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刚才你怎么不去看书?有事让你做你就看书。快去做饭,安安现在不得空!”李太白朝伏明的小屁股就是一脚。
伏明“嗷呜”一声,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李太白,“三师兄,你等着,哼哼,将来你不要求我,不然,我非把你屁股打肿了不可!”
看着小家伙那潇洒的模样,萧安安干脆坐下来笑,眼睛瞄了一眼李太白,说道:“师兄,你应该对伏明好点,将来你肯定会求他办事的!”
“你怎么那么肯定?”李太白重新在药柜里抓了一小撮药,眼皮都没抬一下。
“呵呵,师兄,你不要忘了,伏明最得二师姐欢喜。将来你肯定要求伏明办事!”萧安安笑的十分歼诈,他们几个人除了伏明和曹百会都知道李太白对曹百会那点心思,只是人家当事人没有说出来,他们也不好点破。
李太白手上的动作一僵,老脸一红,别开脸,举起手上的草药,递给萧安安,“这是白及,性微寒,味苦、涩,主要功效是收敛止血,消肿生肌,可治疗肺、胃出血,疮口不敛等!”
萧安安迅速将脸上的笑容收起,把李太白递过来的草药闻了一下,点点头,默默地在脑子里回想了一遍。
秦毓璜回去之后,身体瘫软在躺椅上,老钟在一边给他扇风,“爷,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那个慕容大夫总是不回来,我们在这个小地方已经耗了差不多一个月了,再不回去我怕王爷担心!”
“他担心什么?”秦毓璜侧过身子,不让老钟看到他眼里迅速闪过的一抹冷光,“皇上亲自交代我来办这件事,难道我还能抗旨不成?”
“可他总是不会来··········”
老钟话音未落,窗外就想起几声鸽子叫,秦毓璜迅速站起来,这一瞬间,老钟突然觉得他们世子爷其实是没病的,因为他起身得太有力了,一点也不像是积病沉珂的样子。
秦毓璜从鸽子腿上取下一个小的竹筒,展开一看,脸色顿时一变,对老钟说道:“快去备马,我们要马上回去!”
“爷,发生什么事了?”老钟见他脸色有异,也不禁好奇起来。
秦毓璜不说话,薄唇抿得紧紧地,眸中早就掀起了滔天大浪,终于开动了吗?这一次,他要他们付出代价。
老钟老脸一红,尴尬的低下头,“爷,属下马上去准备!”
等老忠出去之后,秦毓璜才颓然坐在椅子上,皇上得了一种不能为人所知的男人病,可恨太医院那么多太医,却没有一个可以为他解决。经过几番打听,寻了不知多少民间名医,依然不见效,好不容易才寻到这偏僻的乌峭岭有一个慕容大夫,他千里迢迢寻来,没想到连人的面都没碰到。而如今,他必须回去,尽管不待见他,但真的看到他死,仿佛又做不到。
十月中旬,慕容大夫终于回来了,依旧还是那副不修边幅的模样,还好身上的衣裳是黑的,看不出来多久没洗了。不过,味道很不好闻。
慕容大夫刚跨进药铺,差点就被曹百会端着一盆开水给烫到了。
“你冒冒失失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慕容大夫将眼前晃悠晃悠的头发撇在耳后,怒目瞪着曹百会。
“哎呀!师父,你老人家居然还在世呢?”曹百会差点没蹦起来,原本惊喜的心情因为刚刚他那一句话给碎成了渣渣,想到他们几个被关在大牢里的时候她这个师父却不晓得滚到哪个旮旯逍遥去了,就一肚子火。
“师父,你回来了?”薛海掸了掸青色的袍子。
李太白心里有些激动,几大步出现在慕容大夫眼前,“师父,这么长时间你去哪儿了?我们都找不到你!”
慕容大夫眉心微微蹙了一下,李太白话里那一丝埋怨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只是,他有他的苦衷!再说,他们不是好端端的没出事吗?要真的出事了,他能真的放手不管吗?
“伏明和安安呢?”视线将屋子扫了一圈,没有发现那两个小家伙,他不禁开口问道。
“两人在厨房做饭呢!”薛海没有一丁点埋怨的意思,依旧笑意盈盈,“师父,路途劳顿,快去洗洗吧!”
“就是就是,师父啊,你多久没洗衣服了?我的天啊,臭死了!”曹百会夸张的捏着鼻子,窜起来,跳开,动作十分灵敏。
慕容大夫脸上迅速闪过一丝尴尬,他从来都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再说了这几年因为有曹百会的原因,他身上的衣裳虽然总是衣衫不整,可总不至于浑身一股怪味道。
李太白撇过脸,笑着瞪了曹百会一眼,无声说道:“他好歹是师父,你悠着点。”
曹百会丢给李太白一记白眼,催促慕容大夫赶紧去洗澡。
“百会,我,我·······我的衣裳都坏了!”虽然很不好意思,可徒弟嘛,不就是拿来用的吗?
曹百会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师父,你别告诉我我给你做的那些衣裳都坏了?”看她的样子,似乎只要慕容大夫敢点头,她就敢一口咬死他似的。
“恩!我都丢了!”身边没有女人在,穿脏了一件他就会丢掉,这是最后一件,也是穿的最久的一件。但是实话他不敢告诉自己这个二徒弟,就她那火爆脾气,能真的跟他干起来。
“你,你·······”曹百会咬咬牙,她是徒弟,是来学习的好吗?为什么自从她来了之后,师父师兄师弟所有的衣服她都包了?“算你狠!”丢下这句话,曹百会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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