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烦,刑昊与她是忘年之交,多少年的知己,她不能害他。
说来也奇怪,她的死活段衡不管也就罢了,难道未婚妻子被人逼得嫁给他人,这种拂了整体个一字慧剑门面子的事情他也不管?
这不可能。
方苡墨十分肯定,段衡这人轻重缓急分的很清楚,他不傻。
百思不得其解,方苡墨也等不下去了,执笔给段衡写了封信。
手起笔落,方苡墨检查了一遍,觉得应该在慰问一下一字慧剑门如今的状况如何,正要再写,一双修长干净的手盘上她盈盈一握的腰上,紧接着,线条优雅的下巴不要脸的搁在她肩上,风君皓缠着她,粘人的紧。
“你简直比凤锦养的那只猫还粘人。”方苡墨重新落笔,写下——几日未见,甚念,门中状况可好?望回信。
不晓得为啥,方苡墨觉得背后那人挂着的笑突然没了,虽然没瞧见,却清楚的感觉到了。
半晌,风君皓冷不丁道:“不过一两月罢了,甚念?有多念?你在万仞堂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还要惦记另一个厨房的东西?”他突然收了手,转身寻了个位子坐下,十分正经的翘起二郎腿:“不如都弄回来,,往后各个房里排着去,方护法是女中豪杰——”
他还没说完,方苡墨不知何时已经走过来,坐在他腿上,倾身过去堵住他的唇。
这回风君皓乖得像只小绵羊,任由方苡墨欺负玩弄,蔷薇色的唇生生被方苡墨咬的通红,方苡墨唇上的凝脂沾到他唇上,这么个清雅高贵的人,突然就有了几分妖娆。
方苡墨一松口,他就继续道:“方护法也可以比比,哪个房里缠人的功夫最好——”
话没说完,方苡墨又发起进攻,狠狠吮着他的唇,疼得他舒朗眉蹙起来。
小东西,白瞎你一张巧嘴,比女人还爱争风吃醋。
风君皓委委屈屈的看着她,一双似皓月明亮的眼睛里能掐出水来,这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搞得方苡墨春心萌动,她捏起他的下巴,阴测测道:“小哥哥,你□□我?”
一语中的。
风君皓觉得方苡墨有进步。
“咳咳。”慕隐非常不适时的打扰了二人:“公子,有人找。”
方苡墨不动声色的从他身上下来,坐回原来的位置,执着笔若无其事的写信,反观风君皓,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慕隐每日和他生活在一起,关系匪浅,如今给他看见了,怎么这也不可能如方苡墨一样自然,可慕隐没有一丁点儿调笑他们的意思,且说了这三个字——有人找
在正常情况下,有谁找他都会说得清清楚楚,方便风君皓准备,可今天他没说清楚。
这就证明找他的这个人非同寻常,方苡墨最好不知道谁找了他。
诚然,这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风君皓端着以往的姿态,并没有声张,起身,吩咐慕隐:“你照看方护法,等我回来。”
少主的意思就是他离开的这段时间方苡墨哪里都不能去,若是他见的那位大人物对他们有什么威胁,他须保护方苡墨,一直到他回来,这段时间方苡墨就交给他了。
慕隐没有疑问,点点头。
方苡墨余光瞥见风君皓离开,放下笔,问道:“你们家公子待你怎么样?”
慕隐没料到方苡墨会同他说话,想了一下,道:“很好。”
方苡墨起身,四处转悠:“我看不见得,不给你吃肉吗?瘦成这个死型样子,你瞧瞧我们门里的小羽,有肉吃还顺带送个媳妇儿,要不你以后就根本护法混吧,保管你有酒有肉、穿金戴银。”
慕隐听她这话听得忍俊不禁,心想方苡墨比他还瘦呢,忍着笑道:“方护法说笑了。”
无趣。
方苡墨头一歪,不打算继续理他了。
转悠来转悠去,忽然停下步子,偏头对着他阴测测一笑:“你们家公子有没有什么秘密?就是那种见不得人的。”
慕隐第一反应是愣住,继而目光闪烁。
少主的秘密太多了,随便泄露一件他们两个都要死。
很明显,慕隐这样老实的孩子没能意会方苡墨口中的“秘密”指的是恶趣味。
方苡墨凑近他,偷偷摸摸打了个比喻:“就比如说,你们家公子最常翻的春宫是哪一本?最喜欢里头哪一章?你们都别瞒本护法,这事儿我全知道,男人嘛,喜欢的本子都不一样的,有的喜爱隐晦的、朦胧的,有的喜爱粗狂的、直白的,还有的——”
慕隐立即意会:“方护法,属下没翻过,我家公子……据我所知,应该也没有,我瞧见的公子,如果翻阅那么几乎都是古籍传记,连稍微有趣些的话本子他都很少瞧——”
“那是你瞧见的,他这人,怪癖多呢。”方苡墨合上风君皓案上的字画,来到屏风后的内卧,四处打量:“你瞒不住我,他是不是拉着你去合欢楼买花魁?还拉着你去人家床底下听……那天你在隔壁自然不知道,他承认的可爽快了,后来我们掉进密道,那些个春宫他一眼就看出来是孤本,还没翻阅过,你猜我信不信?”
言罢一把拉开衣柜。
“我滴儿!”方苡墨感叹。
柜子里琳琅满目的衣裳整整齐齐的挂在里头,清一色的胜雪之白,件件款式都不一样,布料有绢有纱,有丝绸有云锦,上头的花色囊括苏绣、蜀绣、湘绣、粤绣,连最外头的睡衣都是绫罗襦衫。
简直叹为观止。
这行头也太夸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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