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少爷是中书舍人贾大人的儿子,只要雨浓姑娘待候得好,银子有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何苦着来呢?”
另一个随从更是*秽语道:“我们少爷最懂得怜香惜玉了,保证让雨浓姑娘飘飘欲仙,还是从了我们少爷吧!省得有你们的排头吃。”
雨浓羞不可仰,“呸!”了一声,转身一抬首,看见了玉格格,惊喜万分,期期限艾艾道:“玉公子。”
和武其大吃一惊,心道:“表妹怎么会认识这里的人。”
殊不知,他大吃了一尺,玉格和更是惊异万分。她已出了雨浓,心下念头急转,已决定要救雨浓出火坑。当下不再迟疑,轻摇羽扇,洋洋洒洒地走了过来。
麻脸少年见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早已着恼,又见这强行出头之人生俊俏,丰神如玉,恍如仙童下凡,因已容颜丑陋,早已是妒火中烧,喝了一声,道:“操家伙上,给我剁成肉泥。”
玉格格目光一闪,立现凶光,和武其察微知著,知道表妹要大开杀戒。耽心玉格格安危。暗自把寒玉扇抽出。
玉格格也抽出玉笛,快逾闪电般,横冲直闯,玉笛冲一个随从一点,那名随从即被点了哑穴。呆立当场,麻脸少年大惊,一挥手,众人一齐上前擒拿玉格格。玉格格暗自好笑:“一群饭桶,兵在精而不在多。这般酒囊饭袋,再多几十个,姑奶奶也不惧。”果然玉格格游刃有余。如行云流水,挥洒自如,穿行其中。妙不可言,手到擒开,切菜般容易。不一会儿,就点到大片,和武其这般人实在无用,也就没有助阵。
麻脸少年神色大变,扑通一声,磕头如捣蒜道:“少侠饶命,少侠饶命。”玉格格见他前倨而后恭,全无一点骨气,心中十分厌恶他。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也就不为已甚。给众人解了穴。
和武其又上前道:“我是和坤之子,你们要找回梁子,尽管冲我来好了。”麻脸少年更是惊愤。情知这个梁子是长不回来了。急急如丧家之犬般惶惶逃走。
老鸨子哭笑不得,情知和中书舍人结下了梁子了。
雨浓冲着格格裣衽为礼,道:“玉公子,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
玉格格含笑不语,走到老鸨跟道:“老鸨子,这位姑娘身价多少开了个数吧!”
雨浓见玉格格要为自己赎身,喜得粉脸飞起一片红云,心头甜丝丝的。
老鸨一愣,有心不卖吧,又怕得罪了眼前这位主,立即血溅当场,眼珠子咕碌碌一转,伸出一个指头。
“一百两?”
“一千两/”
老鸨这才点点头,雨浓见老鸨子狮子开大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玉格格微微笑道:“好,一千就一千两。不过我身上所带不多,明个赶早就把钱给你送来。不过,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我带雨浓走时,必须是清白之身,你们看着办?”说罢,杨长而去。
和武其急忙追了出来。玉格格猛地回首道:“你不后悔吗?我刚才那么折磨你。你也领教了我的手段,现在毁婚还来得及。”
和武其豪不示弱道:“我要定你了。”
玉格格摇摇头,道:“我算是怕了你了。肯定是我上辈子欠你的。”
和武其道:“是啊!所以今生我来讨债来了。”
玉格格咯咯娇笑道:“原来你是讨债鬼。”
和武其又疑惑道:“你怎么认识那里的女孩子,不干不净的。”
玉格格愠道:“那里的女孩子又怎么了,也一样是父母生,爹娘养的。没听过绿窗好女出寒家吗?”
和武其话锋一转,道:“跟你开玩笑的。”
月明星稀,玉格格梦不成眠索性到院中观赏月色,忽见不远处,一条快如狸猫的身影,向边疾驰,当黑影一落地,玉格格喜道:“秋水姐,你怎么来了。”
秋水急急道:“听说你要嫁给和武其了?”
玉格格轻轻点了螓首。
秋水道:“为什么?你并不喜欢他”
玉格格叹道:“身在红尘,总是身不由主。我羡慕林和靖的梅妻鹤子,修哉泉林的生活,和古寺清风明月的日子,却不得不在红尘中忍受这煎熬。我的双亲望我能嫁于他。念尘又已作古。既然如此,我何不当一回孝女呢。想想以前,多有忤逆之处,实在是不孝。念尘若在,自又另当别论。何况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得到他。巧妇常伴拙无眼,表哥总算还是一表人才,也不曾不辱没了我,更难得的是他的那一片心。我们又不是飞禽走兽,可以自由自在的。不受任何拘束。你明白吗?”
秋水叹息一声,道:“我懂了。”
翌日,玉格格带了一千两银票,真奔偎翠楼,老鸨自从见玉格昨天大发雌威,心有余悸,倒也痛快。一边交钱,一边就放了人。“
二人离了偎翠楼。走至无人之处。玉格格问道:“雨浓姑娘,你怎么进了那种地方?“
雨浓眼圈一红,玉格格忙道:“倘若有难言之隐,可以不必勉强。“
雨浓道:“恩公大恩大德,雨浓粉身碎骨也难报万一,唯有为奴为婢,尽心待候恩公。”
玉格格听她语气,大有委身相从之意,心下念头急转,这可怎生是好,怎么告诉她错把红粉当须眉呢?
雨浓自顾自地道:“自那日恩公走后,我爹病倒了,欠下了许多的债,有个自称家里缺个使唤丫头,愿意买了我去。我为了给爹冶病,就瞒着爹妈答应了,谁知花了许多冤枉钱,庸医误人,我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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