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所以都是划伤,没有砍进去。
人倒是没有多大的事,但李云新还是被警察带走了。
然然暂时拜托老板娘帮忙带着,我和王潇潇陪在杨柳月身边,宋安戈配合警察做口供,这一夜,兵荒马乱战火烽烟,好不容易平静了小半天的生活,再一次风起云涌。
杨柳月一气之下,给当初夏初临介绍于我打官司的律师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起草一份离婚协议。
这些年,不管生活再苦再难,不管李云新在工作上如何窝囊,生活中如何不懂体贴和照顾,杨柳月始终念着李云新最初的好。
趁着警察找杨柳月谈话的空隙,王潇潇倚在易成则的病房门口,耷拉着脑袋对我说:
“江离,这一次我有预感,月姐的这段婚姻,保不住了。”
我又何尝不是这种感觉,有些话就连心直口快的王潇潇都不敢说出口,但我们心里都明白,自从易成则出现后。杨柳月已经两次动了离婚的念头,这一次更是有了实际行动,只怕再这样下去,这段原本可以好聚好散的婚姻,终将会冠上不雅的名声。
见我不回话,王潇潇拍拍我的肩膀:
“我知道,你是最不喜欢说这些背后的闲话,但我真的是想不明白,这段婚姻熬过了七年之痒,却熬不过一个易成则。”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
“别瞎说,婚姻之所以分崩离析,绝不是一朝一夕一人一事的问题,而是长久以来积累的矛盾没有及时得到解决,我相信柳月是个智慧的女人,等她静下心来就会想清楚,会解决好这件事情的,我们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等医生和护士出来后,我们要尽全力的说服易成则,不要起诉李云新故意伤害,不然对柳月和然然,都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王潇潇继续慨叹:
“所以说不管做哪种类型的女人,都要有一份自己的小事业,不求赚大钱,只求关键时候有个保障,看这情形,就算易成则这边宽宏大量不追究,李云新只怕也无心工作了吧?说不定好好的家,就要烂尾咯。”
王潇潇就是这样,总改不了有话就必须说出来才痛快的性格。
对于易成则的伤势,邓珩亲自把关,他说没大碍,我们也放下心来。
只是这两处伤,好歹要在医院住上一阵,本就不富裕的家,破财免灾也是一大难。
“江离,你做事情总是这么雷厉风行吗?就一个晚上都等不及?人家可是半点都没还手,尽顾着让他了,不然也不至于受这两处刀伤,你现在让人家通融理解,你让人家怎么想?”
见我要进去,邓珩拦住了我。
原本和我保持一致意见的王潇潇,经邓珩这么一说,她立刻无原则的倒戈了:
“就是,邓医生说得对,江离,你能不能别把职场上叱咤风云的那一套拿到生活中来运用,生活是讲究人情的,凡事做的都要有点人情味,我觉得我们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转身,进电梯,下楼,去挑一篮子最好的水果,然后再进去看易成则。”
这颗墙头草,我把她往邓珩身上一推:
“那就麻烦你们两位出去买点水果来吧,反正我去了也没用,我没钱,穷着呢,我在病房等你们,快去吧。”
王潇潇举起拳头,最终恨恨的指着我:
“江离,你现在这抠搜抠搜的样子,像极了以前的我。”
闹归闹,王潇潇说完还是拉着邓珩走了。
病房里,我和易成则都沉默了小片刻。
“你这伤?”
到底还是我先开了口,易成则急忙回答:“不碍事,今晚这事不怪李云新莽撞,怪我。”
怪...自己?
我惊的下巴都要掉了,莫非...
易成则看到惊讶的表情,赶紧解释:“江离,不是你想的那样,柳月这人心善,之前因为你的事情,她心里一直有魔障,总觉得枕边人会有事情瞒着她,我也宽解了她一阵,我们之间就是纯粹的朋友关系,后来徐曼在我那儿,多亏了她的帮助,今晚去找她,就是想把她之前落在我家的一条围巾还给她,没想到在楼底下见到了李云新,就发生了后来的事情。”
那条围巾上沾满了血迹,我认得。
难怪李云新会这么愤怒,那条围巾是他送给杨柳月的圣诞节礼物,虽然围了很多年,但杨柳月一直怀念当年那个懂浪漫肯花心思去哄女人的李云新,所以舍不得丢了当年的定情信物。
我回头望了望,深夜里的医院寂静的吓人,门外若是响起脚步声,我们一定能听到。
所以我小声问他:
“易大哥,现在这儿就我们两人,你能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易成则神情淡定,像是已经料到了我要说的话:
“柳月是个很好的女人,李云新很有福气,但我们之间没有半点不正当的感情,江离,请你相信我,像我们这种在婚姻当中受过伤害的人,是绝不会去做伤害别人的事情的,柳月不会,我也不会,可能之前的交往,我们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但以后,我会和她保持一个合适的距离。”
不愧是有阅历的男人,我想问的,他都回答了。
但我从他的话里,听出了那么一点相见恨晚的意思。
“谢谢你的坦诚,不过你不用刻意的保持距离,这样反而会让人觉得你在避嫌,对你,对柳月的名声,都不好。”
易成则皱了皱眉:
“所以你完全相信我的话?”
我轻松一笑:“我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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