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花都开了鸟儿把歌唱,爱到女郎织女为我们点头。”
“ok,放人。”放了人指的是把人放下来,但手还是得连在一起,不然怎么叫做情侣……
他把纸质版的课表拿在手里,“今年似乎咱俩的课都挺少,正好给谈恋爱留出了大把时间。”
可冉幸颜和他说的却不一样,“再过两礼拜考研班也要开始了。”
“考研?”他在心里琢磨了会,也是个接近冉幸颜的好机会……
冉幸颜在前段时间就在想,时下和他讨个商量,“我也想和你一样,去剪个短发,你认为我剪出来会好看吗?。”她大概比了一个位置,在脖子处。
“行呀。剪了也好,学习起来也少了负担。那你想什么时候去就叫我一声,我也想去修修。”
“你头发都剪短了很多,还要再剪呐?”
他挑了耳畔旁的几撮头发,“你看我这边的头发在当初都没给我剪好,所以我要和你一起去修一修。”
恰巧手机进来了条垃圾信息,冉幸颜应下他,“好,那我们在春分这天去吧,距离今天也不远。恰巧春分是个周三,在他们上课的时候出校门应该人不会多,我们也不用排队。”
他们选定在新街的弦歌做头发,不过就看姚泽庚课表的安排,“你周三早上排课了吗?”
他用手比过去,上面是空栏,“没有。”
冉幸颜指着他们所在的超市门口,“那我们到时候早上就在这里见面。”
☆、杠上小学妹
之后他们上课,两人这学期辅修课程都是三门,除过这些,专业课各自的也不多,在时间上倒是很充裕。可他们却总也遇不见同上辅修的节次。
他们同院却不同系,即使有重合的辅修课也是颠倒的关系,即当冉幸颜上辅修课的时候他在上专业课,当他下课的时候冉幸颜却在休息,所以很少有打照面的时刻。
春分那天,冉幸颜一大清早就到了超市的门口,可她看着腕上的表盘转了半圈也没见人来,于是坐在超市门口等他。
她看不见姚泽庚的时候就一个人望着手表,起初他送给自己的时候,说过女生都喜欢ru家的这款m表饰,所以也给她买了一块,让她带着睹物思人用的。
超细的表带,宝石形的表盘,乍一看,更像是戴了一款珠宝。与她的手腕严密服帖,戴的久了也不会缺乏空气感。
她不了解手表的设计灵感,但扔觉得戴着很漂亮,不过以姚泽庚的消费和眼光,她怕是受不起手表,不想收。
“有手机就够了,我用不着手表。”
姚泽庚坚持给她戴上,帮她扣紧带子,再试试表带的长度和她手腕的周身宽不宽裕。“这款表是我找了好久才看上的,你不许取下来,听到了吗?”
“可是我无功不受禄。”
“怎么无功不受禄,你最大的成功就是收下了我这个调皮鬼,所以你值得。”他为了使她安心收下表,又告诉她,“等我们俩分手的时候你再还我,就当对我死心,你自然不必再留有我的物品,也算是一刀两断吧。”
她不喜欢分手这个词,还有一刀两断,总像是预言,她打住姚泽庚的话,让他收回刚才说的。
“那我换个说法好了。”他指着冉幸颜,“你看,咱俩是男女朋友对吧?”
冉幸颜附和道:“是。那和表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大了去了。你既是我女朋友,怎么能少了我的代名物,所以在这块表上头有我的气息,你随身带着就是对我的珍视。”
冉幸颜看着他正义凛然地说着自己有多么重要,他有多么想陪在自己身旁,说了一大堆,总结就是,“收下它吧。”
错过了人来人往,但只要他出现,就犹如天际间的流星,迅速抓住。
有个女生从超市买东西出来撞到了冉幸颜,但是没有丝毫的歉意,大大咧咧的同朋友往前走,冉幸颜此时也在焦急等待着姚泽庚,而她们理所应当的姿态触犯了冉幸颜的原则。
把她撞了还走掉,她可没这么好说话。随即叫住了她们,“撞到人了,不打算道个歉吗?”
“对不起,够吗?”撞她的女生用非常无奈地语气给她扔了句话。
这就让她多年埋藏在心底的阴暗暴露了出来,先铺路,再坑人……
她学着姚泽庚的痞气,“我看你长的像是学妹,说说吧,是15届的还是16届的,哪个学院哪个系的,认识一下吧。”
她们不想告诉冉幸颜,但经过思想妥协,之后她们还是说了,再讲了两遍自己的名字,心想这下可以走了吧……
“哦,15届的,还是金融系的小学妹。那你们是否知晓有个叫冉茜的老师要给你们今年代课?”
“是有,那又怎样。”她们都听说了,这个老师人很温柔,上课也不会提问问题,更不关注你在做什么,所以你想听课就听课,不想听就玩手机,大不了最后考试熬个夜,背背她给的重点,至于成绩,基本给过。
她拍了拍被撞的肩膀,“其实不怎样,只是巧了,我是她女儿而已。”
本以为她就是比她们年长,可是没想到竟是她们老师的孩子,这下要栽了,但也不服软,“你是要让你母亲打压我们吗?还是想让我们挂科?”
她真是服了后来的这些孩子了,嘴巴太毒,“只是说让她转变个学习方式,不要总是讲课不提问,那课堂得多枯燥,而且两位学妹一定得努力,你们是祖国的花朵,是将来要报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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