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牙齿几乎将下唇都咬出血来。
我给他下药是为了让他出丑,根本不是为了让恶果报应在我身上。
沈钧却好像从我的痛苦声中尝到了乐趣,手掌发狠地掐着我的细腰,下身的动作越发毫不留情。
仿佛我是一座城池,而他攻城略地的将军。
我一边哭一边骂,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抗拒他,但是结果却是枉然。
等到我的嗓子已经喊哑了,沈钧才从我身体里退出来。
他看了一眼我身下殷红的鲜血,一脸厌恶地说道:“林宝璐,你成功了,不过你也让我恶心透了。”
他以为拍裸/照只是借口,我这样做,不过是想要和他巫山云雨一番。
我心里又恨又痛,却不知道该怎么辨解。下药的是我,剪他裤子的也是我,怎么看这都像是我设计的一场阴谋。
否认不了,我索性便承认。
我从地上站起来,努力挺直脊背,道:“我就是为了恶心你,自打嘴巴的滋味可是不好受吧?!”
沈钧脸色变了几变,他当初说得斩钉截铁,落在脸上的耳光也分外响亮。
最后,沈钧气冲冲地离开了公寓,连他那辆高档的轮椅都没有拿走。
等门被重重关上,我瘫软在地上,捂着脸哭出声来。
我觉得我真是太没用了!没报复成功不说,还把自己守了快三十年的身给丢了。
我没敢哭太久,十分钟后就把眼泪擦干,草草地冲个澡,爬到了床上。
八点钟还要上班,而我们单位的领导早就看我不顺眼了,要是我敢迟到或请假,只怕他会找理由将我辞退。
我已经穷成这样了,实在没有任性的权利。
临睡之前,我把手机里的代驾点开,在完成订单上点了确认。我已经失了身,不能连代驾的钱都丢了,那太得不偿失了。
卷一他和我不死不休第004章他的温柔属于她
可是我没有想到沈钧这人如此狠毒,第二天我刚到单位,就被那秃成地中海的局长叫到办公室,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是安泰集团的沈总发话,让我卷铺盖滚蛋。
我爸的医药费主要依靠这份工作,我当然不甘心丢掉。可是我根本斗不过沈钧,便打电话给苏绵绵,让她帮我出个主意。
苏绵绵听到我丢了工作,第一反应竟然是兴高采烈,笑着道:“你可算是脱离苦海了,等着,姐们现在就去接你,带你去大吃一顿。”
这两年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为了那点微薄的工资,我也由从前的浪荡千金小姐,变成了兢兢业业的上班族,天天忍受着顶头上司的折磨以及同事的冷嘲热讽。
苏绵绵早就看不惯了,多少次劝我离开,还放话说她出钱给我爸掏医药费。
我知道她心疼我受的苦,但是我却没有同意。
她的日子也不好过,何况我爸是我的责任,我怎么会推给她呢。
苏绵绵说来就来,没到二十分钟,就开着红色的奔驰呼啸而来。
我打量着她那一头热情如火的红色卷发,道:“几天不见,你怎么成了火烈鸟了。这颜色,可真够骚的。”
苏绵绵摊开手,在我面前转了一圈,道:“为了气我家老头子,特意染的。那个老不羞的,昨天又有一娘们领着孩子找上门了。”
苏绵绵她爸的fēng_liú成性在南市是出了名的,明明已经五十好几的人了,还偏偏还沾惹小姑娘,有些甚至比苏绵绵还小上几岁。
“算了,不提他,走,咱们去吃好吃的。”
苏绵绵扯着我的手臂,将我塞进车里,一踩油门,车子便像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
去了以前经常吃的一家日式料理店,我和苏绵绵面对面盘膝坐在榻榻米上。
苏绵绵听我说是沈钧发话,让我们局长开了我时,好奇地道:“你和沈钧不是两年都没有联系了吗?他怎么又突然想起来对你下黑手。”
想起昨晚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情,我脸色一讪,避重就轻地说道:“昨晚我做代驾碰到他,两个人起了冲突。”
苏绵绵撇了撇嘴,道:“沈钧这人真够毒的,连自己的老婆都下这么狠的手。”
我们两个关系亲近,她自然不会认为我有错。
不过如她所说,沈钧这人确实够狠。
苏绵绵夹了一块三文鱼放进我的小碟里,凑到我面前,挤眉弄眼道:“你不是认识许联嘛,干脆给他打个电话好了。”
她说的许联是南市检察院的检察长,如果有他出面,我的困境确实可以迎刃而解。
但是,我并不愿意麻烦他。
苏绵绵看出了我的犹豫,道:“不就是男欢女爱了一场嘛,有什么值得你放在心上的。再说了,你和他都有发生过一次关系,再发生一次又有什么大不了。”
她说的倒是理直气壮,好像卖“身”求荣这种事情根本不值得谴责。
可是我不愿意告诉他,我卖给许联的,并不是身,而是肾。
“我不想再和他联系。”我心不在焉地夹起三文鱼放进嘴里,却被上面不小心沾到的芥末辣得眼泪直流。
苏绵绵吓坏了,以为我在哭,手忙脚乱地掏出纸巾,探过身来给我擦脸,“行了行了,我不提他了,你别哭了,娘们唧唧的。”
等嘴里那股辛辣的味道消去,我才朝她呸了一句,道:“我是被芥末辣到了。还有,我本来就是个娘们。”
不过这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奇怪,我刚和苏绵绵说完许联,吃完饭就接到了他的电话,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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