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啊,你得管管阿勤了,现在他都不听老师的话了。”方姚知道孩子都有个叛逆期,可能对平时教导他的老师有点抵触。不过李言蹊不与他们生活在一起,关系总比平毓秀远了些,所以偶尔说话劝告一下也许他会听。
李言蹊点点头,他最近也在想着这事儿的,就是还没有想好如何跟阿勤讲。“这件事交给我吧,我会好好教训他的。你安心准备考学,就不要操心了。”
“嗯。”她相信他能够处理好这些,就又埋头扎入书本中了。
李言蹊看她额头和鼻尖都出了一层薄汗,却一点也没有吃冰羹,将那碗西瓜碎推到她面前,道:“天气太热了,吃一点解暑。”
方姚看了一眼那碎冰,轻轻抿了抿唇,道:“不吃了,太冰了。”
“哦?”李言蹊若有所思,似是明白了什么,却又想不太明白,索性四下无人,便问道:“这几日也不是来天癸的日子,怎么也这般小心了来?”
方姚嘴角抽了抽,他如今知道的越来越多了,连日子都会算了。
“不是,别瞎猜了。”她把书举得高高的,挡住自己的脸。
“哦......”她不让他猜,他便没继续问,过了一会又问道:“是不是和你最近吃的药有关系?”
方姚放下书,白了他一眼。“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在吃药的?”
对方温柔一笑,“我们日日生活在一起,你的事情我有什么不知道的。只是你现在不想和我说,我便想等你以后自己告诉我。可都快半年了,你一直不说......”
“好吧。”方姚知道瞒不住了,便老老实实的说出了真相。“我看过大夫了,大夫说我气血不足,有宫寒之症。所以这两年一直没有孩子。”语气中透漏出她的难过与失落。
他其实早就明白这半年她为什么偷偷调理身子,而那些生冷的东西,自然是不敢吃的。今日终于让他逮到机会问罢了。
放下手中的书,他轻轻牵起她的手,握在掌心之中,“辛苦你了。可是子嗣的事情,不能强求,别太在意。”
方姚听话的点头,可是心中还是有些着急,特别是知道责任在她之后。
她想要一个和他的孩子,她相信言蹊肯定也是。
李言蹊索性不去管什么书了,这时候还是哄媳妇最重要,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搂住,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我们还年轻,以后会有自己的孩子的。不要太放在心上了。纵使真的命中没有,我们也可以跟老师一样领养几个孩子,那也是一样的。”这是他的真心话,因为他自己的命运经历,所以对□□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只是能够有自己的孩子那更好。
“哎......”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总是不想让他为了自己这样委屈。
李言蹊五指捋着她的长发,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淡淡的兰花香气钻入鼻中,让人心醉。
“阿姚,你这么不开心,定是在埋怨我不够努力啊?”
方姚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所指,脸上顿时染了红晕,“胡说什么呢。”
“哼哼。”他凑到她鬓角边,贪婪的嗅着她发间香气,声音更加缠绵宠溺,“我是急你之所急,多么善解人意。”说着双唇已经落在她脖间,轻轻咬了一下。
“别......干嘛呢你,大白天的老师他们会随时回来的。”边说边推他,可他两只手臂像枷锁一样捆着她,她根本挣扎不动。
由着她反抗推脱了一会儿,趁机将她玲珑的五官吻了个遍,末了却不继续了,只是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插入她发中将她头固定,在她耳边轻轻吹气,细语道:“那我们等晚上。”
他露出恶作剧得逞一般的笑容,甚少笑的十分舒朗。原来他只是逗她,方姚撇了撇嘴,可把她吓得不轻。
说说闹闹间,就听见一阵惨叫声由远到近传了过来,是阿勤被追回来了。
“老师,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他飞奔到大堂,躲到李言蹊和方姚身后。平毓秀走得慢,过了一会儿才牵着一择走了来,累的气喘吁吁。
“你这个臭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在家里胡闹也就罢了,还敢带着一择逃跑。戒尺呢?把我的戒尺拿来!”平毓秀生气起来时说话声音都特别洪亮,指挥着人去拿戒尺。
小一择被吓到了,小声用糯糯的声音说道:“老师,勤哥哥说外面好看,比您教的有意思。我才让他带我出去玩儿的,不怪他。”
平毓秀一听火气更大了,这小子还背着他说他坏话,真是要反了天了。阿勤狠狠瞪了一眼小叛徒,恨不得哭号几声,以示自己的悲惨。
“老师,您别生气。阿勤,还不快给老师倒茶认错。”
李言蹊怕他气坏了身子,示意阿勤赶紧认错,自己则扶上平毓秀,硬生生将他扶到座位上。
方姚也瞥了一眼阿勤,然后看看地面,阿勤鬼机灵,“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膝行到平毓秀跟前,带着哭腔道:“老师,弟子知错了。我不该带着一择一起去游山玩水,不该任性胡闹。可是我从来没有抱怨,都是他胡说的。”
“你!!”平毓秀当然知道他是推脱责任,然而是自己将他宠坏了,这时也不知道怎么骂。
这三个大孩子中,李言蹊和艾如都是自小十分听话的孩子,只有阿勤,年纪小,又爱动好玩儿,比他二人活泼的多,自己也喜欢他这一点,便对他的管教松了些。
平毓秀长叹一声,如今没办法了,阿勤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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