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并不缺钱,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好吗?”
张若雨点点头,宇靖烨接着说道:
“琴姑娘被禁止入宫,我打听到她已随她父母离开了京城回西北,现在没人在宫里照顾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一定要吃好穿好,别病了,知道吗?你不知道我真的好担心你。”说到这儿,他禁不住流下了眼泪。
看着宇靖烨流着眼泪,张若雨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两个人抱头痛哭,最后还是张若雨抹了抹眼泪说道:
“烨子哥,我给你的玉佩那?”
宇靖烨赶紧从衣领里掏出玉佩,张若雨继续说道:
“听着,烨子哥,你好好保存这块玉佩,我的那块我放在孩子的襁褓里了,你拿着这块玉佩就可以到我母亲那里认那两个孩子了,我母亲知道的,你见过我母亲吗?”见宇靖烨摇着头,张若雨继续说道:“我估计琴姐姐不会回西北的,现在应该是和我哥在一起,你去见见孩子,替我好好的疼爱他们,好吗?离开京城,离开这是非之地,答应我。”
“小凌子,你放心吧,我会去看孩子的,也会好好照看他们的,但我不会离开京城,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别为我担心,就让我离得你近一些吧,你放心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
☆、我想你
在掖庭令的关照下,那5个罪妇再也不敢欺负张若雨了,相反的他们反而时不时还要来巴结张若雨,张若雨倒也不和他们计较,每天只是干着自己的活,宇靖烨倒也在没有来过,据掖庭令瞧瞧捎来的话得知,他最近正准备去鼎城,张若雨当然知道他这是要去看孩子去,就这样一晃半年过去了,从掖庭令时不时捎来的的话得知,宇靖烨则京城鼎城两头跑,除了帮着许佳惠照看着孩子,两个人在鼎城也开了一间首饰坊,这件首饰坊不像淘钗楼那样,规模不是很大,卖的都是中低端的首饰,比较大众化,和京城的那个小店铺的风格一样,而自己的哥哥沈枫则招了几个孩童当起了教书先生,偶尔的也给人看看病什么的。
再说宇靖祯这半年多过的比较苦闷,在张若雨这件事情上,他所做的打算没有成功,在他看来张若雨还没成亲就和宇靖烨苟合,还有了孩子,如此不守妇道,而自己都容忍,没有计较,封她为妃,将宫里最好的东西都给了她,唯一的条件就是在宫中赡养她的孩子们,一是断绝孩子们和宇靖烨的关系,二是他也确实打算对这两个孩子养儿不教来惩罚张若雨,但现在看来不但自己的表妹甚至是师傅都出面帮助张若雨,这让他十分的恼怒,他了解师父的为人和品性,因此不大敢去质问师傅的做法,因此他把这份愤怒都转嫁到詹台琴和张若雨身上,他本想严惩詹台琴但被太后阻止了,再加上当时詹台玄武也在京,因此他除了禁止詹台琴再进宫之外也就罢了,但对张若雨,他就没有那么多顾虑了:
“我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了你了,但你却这样对我,那么现在你就去做最脏最累的活去吧。”
可是在张若雨去掖庭服苦役后,他又后悔了,因为不知为什么尽管这样他却不恨她,反而更加思念她,因此会趁着夜色到掖庭去偷看张若雨在那里刷虎子,看着她累的那个惨样,又心疼不已,但是一想到她的不贞,她的欺瞒,他又愤恨不已,就这样他在这种反反复复的情绪中过了半年多,直到最后他终于再也撑不下去了,于是再次下旨将张若雨恢复了妃位,重回珍玉宫居住。
张若雨回到珍玉宫后就把那位掖庭令也带到了珍玉宫当差,当了主事公公,这位公公姓谭,他当然知道为何张若雨会让他当珍玉宫的主事公公,因此也心存感激,愿意为其所用。在张若雨回到珍玉宫的当天,宇靖祯就下令让御膳房将晚膳摆在珍玉宫,他要和张若雨共度晚膳。这对于张若雨有点意外,也让她有点不知所措,毕竟她与宇靖祯还没有熟到一起吃晚膳的地步,更何况他还是皇上,不过张若雨并不是那种唯唯若若,大家闺秀似的女子,再向陈嬷嬷请教了有关这方面的礼仪之后,就大大方方的准备接驾了。在用膳期间宇靖祯尽量没话找话说,并希望能将气氛弄得活跃一些,而张若雨则是淡淡的,只是在需要她答话时才说出一两个字,多余的话一句都不多说,以至于到最后连宇靖祯的兴致也慢慢的淡了下来,两个人只是静静的将这顿晚膳用完了,这让宇靖祯十分的不悦,不过他将这个不悦很好的掩饰了过去,他不想再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弄得太僵,然而张若雨接下来的做法则彻底的惹怒了宇靖祯,那就是张若雨拒绝了他要陪她散步的要求,张若雨有饭后散步的习惯,这是许佳惠给她养成的,因此在她饭后少时休息之后,就抱着那种端茶送客的想法准备把宇靖祯打发走,于是她说道:
“多谢陛下能陪若雨用晚膳,若雨要出去散散步,请陛下移驾他出歇息,请恕若雨不能奉陪。”
“你要出去散步,正好朕也想到外面活动活动,不如让朕陪你到御花园走走,可好?”
“不敢劳动陛下相配,若雨只想一个人随便走走,还请陛下见谅,移驾他处。”
听到这儿,宇靖祯不由得火起,他站在那儿看着张若雨低着头,虽然是一副恭顺的样子,但却表现的不卑不亢,没有一点胆怯,他气的哼了一声,说道:
“怎么朕就这么碍你的眼吗?让你退避三尺吗?听着,你应该明白你现在是什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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