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澜这样的身份,毕竟没有真正的见过紧急行动的特别精英部队,学校那些模拟比赛,在他们看来就和过家家的似的。
更何况,万一云澜出事情了,他们可不止损失一名圣乐医这么简单,老大他自己以及后续的乐队的构想都将可能损失。
说了这么多概括起来不过四个字,得不偿失。
“好,很好。”云澜冷哼一声,心中的怒气已经掀起了万丈,但是面上却似乎已经恢复了平静,她的目光投向走廊的尽头说,“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现在清点的队伍是准备完成后续任务的,或者是准备支援的队伍对么?”
苏晨诧异的抬起头。
云澜再一次勾起嘴角,仔细看去竟带着一抹不羁的笑,她特意放缓了语速说:“你大概很了解我,如果你带队行动或者关于景木的什么消息不通知我的话,即使是我一个人,我也有能力出发。”
这已经是威胁了……
苏晨看着云澜越走越远的背影,半是无奈半是妥协的神情徒然一转,恢复了之前的严肃。
老大,看在我这么认真收拾烂摊子的份上,你一定要安全的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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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子良有时候觉得,如果他不是左子良,没有一出生就顶着“归”少主这一头衔的话,是不是会活的更加恣意些?
就好像在那个繁华的城市中,躲在一个老牌子的店面,有着平凡的职业,有着平凡的梦想,有着平凡的身份,有着平凡的生活……甚至有了云澜那样的知音红颜。
那样,无论结果如何,他最起码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追求一份属于他的感情。
只是,对于真正的他而言,感情这两个字是不需要的一个名词,他的肩上承受着那么多人的期望,他的人生,从出生那一刻起就不是他自己的。
他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一块白色的绢布,细细的擦拭着刀面。而他脚上搭着的那把一人高的大刀正斜插在地板之上,纤尘不染的刀面泛着冷冷的寒光,上面印着左子良带着寒意的脸,一双银色的双眸就像是要融进寒光之中。
竟是让人只看一眼,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
五福站在门口,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她并没有掩饰脚步声,但是自家少主却宛如没有听到一般继续自己的动作,连看一眼都没有。
“少主,最新的伤亡数据已经统计下来。”过了一会,五福回过神来连忙低下头低下头,开口打破了这一室的沉寂。
“放在桌上。”左子良淡淡的开口,依旧没有任何动作。过了几秒钟,感觉到自家属下并没有离去,又接了一句,“还有事情么?”
“前线的伤亡还在控制当中,只是后续的暴动率这几天提高了不止一倍,再这样下去我怕……”虽然投放药物的地点都是经过事前的计算,精准度控制到了最大,但毕竟是通过空气散播的,己方被误伤的事情也是屡屡发生。
左子良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单手提着刀,看似轻易的将没入地板几寸的刀提了起来,侧过眼看了五福一眼:“背水一战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战我们除了赢就没有任何退路……。”
话里话外的意思,不过是只能就这样了。
五福作为一个乐医,虽然不是医者,但听到这样的话,眼中的光彩还是暗了暗,她躬身退后:“属下告退了。”
就在五福走到门口的时候,里面再次传来左子良的声音:“你也不必挂怀,被药物催化暴动对他们个人而言,也不一定是一件坏事……你下去后,顺便叫一宿二巫和十纪过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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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遇到突袭,军方这边的动作迅速且有力,比他们自己想象中要出色的多。
因为早已经做好了最差的心理准备,对任何突发事件都少了怨天尤人的步骤,直接下意识的去面对。
这样一来……军方这样的正规军平时所训练出来的素养,就愈发体现了出来。
一时间,双方胶着着,竟是难得让军方占了上风。
在战场的后方,云澜早已经顾不得景大团长耍了她的事情。
统筹布局,合理的安排乐医的队伍,不时的还要亲自参与暴动的“重灾区”。
之前和景木谈论完后,她就已经着手开始布置乐队的组建,将以前默写下来的乐谱通过通讯终端发到所有的乐医手上。
并以乐器的不同作为分队的标准,组建了很多大的乐团,这些乐团每一个都可以随时拆成几个甚至十几个小小的乐队,选择其中资历乐阶最高的乐医成为团长或者队长。
云澜觉得。这个世界的乐医经过公式化的训练之后,最出色的一点就是无人能敌的基本功。从指法到音准,从识谱到记忆……每一个都达到了她前世不能理解的地步。
至于默契……
在云澜看来,就像是一条生产线下下来的乐医,她们的节奏和乐感都是几乎持平的,即使刚刚组建团队,她们之间的默契也已经能够完成任务了。
这些在这个世界上荒谬的事件,在之前试演奏的引导下,在云澜个人能力的压制下,在战争特殊境遇的催动下,几乎没有费任何一些力气,就由上而下推动了下去。
关于乐医,有的世界并不是她们不能到达,而是她们从来就没有接触过,如果你打开你给她们打开一扇窗,她们会还给你一个明亮的世界。
几个小时后,乐医公共休息内。
“明明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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