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多大啊,心里还敢想着别人……”
话音未落,却见明烟忽然睁开眼。两人眼神猛然相对,都微微愣住。
渐渐,明烟眼底升起丝丝狂热,那种毫不掩饰的惊艳眼神,让宁徽微微后退,但她却忍不住伸出手,一手揽住了宁徽的脖子不让他走,另一只手则缓缓抚摸着宁徽脸上的暹罗护面。
林无惜,当年的大宣第一人。那惊艳无双的少年郎,曾经霸道地活在她的记忆与梦里,很多很多年。
而眼前的男人,虽然历经了岁月的洗礼,却依旧惊艳到令人窒息,这戴着护面的半张脸,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都无懈可击。
明烟觉得心跳得很快,她忍不住抱紧宁徽的脖颈,迫使他俯下身吻她。宁徽撑住胳膊,“我带着护面呢,再说唇上还有妆……”
话没说完,护面已被明烟扯下后一把扔到了床下,下一瞬,她的红唇已经紧紧贴了过来,与他的薄唇纠缠不休。
两人皆有阵子没有如此亲昵,所以眼前的吻被催化,很快便难舍难分。宁徽一边吻她一边抚摸着她的身体,刚要去解她的贴身袍子,忽然想到她此刻的身子,他偏偏碰不得,不由得泄气地松了力道,却正给了明烟可趁之机,她借机翻身,将宁徽反压在了身下。
身下的这个男人样子如此勾人可口,不仅仅是她最爱的新婚夫君,又是她心心念念许久的模样,她哪里还能忍得住?俯下身继续去吻他的同时,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往红色里衣里面钻。
宁徽被她勾撩得血气翻涌,一把握住她在他胸口四处游走的手,哑声道:“烟烟,别闹了……”
可是她被他的色相所迷,不仅没停手,还反而变本加厉,解了他红色里衣的系带,袒露出他的胸口。白皙结实的胸口与裹着他身体的红色里衣交相辉映,将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勾勒得更加动人心魄。
“我爱你,夫君……”她的话随着她的吻,从他的脖颈一直蔓延到锁骨、胸口,小腹……她的吻停在他脐下位置,惹得他缩了缩身子,可是下面反应却更加剧烈起来。
她隔着红色裤料抚摸他,听得他呼吸变得愈加急促。
若是放在平时,宁徽恨不得她继续摸下去才好,可眼下……他努力去抓她的手,颤声道:“烟烟,你是故意在新婚之夜折磨你的夫君吗?”
她闻言瞅了瞅他动情的神色,只觉得更加撩人无比,于是直接跨坐在了他的小腹处,解了他的裤带,微微褪下去,然后握住露出的那处。
她今夜只想看到心心念念的男人臣服于她,所以很是卖力地讨好他,见宁徽神情似愉悦又痛苦,不知不觉便油然而生一种征服的满足感。
无论他曾经多么令世人瞩目与倾倒,最终也要由她握住他的命脉,掌控他所有的喜怒哀乐。
她这厢里刚刚陷入虚幻的满足与想象,那厢里宁徽已经忍无可忍。
这个故意折磨人的臭丫头,今夜不好好整治她一番,她就不知道她的夫君到底什么脾气!
宁徽猛地翻身将她重新压在身下,在她的惊讶与不解中,扯开她的睡袍,狠狠合拢她的腿,然后高高抬起,最后猛地冲进她腿间的细腻滑软中。
他皮笑肉不笑道:“夫君爱惜你身子有孕,不会造次进去,不过你今夜太调皮了,显然精神很好,那咱们便好好温存一夜,不要睡了!”
明烟被他的动作弄得羞红了脸,“我错了,宁徽、夫君,你慢一点……啊……”
他狞笑,“晚了。”忍不住抚了抚她的腿,他又道:“而且这腿又长又美,也很好用。”
明烟:“……”
于是,想要调戏自己夫君的烟烟,最后还是被反调戏了,还是一整夜。
宁徽教小陛下写字的时候,小陛下忽然亲了宁徽一下,因为亲的位置恰是那两片薄唇,宁徽先是一愣,随后便怒了。
他捏了小团子的胖圆脸,冷着脸问,“谁教你的这种混账事情?”
小陛下被吓了一跳,他语气委屈,“她们说,这是对喜欢的人表示喜欢,才会这么做,臻儿喜欢亚父……”
宁徽感到头痛,频繁往返于大宣和湘东,结果便是最终他还是会对陛下越来越疏于管教,而且陛下越来越大了,身边那群奴婢不规矩,最后只会教坏小陛下。
宁徽严惩了一批陛下身边伺候的奴婢,甚至还有人被杖毙。小陛下吓得不轻,哭着为她们求情,“是臻儿错了,不该对亚父做那样的事情……她们,她们只是觉得亚父长得好看,心生爱慕之意,才说要是能亲亚父一下,便此生无憾……臻儿觉得有趣,才想试一下的,亚父不要杀她们啊……”
宁徽暗暗叹口气,至少小家伙还知道仁义,体恤下人。
“陛下,咱们是父子辈分,不可做这种事。”宁徽语重心长道:“这种事陛下以后要留着和心爱的女子做才是。”
小陛下似懂非懂,“那亚父可有心爱之人?”
宁徽点点头,“是亚父的妻子。”
“那她长得什么样?一定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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