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也看到了,恕奴家招呼不周,请回吧。”
“今天你如果不告诉我怎么回事,我是不会走的。”看到那伤口便让人联想到京城现在大街小巷里贴着的告示,全面搜捕一个右臂受伤的女刺客。难道……,不,绝对不是。刘凞急切的想知道烟萝手臂上伤口的来历。
烟萝看到刘凞的反应,知道刘凞心中定有猜测,只好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不劳三王爷担心,是奴家练舞的时候不小心摔得。现在三王爷知道怎么回事了,恕不愿送。”
虽然烟萝说了,但是刘凞心中的疑惑还是没有解开。今天他是来求和的,此时烟萝仍然冷颜相对,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明日我差人来给你瞧瞧,那你歇着吧,我走了。”
刘凞出去轻轻地掩上了门,烟萝无心整理伤口,仍旧推开了窗户。冷风拂过面颊,泪流许多出来。今天刘凞又让她差一点动摇了复仇的决心,她烟萝是火阳教的圣女,统领教众数千人。不是说离开就能离开的了的。只能舍情忘爱。只求刘凞不要知道自己真实身份。
两天过去,余碧涣中途昏昏沉沉的醒了几次,伤口渐渐的愈合。秀儿进宫之后换上了宫女们的服侍留在玉和殿照料余碧涣。刘若凛生怕生性淘气的余碧涣在屋子里养不住,千叮万嘱秀儿不能让余碧涣出门儿见风,还命人送来了不少新奇的玩意儿。他自己更是一得了空就到玉和殿陪余碧涣说说话儿,下下棋。这样的疼惜在秀儿看了,也颇感欣慰。
秀儿正给余碧涣的伤换好了医药,李和瑞就护着刘若凛就到了玉和殿。之前李和瑞经常领着太医来玉和殿,早就在玉和殿见过了秀儿。秀儿已经拜托过他不要将秀儿是余府少夫人的事情告诉别人,这段时间就唤她秀儿便可,省的些事端。李和瑞也是通情达理之人,对任何人没有提起分毫。刘若凛在宫里第一次看到秀儿的时候,觉得是在哪儿见过的,便问起李和瑞。李和瑞提醒他说是在审冯植的案子的时候上堂作过证的丫头。刘若凛这才想起来,真的有这么回事儿,也就没有多在意。
“今天看涣儿气色好了不少了。就是不知伤口可还有痛?”刘若凛关切地问道。
余碧涣怂了怂肩头:不怎么痛了。就是痒的发慌。秀儿姐姐又不让我挠。”
对于余碧涣叫余府送来的丫头叫姐姐,刘若凛已经见怪不怪了。第一次听到的时候还着实吃了一惊,哪有主子管丫头叫姐姐的。后来余碧涣说是从小就这么叫了,改不过来。刘若凛也随着她去。“涣儿要是想以后不留下疤痕,就听你秀儿姐姐的话不要挠它。”
“知道了,你们一个两个都快烦死我了。”余碧涣无奈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直到秀儿端上来一盘五彩色的糕点才把眉头放开了些。
刘若凛伸手取牌子里的吃食,他在余碧涣面前不想称朕,想和她一直保持着小时候的你你我我。“涣儿,让你久住在玉和殿里不合适,我想还是找个时间行了大礼。搬到泰和殿去住,这里也好有它新的主人。”
余碧涣听了将整个盘子抱向自个儿怀中,“这是秀儿姐姐给我做的。你不许吃。你自己找御厨还有其他贤惠的妃子讨去。”余碧涣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自己刚才说过的话里带着很浓的醋意,只抱着糕点吃起来。秀儿怕她动着伤口,就拿了食盘站在她边上。
刘若凛听了余碧涣的话不仅不气,而且还美滋滋地看着余碧涣吃东西,仿佛比自己吃还要美味。“明日我先颁诏,等涣儿伤全好了我们再行礼。”
“随你的意吧!”余碧涣对于什么时候能住进正殿毫不在乎,其实这里也不错,院子里种了不少的玉兰花。每天夜里闻着玉兰花甜甜的香味便能舒舒服服地睡到天亮。
次日早朝,李和瑞在朝堂之上宣读了正式封后的诏书。只是秦淑云还迟迟不肯交出凤印,推延说要等新后伤好之后行了祭天奉庙的大礼才便于管理后宫事务。刘若凛想也不急于一时,便没有强硬的催促。
刘凞回到别馆约了吕宇南痛饮,酒醉之后把烟萝的事情都告诉了吕宇南。吕宇南听后倒是一口应承下来帮他好好查查烟萝的底,刘凞也一再嘱咐不要伤了烟萝。要是烟萝有什么不测,别说吕宇南是他的拜把兄弟,就算是亲爹老子他也不认。
吕宇南本就是一江湖人士,对于朝廷恩怨无所谓知道与不知道的人。他只是见不得刘凞整日为个女人颠三倒四的,才主动提出帮忙。这会儿正趴在逸云馆的楼头做梁上君子。
烟萝的伤虽然没有全好,但是逸云馆的老妈子催的紧,今晚还得接个客人拂拂琴。烟萝坐在琴阁里等着老鸨领了今晚出价最高的客人上来,点了金兰香放在琴前。
老鸨领着一个看上去年过半百的男人坐在外间的桌边,然后走到里间在烟萝耳边耳语。“闺女哎!今天来的可是位真正的大爷。要是伺候好了,我们逸云馆就等着数银子吧。”
“大人慢坐。”老鸨又请了那男人一句就出去了。
“大人想听什么曲子?”烟萝从未见过此人,若是熟客,她也不必多此一问。
坐在桌边的不是别人,真是当朝丞相秦安国。秦安国从未踏足过逸云馆,此番来抛下一千两重金要会会烟萝,却也有一番用意。“姑娘可会弹《忆故人》,老夫近日念起一位已故的友人。想这首曲子最为合适。”
烟萝没有搭腔,调了调琴弦便有铮铮之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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