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徐曼带她去医院做羊水穿刺,还是?”
我阻止了王潇潇接下来说的话:
“霸叔,我跟您打个赌,我赌您外孙在徐曼心中不可替代的地位,我赌他们这对情窦初开的年轻人,是真真正正的相爱过一场,其实在孩子们的心中,感情是很纯粹坚毅的,就像一开始经历感情时的我们,只有成年人的思想才会左右摇晃,会被现实击溃的面目全非。”
霸叔认可了我的话:
“我相信你,你有胆量来我这儿,就证明你是个很了不起的姑娘,就麻烦你帮忙演一出戏,我剁了他三根手指头,他一直嚷嚷着说徐曼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我想知道真相。”
其实所谓的真相,在我们来羊城之前,徐曼就跟我们说过。
碍于霸叔在羊城的权势,后来的侯郁知道徐曼攀上了季家这高枝后,就没敢在打徐曼的主意。
对付侯郁这种人,王潇潇摩拳擦掌:
“霸叔,您放心,看我怎么收拾那狗仗人势的家伙。”
推门进去的时候,侯郁两只脚都戴着铁链,见到我们,高兴的两眼放光:
“你们是不是我哥派来救我的?快救救我,我在这儿都关了好多天了,我不想死啊,我想回去,我哥肯定会救我出去的。”
王潇潇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这一巴掌。是替徐曼打的,当初你诱拐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离开家乡来到这烟花之地,你就应该想到有一天,会有人帮她来出这口恶气。”
打完之后,王潇潇啪的一下又甩了他两耳光:
“这两巴掌,还是替徐曼打的,是你毁了一个小姑娘的大好年华,你这种人,就该打。”
随后又是几巴掌,侯郁被打的眼冒金星,晃着脑袋看着我们:
“姐姐们,你们都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怎么动不动就打人呢?”
王潇潇一脚踩在他面前的凳子上,像个土匪一样的指着自己对侯郁说: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姑奶奶我是徐曼的姐姐,这两巴掌,不够不够,我再扇两巴掌。”
又是两巴掌过后,王潇潇才说明原因:
“这几个大耳光,是替你管不住的下半身扇的,你把人家徐曼的肚子搞大了,却不想认账对不对?现在徐曼怀胎五月,你让人家一个小女孩怎么活下去?我打死你个不负责任的臭男人,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家徐曼。”
侯郁挨了这么多的耳光都没辩解,这一下急了,扯着嗓子吼道:
“姑奶奶,冤枉,姐姐,这真的是天大的冤枉,我就好比那六月飞雪的窦娥,不,我比窦娥还冤呐,徐曼肚子里的孩子,跟我没半毛钱关系,你要算账,应该去找姓季的,是他把徐曼的肚子给搞大了,姐姐,两位姐姐,虽然季夫洱已经死了,但你们应该知道他姥爷就是季家大院的主人,有钱的很,孩子是季家的,他姥爷肯定会抚养,你们有什么事就找他,别打我。”
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诈了出来,我想,站在门外的霸叔应该听的一清二楚。
为了确认,我下了狠手,一脚踩在他段了三根手指头的手背上:
“你就是为了推卸责任,徐曼都说孩子是你的,你还想抵赖不成?”
侯郁疼的嗷嗷直叫:
“徐曼撒谎,是她撒谎,她肯定是想,她出庭作证害季夫洱被判了十年,原本想着等他十年的,没想到季夫洱这个小兔崽子那么想不开,刚入狱就一命呜呼了,徐曼肯定是知道自己有了身孕后,怕自己和孩子没人照顾,怕季老爷子不会放过她,所以她才想赖着我的,我说的都是实话。之前我想带她回星城,她死活不乐意。”
这么说来,确认无疑。
为了撇清关系,侯郁还说:
“你们要是还不相信我的话,你们完全可以带徐曼去做检验,我发誓,我就碰过她几次,后来她攀上季夫洱这个富二代,根本就不拿正眼瞧我了,天地良心,我说的句句属实,如果孩子是我的,我天打五雷轰,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说到最后,侯郁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着求饶;
“求求你们行行好,让霸叔把我放了吧,我跟徐曼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以霸叔的权势,我要是现在骗了你们,等孩子生下来,我也无处可逃啊,我没必要骗你们啊,我就想回去,我哥不会不管我的,对了,徐曼呢,你们快把徐曼带来,徐曼再不出现,我这只手又会保不住了。”
说起侯邺,王潇潇啪啪啪几个耳光子毫不留情的扇了过去:
“你那个不分青红皂白就绑架人的哥哥,这笔账我们现在算一算,刚刚那几个耳光,是替你哥哥挨的,他绑架了我姐们,今天我不剁你几根手指头,我誓不罢休。”
王潇潇举起了那把带着血迹的刀,侯郁大叫一声,吓晕过去。
我们从屋子里出来,霸叔站在门口,泪花蓄积,双泪横流。
等霸叔的情绪稳定后,他仔细阅读了抚养协议,提出等孩子出生后,孩子必须交还给季家,并且拒绝徐曼的探视权。
这一点,我跟徐曼讨论过,这是季夫洱的孩子,是她心中爱情的结晶,保留一个探视权,是她最后的底线。
而霸叔这边,不论我们怎么相劝,他都不同意这一项。
或许是徐曼的存在,会让他们一家人想起季夫洱的死。
王潇潇开了手机,也试图给徐曼打电话,看她能不能彻底断绝和这个孩子的关系,可她出去了很久都没进来,霸叔却一直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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