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说道:“祖父,我希望你听了不要生气。是关于二弟的事情。”语气顿了一下,这才接着说:“是这样的。二弟的事情,不知道被谁传了出去,现在传得整个京城都沸沸扬扬的。”简直是成了饭后笑料。而且他回家的这一路上,也听到不少的百姓在议论纷纷的。说什么当朝御史居然管教不好的自己的孙子,逛花楼甚至还养外室,连自己的孙子都教不好,压根就不配做御史。
当然了,这些难听的话,张垚自然是没有敢和张显说的。
不过就算是他挑了又捡说出口的话,也足够让张显生气了。特别是最后那一句闹得整个京城都沸沸扬扬的。这让一向都注重家风的张显,呼吸顿时一重,眼前就是一黑,身形忍不住晃了晃。
“祖父……”张垚一见,立刻走过去扶住张显,心下不禁有些后悔,觉得不敢就这么莽撞的告诉张显,不过转念又一想,如今这事情闹得满城都是知道,即便是他不说,祖父早晚也要知道的。而且与其让祖父从哪些碎嘴的人听来,倒不如由他说出来,还能帮衬劝说一些。
张显到底也是人老成精的人,一会儿后,也就稳定了自己的心神,问张垚说道:“垚儿,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我一遍。”
张垚便把自己回来的时候,听到的那些话,经过过滤删减再加以润色,便给张显说了一遍。
而张显虽然已经在家致仕了,不过到底是在朝堂上混迹多年的人。张垚又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哪里还会不明白张垚的心思,不过饶是只是听了张垚过滤删减的话,也足够让他生气的了。他为官一生清廉注重名声。没想到临老了,已经致仕在家,含饴弄孙,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情。先前的时候,张基的事情虽说在张显看来,是影响家风的大事情,但是因为并没有外传出去,说穿了也不过是家事罢了。最多也就是大骂上一顿,挨上几板子的家法,也就过去了。
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了,已经是闹得整个京城都知道。
“去把二老爷和二少爷叫过来。”张显强忍下自己的怒火,转头,大声的吩咐小厮说道。
能在张显面前做小厮的,自然也是机灵之人,虽然他守在门外,并没有听到老太爷和大少爷说了什么话?不过老太爷话里的怒气他却能够听得出来,老太爷是极为生气的。便立刻应答了一声,朝着张炯的院子而去。
张基在昨日里的时候,被张显用了家法,此时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张二夫人虽然心里有些恼怒儿子不争气,但是看着被打的厉害的张基,什么气也都不见了。又听张炯说昨日里的时候,荣明珠也过去,甚至火上浇油了一番,让张基本来二十板子的家法瞬间的翻了一倍,变成了四十。张二夫人听了这话,自然是极为生气的,加上张基挨打后,荣明珠连看都没有过来看一眼,这让她直接的进入了暴怒模式。怒气冲冲的到荣明珠那里去理论去了。只是荣明珠是个和等人,刁蛮不讲理,加上这件事错本不在她的,所以反过来,把张二夫人给气的险些昏了过去。
如今正坐在张基床头垂泪,只说当年就不应该应下这门婚事来。
听得张基心头烦闷,但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安慰张二夫人。
就在张二夫人正垂着泪的时候,小厮便过来了。听到他这么说,张二夫人自然是不愿意的,他儿子身上还带着伤呢。是以,便大骂了一顿过来传话的小厮。张炯便说自己要过去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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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张家因为张基的这点fēng_liú韵事而闹得不得安宁的时候。京城里也是因为张基的事情而议论纷纷,几乎是说什么的都有。
京城里的百姓,听了这件事情,也是当做一个笑料来看的,顶多是讨论讨论,做个饭后的谈资。而后念叨念叨张家的家风,说说张显这个御史做的不合格,平日里也不少的弹劾别人家风的问题。如今连自己的孙子都教不好,逛花楼,养外室,这脸简直是打的啪啪响。
而另外一拨人,就想的比较多了。
先前也说了,张显身为御史,素日清明,虽然得大多数朝中官员对其都是赞赏的多,但因他平日里弹劾了不少的人,结下的恩怨也不算少的。特别是曾经一些因家中纨绔子弟而被他弹劾家风不正的人。
此时还不有怨抱怨有仇报仇。
所以在这一日早朝的时候,便有那受了勋贵之家指使的,便上奏弹劾张家。当然了弹劾张显的有,但更多的却是弹劾张基和张炯的。这张基的就不用说了,身为举人,却不以身作则,做出这等有伤风化之事。理应重罚。至于张炯更加的简单,子不教父子过,教子不严,纵容儿子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在朝堂上,和张家交好的官员有,但是和张家交恶的也有。
这件事不管怎么看都是张基的错,所以和张家交好的官员,便是想要帮着说话,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倒是那些和张家交恶的,这下子可算是抓住把柄了。
一时之间,朝堂上也因为这件事纷纷扬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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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宫
当年吊儿郎当颇为不务正业的五皇子,经过这些年的打磨,已经成为一个合格的皇帝,喜怒哀乐不形于色。穿着绣有五爪金龙的金黄色的黄袍,端坐在椅子上,只有嘴角那一丝若有似无痞痞的笑容,还能够依稀的看出他当年身为五皇子时候的样子。但见他一笑道:“阿然,你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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