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阿斗仔细的打量起王小虎,可是阿斗看了半天,并没有发现任何破绽,眼前这个青年,无论是外表还是气质,都不像是一个奸细。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来这里干什么?”阿斗开口问道。
“我叫王小虎,我原本就是住在这里的。”王小虎开口答道。
“你是这里的屯田兵?”阿斗饶头兴趣的问道。
王小虎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恩,从我记事的时候起,我就住在这里了。”
只听王小虎接着说道:“我是个孤儿,后来干爹收养了我,干爹是这里的屯田兵,所以我从小就住在这里。”
“那你干爹呢?”
“干爹几年前死了。”
阿斗点了点头,这王小虎说的也是合情合理。在刚刚阿斗问王小虎话的时候,曾经非常留意王小虎的呼吸频率,这一般人说谎的时候,很可能面不改色,但是有时候心跳和呼吸的节奏却会出现细微的变化,而王小虎回答的时候呼吸并没有任何变化,所以阿斗判断,这阿斗所说的应该有七八成的真实性。
阿斗接着问道:“其他的屯田兵都跑了,你为什么不跑?”
“我……我没地方可以去。”王小虎声音略微有一些委屈,“而且我干爹留给我的东西还在营里……”
“咕噜……”就在王小虎说话的同时,他的肚子也开始叫了起来,王小虎觉得一阵尴尬,便没有接着说下去。
看着王小虎的窘态,阿斗笑了笑:“很久没吃东西饿了吧!牛大猛,带他去吃点东西,然后让他去拿着他干爹留给他的东西,放他走吧!”
清晨时分,太阳才刚刚出现在地平线上,温润的阳光铺洒在汝南大地上,渐渐将沉积了大半夜的雾气冲散。
远处,一团烟尘弥漫在空气中,由远及近,只见数百匹马穿破了薄雾,行走在官道上。
这些马匹身上全都油光锃亮,各个都膘肥体壮,线条都非常的优美,哪怕是外行人都能够看出来,这是上等的战马!
如今这些战马上面并没有坐人,甚至连马嚼和缰绳都没有安放,就这么排着队走在官道上。而在这群战马的周围,游弋着一些轻骑兵,轻骑兵大约一百来人,从衣着看来这伙人是曹军,但是却不是虎豹骑。在马队的最前面,是一个中年人,中年人身旁举旗官举着一面大旗,上面绣着一个“田”字。
领兵的这名将领名叫田彭祖,是田豫的儿子。田豫最早是公孙瓒的手下,后来归降了曹操,被曹操委以重任,一直以来都是镇守幽州,抵御乌丸匈奴能族,在建安二十四年,也就是关羽进攻襄阳的时候,曹操恐南阳有失,于是将田豫调往南阳担任太守。
田彭祖是田豫的儿子,原本一直跟着田豫在幽州,这田豫调往了南阳,可是田彭祖因为身上有官职在身,不能跟随田豫一起前往南阳,所以田彭祖便留在了幽州,在曹彰手下做事。
前些日子,曹彰跟匈奴人打了一仗,从匈奴人手里缴获了千余匹战马,恰好那时候曹操大军驻守摩陂,曹彰从中挑选了五百匹上好的匈奴战马,准备送去给曹操助战。
曹彰挑选完这五百匹上好的战马以后,便找人来押送这些战马去摩陂。因为摩陂距离南阳的宛城并不远,田彭祖也可以顺道去看看自己的父亲田豫,所以田彭祖便自告奋勇,从曹彰手里接了这个差事。
按理说从幽州到摩陂,不应该走汝南。只要过了白马,然后一路向西,经荥阳然后走颖川到南阳,要快的许多。但是若是经过颖川的话,也就等于在许都曹丕面前经过,这在田彭祖看来是一件非常不妥的事情。
田豫的性格比较的内敛,而且从来不掺合类似祸起萧墙这样的事情。当初在袁绍手下的时候,袁绍几个儿子争斗的那么厉害,田豫也是保持中立,安安分分的守着边关,而后来,曹操的几个儿子也上演了明争暗斗的好戏,田豫一样是冷眼旁观,两不相帮,一副局外人的样子。
可是田彭祖跟他爹田豫可不一样。田彭祖的本事没有田豫大,但是对于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却非常的在行。因为在幽州待的时间比较长,所以田彭祖身上或多或少的都烙上了一丝曹彰的烙印。
如今这种形势,曹彰如果不用强的话,基本上不会再有问鼎的希望了。所以那些跟曹彰比较亲近的官员或多或少都有些不好受。不过可惜的是,临时改换门庭已经晚了,况且曹彰手中也有二十万铁骑,只要这二十万铁骑在手,曹丕就不敢拿曹彰怎么样,说起来若是曹彰铁了心的想在幽州当个土皇帝,曹丕也没办法。可以说,这二十万大军是曹彰的立足之本,若是没了这二十万大军,曹丕杀曹彰就好比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如今这些匈奴战马是要送给曹操的,这也算是曹彰讨曹操欢心的一种手段。所以田彭祖必须将这些战马完好无损的送到曹操手中,才算是完成任务。若是中间出了什么纰漏,连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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