脾气,我又怎么会舍得休你。”
萧大贵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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