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母亲一定是使了什么mí_hún计,糟践了二弟的婚事了。他自然知道母亲一直在胸中憋着一口气,想让二弟事事不如自己,可是她也不想想,给二弟说了这么一门亲事,丢脸的不光是二弟,就连自己和母亲也脸上无光啊!京城的人家里面还不知道怎么编排母亲呢!
所以他才在一接到信之后就过来找二弟,希望能开导劝慰一下自己的二弟,免得自己的这个弟弟对自己和母亲心生芥蒂。
屋里的赵庆诚正想开门,忽然一怔,鬼使神差地就将父亲寄给自己的《秋蝉图》收了起来,谨慎地藏好。然后才收拾了自己的一脸震惊和兴奋之色,装出有点点不乐意的表情打开了门。
他低头作揖,说道:“大哥。”
赵庆泽一愣,然后笑道:“怎么,都不请我进去坐坐了?”
赵庆诚一侧身,迎了赵庆泽进去坐。然后一直都是赵庆泽在那里滔滔不绝地说,想要缓和关系,甚至看着赵庆诚一直不为所动,居然说出来:“你放心,我写信给母亲,让她再好好给你斟酌一门亲事!”
赵庆诚一愣,说道:“大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那个女子何其无辜,父亲已经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我了,现在我们再去退亲,这不是逼着人家去死吗?我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其实父亲已经劝慰过我了,那个女子人才品貌都很出色,宜室宜家,配我挺好的。”
“二弟,你……”赵庆泽无法再说什么了,赵志刚给他们的信里面比给赵志远的信多了一些内容,就是说明了李徽曾经被两次退亲的事情。而且赵庆泽除了收到父亲的信,也收到了一封母亲的信,自然是知道自己的母亲是如何耍小聪明使得父亲答应的,也已经在永平县城里面光明正大地下过聘了,这门亲事是绝对不容更改的!自己在这里说这些没用的,是不是太虚伪了?
最后,他只能说道:“放心吧二弟,你学问这么好,这次举人试必然高中,能有一个光明的好前程。再说了,我们兄弟间日后就算分家,也还是血脉相连的亲人。”
赵庆诚点了点头,说道:“大哥,千万不要为这件事情烦心,此次下场我们两个要一同高中,再现三年前的荣光,让家人都高兴高兴!”他承认自己是有一些私心的,自己的这个大哥现在对自己很好不错,可是日后自己分家出去单过了,而他日日与他的母亲妻子在一起相处,会不会情分变淡了呢?
如果能让这件事在他心底有所触动,让他一辈子觉得对自己有丝丝的亏欠,或许自己和姨娘日后都会好过些吧。他知道这样做有些不地道,可是为了能给自己和姨娘在嫡支手底下多争取一些生存空间,他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二月初考完了童生试,三月初考完了秀才试,现在已经是四月初,还有一个多月就是六月初的举人试了,自己一定要好好复习,说不定今年能够一鼓作气,在六月初考上举人,然后在11月初的进士科考试之中再次得中进士呢!
大秦朝的科举制度里面,不可能出现同年的童生和秀才,因为童生考试完了之后是不表彰的,要等到秀才试考完之后再一同表彰童生和秀才,所以今科的童生虽然放榜了,但是在秀才试之前无论如何都拿不到学籍,不可能参加今科的秀才试。但是对于举人试和进士科就不一样了。秀才考中了举人之后,会有一个单独的表彰大会,而考中的举人也可以参加同年的进士考试,所以有可能出现在一年之中连中举人和进士的情况,只不过这种事情极少出现便是了。
虽然机会很小,但是还是有机会的不是吗?
第20章婚期已定
第二十章婚期已定
四月的时候,童生试和秀才试都已经考完了,县学又开始开学了,剩下的举人考试和进士考试虽然被全国的人民关注,但是其中并不包括永平县的众人们。
他们县里自从方夫子这个最年轻的秀才满了35岁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有资格去考举人了。
李鸿过和孟思朝到县学里以后自然去了另一个小班,不再和一帮没有考上童生的学子们混了,他们认识了另外一拨人——那些已经考上童生但是今年没有考中秀才的人——但是满打满算也只有5个人而已。
小班的教学是秦有岩秦夫子,他于经义一项最为扎实,所以被学正大人委以重任。只不过小班里面的气氛很怪异,让李鸿过觉得很不舒服。
或许是因为今科考中童生的李鸿过风头太盛,所以虽然普通大众们对他是很崇拜、很喜欢的,时常把他当成是文曲星下凡。可是当那些曾经也是“天之骄子”,现在却被他一脚踩下神坛的老童生们来说,面对他的时候那滋味可就不是那么美妙了。
虽然因为学正大人的赏识和方夫子的关系,没有人在明面上为难他,可是那种微妙的眼神、带刺的话语已经隐隐感受到的排挤,让李鸿过觉得在县学里面过得很不愉快。
与他同科考中童生的孟思朝,本来和他关系还可以,可是因为先前李徽的那个事情也闹得有些不愉快,虽然没有在明面上撕破脸,但是两人现在显然已经不能再在一起愉快的玩耍了,所以李鸿过隐隐感觉到自己有一种被孤立的感觉。
不过好在现在需要学的科目不多,秦夫子每天早上只讲一个时辰,剩下的时间都是让学子们自己看书,或者有问题去问秦夫子,所以李鸿过大部分时间都在一个人看书,与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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