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耗子也不大,黑背白肚皮,眼睛乌黑,还有几分可爱,被阿破提在空中,四个小爪子不停笨拙地划拉,吱吱直叫,阿破拿打火机比划了半天,遂又收起道:“算了,太残忍了——生吃吧。”他把小耗子提过头顶,然后张大了嘴……
小绿惊讶地看着他,双手交叠捂在嘴上,都吓呆了。我们却知道阿破饿了什么都吃是有传统的,反正他又不怕传染这病那病,眼见他要活吞耗子,只得又好笑又可气地转过头去。
就在这时,我们对面树林里一阵嘈杂的声响,同时有粗重的喘气声和腥臭味,似乎是有什么庞然大物在接近我们,下一刻,一头比我还高了半头的黑熊摇晃着巨大的身躯走了出来……
小绿这次吓得叫起来,在原地蹦了一下,而我们四个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双悠悠道:“你们想什么呢?”
我说:“熊排!”
阿破道:“熊胆!”
小慧不屑道:“谁都知道熊掌才是最精华的部分。”
——我们四个弹冠相庆:“有吃的啦!”
阿破扔了耗子,不由分说就冲了上去!我们仨就在边上拍手叫好……可想而知我们已经饿成什么德行了。
那熊大概也是来这喝水的,虽然个头巨大,但肚子干瘪,显然也好几天没饭辙了,只能跟我们一样来这灌凉水扛一扛,忽然惊喜地发现水潭旁有5个瘦小的猎物,还没决定好先扑哪个,对方却已经扑上来了……
公熊一般身长在1米8左右,可达300斤,在任何地方都是有称王称霸的实力的,就算别的猛兽也不敢轻易挑衅,结果今天例外,眼见本来应该逃跑的对象反而悍不畏死地冲上来,这熊不禁露出了茫然的神色。它扶着树干人立着,想观察一下态势,可时间不等熊,紧接着便没头没脑地挨了一拳,黑熊不禁大怒,呲牙咧嘴地还了一掌,阿破肩膀顿时血肉翻滚,不过这种小型的物理伤害他也毫不在乎,一蹿多老高蹦起来又在黑熊头上凿了一记,一人一熊便在树下撕巴起来……
在起初的战斗中,狗熊占了一定的便宜,它仗着身大力不亏,又有尖牙利爪,给阿破身上开了不少口子,阿破也来了脾气,像个泼妇一样抓着狗熊的脑袋死命扯,每一下都扯一大把熊毛下来,抽冷子还亮飞脚,急了也上嘴,这狗熊一会就给薅了个秃头,阿破越战越勇,喃喃骂道:“老子现在就把你皮袄给你扒了,省得一会费劲!”
二人战了三十回合,阿破身无完肌,狗熊也给拔成了地方支援中央的准教授发型,血珠子也流了不少。无双在一边不断指点道:“别硬打,抱颈踢面门,打它下盘,小心它左拳,哎哎,别跟它贴得太近……”
阿破抱着狗熊用膝盖猛顶它鼻子,一边叫道:“别光叫唤,你来试试啊!”
我在一边叹道:“就为了口吃的,qín_shòu不如了……”
小绿这才从震惊中省悟,拉着无双的袖子带着哭音道:“你让他们别打了。”
无双抓狂道:“穿一身黑那个也得听呀!”
小慧捡了根又粗又长的树棍子不停往圈里递,大声道:“给你这个。”
阿破这时已经进入防守时期,一边护着面门一边气愤道:“不要,我今儿要不把丫打服了怎么好意思吃它?”
二人(熊)又战十合,都已气喘吁吁,利用一个错身机会,狗熊抱着树不动了,阿破也赶紧蹲在水潭边小憩了片刻,他点根烟打量着狗熊呼呼喘气道:“丫体力不行了,再有两局肯定倒!”
无双在边上给他扇着风提示:“别跟它缠斗,小轻拳骚扰,右勾拳打击。”
小绿都快哭了:“你们在干什么呀?”
狗熊抱着树幽怨地看着我们,目光里也有理解,知道我们这是饿狠了,我们看它也一样,于是双方都心有戚戚还带三分默契……
少歇了一会,狗熊又跳到当场,阿破把烟头一丢,也冲了上去。
这回因为体力问题,双方经常战术性地抱在一起,狡猾的阿破不停地使小勾腿踢对方的脚踝而对方又毫无脾气,因为它是狗熊不是功夫熊猫,其脚掌很难踢过膝盖……
焦灼了一会后,狗熊突发奇想,一举将阿破扑倒在地,显然,在四肢着地的战斗中狗熊要比阿破经验丰富不少,不过阿破也不傻,他绝不允许对手把生活习性当长处来任意发挥,他死死箍在狗熊身上,使其爪子只能在外围活动,两个人(?)抱作一团,在地上滚来滚去,上下交替,阿破扼着狗熊的脖子,脸红脖子粗地叫道:“老子掐死你!”可问题是狗熊的脖子比脑袋还粗,以我旁观者的角度来看,他还不如继续薅熊毛来得有效……
战斗还在进行,不过我们都知道结果,这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比赛——输者将直接被送上烤架,我们都已经在举着刀叉等着了。
就在这时,我们身后近在咫尺的地方忽然响了一枪,我和无双下意识地冲在前面一看,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欧洲人就站在我们身侧,他拿着一支步枪,枪口朝天,他紧张地看着地上的阿破和熊,用英语问:“怎么回事?”
我看他半天,忽然一跃而起道:“里夫,你是里夫!”他正是叶子当初的保镖之一,不过在叶子到中国的第一天晚上就被亚洲杀手联盟的人打伤回国了。
老外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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