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的生父跪在地上,哀求他放过自己孩子一样。
就像陈若宁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画面一样。
悬在水箱上的灯太亮,黄鹦掰着钳制自己的胳膊,透明的虹膜映出男人健挺身形,西装裤管开始勒直,一边膝盖骨砸到地上,那是一种钝重沉闷的声音。
直到他两边膝盖都着地,黄鹦愣着望他,一个音也发不出。
陈宗月注视他,“你还想做什么!”
陈若宁抿住双唇,牙关紧紧咬动,将枪从黄鹦头上,指到了跪在那儿的男人。
“陈少!”忍不住开口的花衫男,就是当年的花衫仔,围堵陈若宁老爹蔡志华,他也有份参与。
“你有无想过,不杀你亲爹,陈生怎能把你带走啊!”
蔡志华横竖是死,这一枪陈宗月不开,社团里的叔伯们不会同意他带走陈若宁,变成孤儿是他最好的结局。甚至连陈若宁自己都明白,可总有人煽风点火的提醒他一下,是陈宗月杀了你爸爸,即使这些人不安好心,说得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在矛盾与煎熬中,他需要每天默背自己的恨,生怕一不注意就忘了。
花衫男又继续说道,“你是陈生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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