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有的敢爱敢恨我都知道。”
我想拍拍他的背,可是太冷了,我下不了手。
他及时松开了我,帮我拿下毯子,我开玩笑道:“你拿张毯子回来不会就是为了抱抱我吧?”
“有何不可?”他怼道。
“哟,那也是你不劳而获得来的吧?”
“这又有何不可?”
和他开玩笑他总能一本正经的怼回来,我举手投降,吐吐舌头不再说话。
他突然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我瞬间想起郁可南,他应该已经发现我离开了吧,真的悲哀,曾经那么相爱,却一步步走到了如今不敢坦诚相待的地步,我苦笑道:“怎么,你在下逐客令?”
他不回答,直接说:“离开他吧,你们已经不可能了。”
我低下头,沉默不语,想起了认识三年来郁可南对我种种的好,那么用力的亲吻过对方,怎么能够说离开就离开呢?
我轻轻的说:“我还想继续苟延残喘,我不想做第一个离开的人……”
久君不说话,拿起矿泉水打开瓶盖递给我,我一口气喝了好几口。
“他今天失常,差点……差点要了我……”虽然男女朋友之间这种事很正常,可我心里就是苦涩,我宝贵的第一次,为什么他不待我温柔,为什么要如此莽撞,为什么不对我前景提示?
“他是猎人,深知吸血鬼钟爱chù_nǚ之血,他……”久君顿了顿,接着说:“他只是想保护你。”
“可他如果知道我怕阳光,是他所厌恶的东西,他会杀了我,他……他今天亲口说的。”我的泪又落了下来,“我还奢望过,他能像我父亲那样,为了母亲可以放弃一切,可是直到今天我才真正明白过来,真的只是我的奢望,郁可南不会,他不会因为我而放弃自己的家族和使命,是我太高估了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
久君冰冷的指尖擦去我的泪,说:“是谁说女人是水做的,真是天才。”
我破涕为笑,嗔怪道:“你怎么这么坏,把我弄的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我只想看着你笑。”他柔情似水的擦去我的泪珠,整理我的刘海,近在咫尺的温柔,让我的心弦慌乱,心跳隐约当中早已杂乱无章。
“久君,你有喜欢的人吗?”我突然问道。
“我忘了。”
“你怎么什么都忘了啊……”
“起码我确定,从今往后我不会忘记你。”
突如其来的深情让我不知所措,我离开他视线所在的范围,来到他身后,尴尬的站着。
“久君,”我唤道,“你对女巫的事了解多少?能不能告诉我?”
“你怎么突然想知道?”他不答反问。
“只是好奇,传言女巫数量极少,可遇不可求,但是力量却非常强大,可治病救人,可呼风唤雨,可看到过去未来,是真的吗?”
“嗯。”
“那你知道哪里有女巫吗?我想看看当初伤害我母亲的是谁,还有我父母去年怎么会突然死去,以及我还想看看自己与郁可南的未来。”我转过身对久君说。
“治病救人是女巫的本能,而呼风唤雨和看过去未来属于更加强大的女巫本领,现如今存在的女巫都是偶然凭借出生时的天时地利人和才成为的,要上古延续下来的真正女巫一族方能开启后两种本事。”
“上古?那么久远,且还是女性,你确定目前还有吗?”
久君看着我的眼睛说:“女巫唯有pò_chù方能身份显现,我只能告诉你,目前存在的上古女巫血脉依旧健在,也是当今唯一真正拥有女巫神力的花族,但我不能带你去找她,因为她还没有成为真正的女巫。”
“花族?难道是因为特别喜欢花?”我自言自语着,“又或者她姓花?这怎么得了,我母亲就是姓花,但她不是女巫,我母亲这么多年来从来没和我说过,而且她也不会巫术……”
久君突然问我说:“你希望自己是女巫吗?”
我听了后急忙摇头,说:“如果我是女巫,一辈子都要担心吸血鬼将我干掉,再说了,那你岂不是会杀了我,怎么说整个血族里最恨女巫的便是你,不过你那么保护我,我又怎么可能是女巫呢,对不对?”
“嗯……”
我摸摸肚子走来走去,说:“我这人容易饱,一份粉就可以让我撑住了,我得走动走动消化消化……”
经过久君身边的时候,我咧嘴笑道:“饭后运动,保持苗条身材,你值得拥有,嘿嘿……”
久君低头浅笑,随即便陷入了沉思,满目伤感。
郁家父母走进木屋,然后便看到他们的儿子呆若木鸡的坐在地上,面前放着一个木箱子。
“阿南,你不是在电话里头说找到银煞了吗?在哪?”郁父焦急问道。
郁可南打开木箱子,拿出那一串银链子,怔怔的说:“爸,你看,整整九节,第七节那处便刻着‘银煞’两个字。”
郁父慌忙接过,果真是银煞的东西,他与郁母慌忙蹲下,看着箱子里的东西,郁父喃喃道:“原来银煞没死,他还活着……”
郁母拿起那张工作证,说:“顾医生?”
郁父拿过,看着那张照片里熟悉的脸,以及底下写着顾奇。
“原来消失多年的银煞就是顾医生,我和他曾在同一家医院工作。”郁母说,“但是,一年前他就无端去世了……”
“什么?!银煞死了……”郁父满目悲怆,本以为找到了旧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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