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走!
“皇——”
“皇后。”
“嗯?”杨梅梅立马小哈吧附身,自然而然地卖着萌,这是她的必杀技,所向披靡。
果然,韩炙不自然地偏过头,神色却暖了很多,“你只会说说而已么?”
“当然不是。”杨梅梅立马上前又是捏肩又是捶背的,“臣妾可是很能干的!”
“是么?”果然还是得对症下药直来直往啊。
“嗯哪!”杨梅梅用力点头加以佐证,“请皇上拭目以待,臣妾绝不会让您失望的。”
“例如?”
“例如……”其实她还没想好,“例如……皇上不是说边关战事吃紧么,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何况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作为您的女人们定当做些力所能及的贡献,我明天就发动姐妹们有钱的出钱——”顿了下,她给自己留了条后路,“没钱的出力!”
看着慷慨激昂的杨梅梅,韩炙觉得有些好笑,便弯起了唇角——
“哇!”杨梅梅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皇上您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就像冬天里的一把火。”
韩炙本在诧异自己的反应,听她拿他如此做比有些意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个很好的比喻啊。”杨梅梅唱了出来,“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每次当你悄悄走近我身边,火光照亮了我,你的大眼睛,明亮又闪烁,彷佛天上星,是最亮的一颗,你就像那一把火,熊熊火焰温暖了我,你就像那一把火,熊熊火光照亮了我,我——”虽然欢喜,却没对你说……
唱得真不错,想不到他的皇后唱歌这么好听。韩炙正听得饶有兴致,见她突然停住了便问了句,“怎么不唱了?”
杨梅梅红了脸,“忘词了。”
天啊,真的没看出来自己还有m体质......
怎么办,怎么办,炮灰喜欢上这种男人一般都会被虐很惨的!心里的小杨梅梅特别勤快地使劲想擦去韩炙留下的痕迹。
“皇后。”见她面色丰富多彩,韩炙开口,“你会研墨吗?”
电视里看过,不过杨梅梅兴致不高,拿起墨块的手很茫然,“皇上教我吗?”
正中下怀。
韩炙起身从后头拥住她,一手环细腰,一手搭上杨梅梅的纤手,在她耳边低语,“就像这样,是不是很容易?”
是啊,很容易,言传就行了,没必要身教的!
杨梅梅觉得自己要自燃了,她这方面接触的实在太少,一下子不知该如何正确反应。从心的话她想跑开,可这又不行......
啊啊,有谁能够了解做妃子的悲哀,暗暗留着眼泪,也要对王笑嘻嘻。
杨梅梅的动作僵硬费如同机器,浑身难受。
好在韩炙不久便放开了她回座位继续批奏折了,杨梅梅这才舒了口气。
研墨研墨。
偌大的房子里就两个各行其是的人,安静得只剩下轻微的书页翻动的声音。
不知不觉已月上柳梢头。
夜深人静的时候是想家的时候,尤其是在清冷的月光铺满整个地板,疑是地上白霜,人又不得志的时候。
想到自己那个温馨的家,想到自己这闹剧一般的境遇,心中不免一阵酸涩,本就惊恐茫然的杨梅梅情绪更加低落了,眼泪就跟断线的珠子一样大珠小珠落入。
韩炙常年习武且听力异于常人,很细微的声音都能察觉到,他闻声看向她,云夕雾我见犹怜的小模样让他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点懒,不过慢慢会规划好更新时间的)o
☆、不一样的感觉
心疼?他会写,却不曾感受过,这种感觉着实微妙,轻微的疼痛中透着些许甜蜜,好似轻柔的羽毛在心尖骚动,心痒难耐。不过看似无害,所以他并未排斥。
“夕雾?”那声音太过温柔,宛若十里春风,一下就暖了她的心田。
杨梅梅抬起婆娑的泪眼,见韩炙正看着她,眼睛里的柔情直击她此刻脆弱的心。
这个男人,是她在这个世界里最熟悉的一个陌生人。
她可不可以暂时依靠一下?
杨梅梅无比委屈,“你可不可以抱我一下?一下下就好。”
是想家了么?
韩炙闻言拥她入怀,杨梅梅整个人都在他怀里,双手还紧紧地抱着他,两颗心都跳得很快,有股什么从胸腔里涌了出来,韩炙只觉无比的满足又满心的疼惜。
前所未有过的感觉。
他拿起手在她后背轻轻地拍抚,动作十分地温柔,等杨梅梅渐渐平复下来,他才轻柔地唤了她一声想问问原因,结果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高台上的那人一身戎装,英姿勃发。
“猛士不带剑,威武岂得甲丈夫不救国,终为愚贱人!”嗓音清冷浑厚,字字掷地有声,“人谁不死死国,忠义之大者。”
他举起一只拳头,“国兴我荣,国衰我耻!”
“国兴我荣,国衰我耻!”众人皆对他俯首称臣,振臂高呼间,气壮山河。
然后画面突转——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爷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
那位铠甲统帅见此情景也是难过,谁都渴望太平盛世,与友人高谈阔论,与亲人阖家欢乐,与爱人双宿双飞。
只是,春梦秋云,聚散真容易。
他举目四望,突然策马朝某处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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