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
我把这句半通不通的洋文重复了一遍,杰克恨泰坦尼克。什么玩意?
看到我犹自不醒的神情。
她娇嗔一声道:“就是痞子蔡的网名啦!”
“痞子蔡是谁?”我仍自不醒。
只见这位小资同学愕然之后,将那涂的本有些小巧的唇,又张成了保龄球道的洞口,白森森的牙齿象那十个木瓶一样齐刷刷地站立着,向我示威。
我忍住对她所用牙膏的好奇,以及将拳头送入她嘴中的冲动,仍是谦逊地又问了一遍。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似是决定原谅我的无知。然后说出了以下的一段话:
“当代窜红最快的男性非艺人。感情最为充沛的网络写手。他最后悔没有早读到席慕蓉的无怨的青春。最喜欢喝的是爱尔兰咖啡,最喜欢的香水是d,……喔,这是意大利文,中文意思是甜蜜的日子,他的室友叫阿泰,他的女友叫轻舞飞扬,可惜死了……”
虽说可惜,但我明明在小资同学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幸灾乐祸。
不等她说完,我已冲下楼,直奔新华书店。至于长的如何,更是不用问了,单看小资同学那崇拜的神情,我便已是成竹在胸。
到了书店,请小姐帮忙,找到了痞子蔡的书,我瞄了瞄封页,洛阳神茶,爱尔兰咖啡。我笑着问那位小姐,这人是不是卖饮料的。
小姐一愣,仍是很和蔼地用宜普说道:“先生,你儿可以看哈捏本。很有名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注:宜普即yc地区通用的,带有yc特色的普通话。)
我笑了笑,感谢她的热诚服务,然后把手插入口袋,两爪清风地离开,留下错愕的她。
待从另一个有利用价值的朋友处搞到了这本书后,我用了半小时的时间读完。读后深受感动。翻到前页,发现有痞子蔡的照片。
我认真的看了几眼,私下里并不以为他和我长的有些相像。
他长的的确不像尹相杰,他比尹相杰还丑。
伤了会儿心,然后洗了个澡,抽了根烟,躺到床上。那时是凌晨一点,老妈被我吵醒后,很诧异地问我:“今天出什么事了,这么早就睡觉。”
我总不能说自己很伤心吧,于是温柔地笑着问她:“儿子是不是长的不怎么帅?”
老妈笑了笑,拍拍我的脸,道:“我儿子长的比哪个都帅。”
这就是女性和伟大女性的区别。
有个同学谈过很多次恋爱,但他在酒桌上讲的往往只有一桩,一桩因某个停电之夜雨电交加,而促成的一段孽缘。他认为那次才是真正的浪漫到了极点。
什么叫浪漫呢?由他多次的谈话中我总结了一下,有这么几条。一要一个喝醉酒的男人。二要有一个孤独的女人。三天要下雨。四天若不下雨,就一定要刮风。五若天不下雨,天不刮风,则天下一定要有大太阳。六下雨的时候没有伞,或只有一把小伞。七刮风的时候,一定要呆在风最大的江岸上,以便把她刮倒在你的怀里。八日光最烈的时候,你可以有最充足的理由请她回自己家喝杯冷饮。九身上一定要带钱。若无钱,虽小说上也曾有贫贱夫妻的浪漫,只怕也是会打折的。
综上所述,我就不打算浪漫了。
那些天老姐把福山雅治和常盘贵子演的邂逅借回来看。由于我只喜欢木村和松隆子,所以在吃完饭后,坚决地背着黑包出了门。
我是一个很执着的人。
晚上八点钟,又是解放路天桥。
我站在天桥上想着邂逅这种事情,忽然有些伤心地发现,若邂逅的意思是指早前认识的男女在某种机缘巧合的情况下忽然碰见,那在yc城内,我是不大有什么机会和从前的朋友们邂逅了。别人伤心邂逅的理由,是怕遇不到某个想遇到的人。我伤心的理由却是怕遇不到一个认识的人。
想到此节,我不由悲从心来,往天桥下过往的车流吐了一口痰。
“这样不太好吧?”
一个女子杵到了我的旁边,全然未知我正在念天地之悠悠。
我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心中得出一个结论:“居然又是一个美女。”
不过由于当街吐痰被美女看到,所以我的心情不好,决定不去理她。
“无聊人,不记得我啦?”
我想到了生命的真谛,不由有些疑惑。(对不起,又想到那儿了。)晚上八点,天已有些黑了,自己又是个近视眼,所以难免有些……
待看清楚是那个长的像深田恭子的那个女孩,不知为何我忽然松了一口气。
“花姑娘今天又这么有空。”其实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淡蓝底子上印着深蓝碎花的吊带裙,看上去很漂亮,叫她花姑娘,是有些委屈她了。
“怎么你皇军的口吻总是不改。”她转过身来,靠在天桥的栏杆上,微微地翘起右脚,似是在地上划着什么字。
我不理她,径直问道:“你在这边看我多久了。”
“一朵花开的时间。”
“俗!”我做呕吐状。
她好心地把手并拢,摊在我的嘴前。
“最近忙什么呢?”
“忙着赚钱,花钱。你呢?”
“忙着睡觉,吃饭。”
“这回答也挺俗。对了……差点儿忘了你是加大毕业的,只是成天忙这些不烦吗?”
“哎,你很龟毛哎。”
“少假仙啦,是不是很寂寞啊。”
“……”
我们学习着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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