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筷子,我飞快的放下筷子:
“真好吃,阿珩,下次你再做给我吃啊,我先走了,拜拜。”
我像逃难一样的夺门而出火速的进了电梯,眼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了,宋安戈那只爪子硬是挡住了电梯门,把自己塞了进来。
周末这个点,电梯都比较空。
我们俩谁都没说话,二十六楼下去,以前觉得这电梯挺快的,今天却觉得贼慢。
还是宋安戈先动了手,他抬手去摸我的睫毛:
“还特意化这么好看的妆,只可惜出现了苍蝇腿。”
我退后一小步,不满的嘟囔:“你一个大男人还知道什么叫做苍蝇腿,真不够爷们。”
宋安戈也不和我计较,指着我的眼睛说:“昨晚没睡好啊,我看你这眼袋有点深,气色也不太好,你这样出去约会有点渗人,你应该回去补个美容觉再出去。”
我一拂手:
“要你管,你倒是睡得挺好啊,气色不错,就是有点口臭。”
宋安戈把脸凑了过来,在我面前哈哈气:“口臭吗?臭吗?你再好好闻闻。”
这人真是不要脸,尴尬的是,电梯停在十二楼,电梯外站着一对穿着情侣外套的小青年,他们可能是误以为宋安戈要亲我吧,竟然朝我们挥挥手:
“你们先下,拜拜。”
我伸手去摁开门键,被宋安戈抓住:
“也许人家小情侣就想单独坐电梯呢,江离,你跟我说清楚,我到底有没有口臭?”
我挣扎着:
“我又不是医生,我治不了你的口臭。”
宋安戈将我抵在电梯内,紧抓住我的双手:“我觉得你能治,因为你没口臭,好像还有点香,嗯,好像是糖醋鲤鱼的香味,我尝尝。”
我把脸别到一旁:“宋安戈,你混蛋。”
宋安戈痞坏痞坏的贱笑着:“老子昨晚给你留了门,你为什么不进来?”
留门?
拜托,那门明明是他要我带上的。
简直是强词夺理,我咬了他的耳朵,他吃疼的放开我:“你属狗的啊。”
我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喘着气:“老娘属狼,你别以为老娘是只小羔羊好欺负,你别忘了,熊三的耳朵是我咬掉的。”
宋安戈咬牙切齿的看着我:
“十二生肖里,有狼吗?”
正好电梯到了一楼,我一把推开他:“跟生肖没关系。”
宋安戈将正要踏出电梯的我拉了进去,又摁了二十六楼,我朝他咆哮:“宋安戈,你大爷的,你想干嘛?”
宋安戈眼睛一眨:
“想,特别想。”
又占我便宜,我也不反抗了,任由他抓住我的手。
电梯再次停在十二楼,那对小情侣还在,看到我们,先是一愣,继而相视一笑。
然而这一次。他们还是没有踏进来,我刚要开口喊他们,宋安戈那张臭嘴立即朝我扑了来,这个吻来的猝不及防,以至于结束后,我还处于震惊中,都忘了要扇他一巴掌。
许久过后,我擦了擦嘴:
“宋安戈,这算什么?临别吻?还是你就是一个喜欢乱来的男人?”
宋安戈再次对我哈气:“现在还臭吗?”
当电梯到达二十六楼,路过丢垃圾的王潇潇看着我们,惊讶的指着我们,丢给我一句:
“我在阳台上看到二少爷等你很久了,你怎么还在电...”
电梯门又关了,我摁了一楼,宋安戈鄙夷的看着我:“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奔向你那小情郎的怀抱?”
我冷哼一声,不理他。
他又问:
“当时是谁死鸭子嘴硬,说什么对人家没感情,这辈子都不可能,现在啪啪打脸了吧?你这憔悴的小脸蛋,疼不疼?”
我微微转身,依然不语。
宋安戈朝我靠近,撞了撞我:
“说真的,有个爱了你十年的追求者,你是什么样的心情?”
我终于忍不住了,怼他一句:
“你想知道吗?想知道的话你现在拿起手机拨打邵文信的电话,他会告诉你,一个男人爱了一个女人十六年是种什么心情,相信那种心情会比我的心情来的更强烈,你要是觉得问邵文信没用的话,你可以问陆可儿,她最有发言权,而你估计也巴不得有个打电话给她的借口。”
宋安戈安静了几秒,声音有些哀伤:
“你这在人家伤口上撒盐的坏毛病,啥时候才能改改?”
我白了他一眼:
“我就是这种情商低下既没风情又没同情心的女人,你要是喜欢娇滴滴的女人,你去找陆可儿啊,有本事你把她追回来,你说你窝不窝囊,跟陆可儿谈了十六年你都没把人家弄到手,还被好兄弟插足分分钟搞定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我要是你的话,我就立刻飞韩国去整个容再回来,不然真没脸见人。”
宋安戈被我怼的无言以对,微微张嘴以示惊叹。
电梯快到一楼时,宋安戈才拍拍我的后背:
“别生气别生气,你看你,还经不起玩笑了,来,笑一个,二少爷还在等着你呢,新一年的,你总不能给人家一张这么臭的脸吧?”
我再次哼哼然:“要你管,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
宋安戈拉着我一起出了电梯,赔着笑:“一起走一起走,姑奶奶,我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啊,你用不着生这么大的气吧?”
从这儿走出去,就能看见夏初临。
他一定会再次向我告白,我到时候要拒绝他,还是接受他?
而眼前的宋安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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