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李伯言心说,这都赶鸭子上架,将信送到面前了,要是真认怂了,估计将来赵汝愚横死衡州,算清账的时候,保不齐将屎盆子扣在他头上,就真的是冤死了。
李伯言仅仅说了两字,让一边的范念德方寸大定,笑道:“果然没有看错大郎,这个车马大郎也明白,州府之内的车马”
李伯言扯了扯嘴角,得,出钱出力都我来呗。
“范公放心,等到明日,我便动身去衡州。”
范念德似乎觉得还是不妥当,说道:“伯言啊,范李两家既是世交,我也不多矫情了,迟则生变,今夜动身,天亮便可抵达衡州。”
李康达见拦不住了,在一旁默不作声,只是斜眼看着自己这个儿子作死,短叹一声,道:“只盼钱知州莫要为难才好。若是钱知州不放人,大郎莫要强来,切记切记”
李伯言明白自家老爹担心他出事,便点头道:“大郎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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