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把我打得头晕脑涨丧失战斗力的搏击高手,是个……女的?!
我缓缓放开他(她?)嵌在我齿缝和舌尖的胸肌……应该说是rǔ_fáng才对!它裸露在冷风中,一对蓓蕾仍然骄傲的娇挺着,粉色的*在月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彩,它看起来尺寸也足足有32cm了吧,我一直认为这样的大小最适合中国人的体形,尺寸适中即不会让人看了有累赘的感觉,也不会因为太过平坦而失去了情趣。看着上面一大片令人怵目惊心的淤青和齿痕,有些地方仍然沾着我留下的唾液,我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傻傻的低语道:“我应该是在做梦吧?”
验证性的,我发誓我当时已经被撞晕了头,只是纯粹想证明自己是在做梦的,伸手捏住了那只充满弹性的rǔ_fáng,它的形状就象是一只倒扣下来的碗,我的两只手正好将它们整个罩住,只觉得入手一片温暖柔腻,轻轻揉捏,两只rǔ_fáng在我的手中变换成各种形状,突然间它们散发出一阵阵惊人的热力,炙烤得我一阵心动神摇,某些部位不由自主产生了男人的正常反应。
这是一个女孩子近乎完美的rǔ_fáng,我真的没有做梦……我象白痴一样只知道不停的去索取那种难以言喻的消魂,直到一个硕大的巴掌在我眼前不断放大,最终在我眼前盛开出无数朵金色的花花。
“傅吟雪,你去死吧!”凌厉的杀气直冲而至,激得我混身一个冷颤,我无辜的抬起头,迎上一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目光,和一张象坚冰一样棱角分明,充满阳刚气息的女性脸颊,冷汗一瞬间从我的额头上争先恐后的向下狂涌,冲出一道道小溪,出于生物面对危险的本能,我猛然狂跳起来,吓得她连退两步摆出最严密的格斗防御姿势,眼睁睁的看着我象只老鼠一样,直接蹦进水道中,过了半天也没有冒头。
她趴到下水道口怒叫道:“傅吟雪,你给我滚出来!”
我一边努力的向里钻,一边回答道:“不出去,你打死我我也不出去!”
开玩笑,我要真钻出去,只怕会被她劈成两半,一想到我对着她的rǔ_fáng又啃又咬,还用膝盖狂顶她的下体我就全身发凉。
“你要再敢向里钻,我就喊巡逻队来,看你怎么办!”
这个丫头够狠!
反正已经把她得罪的不能再得罪了,我索性破罐子破摔的低声叫道:“你叫巡逻队来干什么,让他看看我们两个人是如何深夜到此幽会的,还是想让大家见识一下我傅吟雪是如何色胆包天,敢于调戏女教官?倒是你在叫他们来之前,也该先考虑清楚现在的样子怎么去面对巡辑队的士兵,正所谓人多嘴杂,到最后只怕真正丢人的是号称杀人机器的卜善娜教官你自己啊!”
“好,好得很!”
卜善娜怒极反笑,在军营中打滚多年,她用自己的非凡毅力和天分,取得了一项又一项让其他合格军人都自愧不如的优异成绩,在战场上更是身先士卒,用比男人更猛更勇更狠的斗志,获得了今天的成就和尊敬。现在哪个人见她不是礼敬有加,像这么不知死活占足她便宜,还敢反过来威胁她的家伙当真是见所未见。
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的胸部双峰火辣辣的作痛,眼见着已经肿大到34cm以上,虽然用手帕反复擦拭,可是仍然无法抹掉那个大sè_láng留下的气息,不好好收拾一下实在是心中不平。卜善娜冷哼着道:“你就算是带着那个帆布包逃回去又能怎么样,你以为没有了那个帆布包你们就真的能高枕无忧了?让我们一起好好想想看,假如全师挨了好几个小时饿,现在又要因为一级警戒分班值岗的兄弟们收到风声,知道这件事的始俑者就是傅吟雪和长孙庭,那么这两位难兄难弟的下场会是什么样的呢?
真是令人期待的结局啊,到底是被送进军事法庭,接受至少五百万人民币的罚金和五年以上监禁呢,还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人上门挑衅,回回被人揍出猪头出气?虽然在部队里禁止私斗打架,但是毕竟法不责众嘛,再说了,保不准连我们这些长官们也打算好好揍你一顿呢。”
听着卜善娜的娓娓娓而谈,我的身上不停的爆起一阵阵恶寒的鸡皮疙瘩,如果真让这个女人把这件事捅出去,我和长孙庭算是彻底完蛋了。
卜善娜狠话放尽后语调一变,柔声道:“如果你像个男人一样走出来,敢于向我承认错误,我们什么都好商量。”
我翻着白眼应道:“你当我是傻瓜啊,我现在出去你还不是立刻动手,把我给揍成一个猪头?打死我也不出去!”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傅吟雪?!”卜善娜失望的摇头叹息道:“一开始看着你们两个为了争取胜利,不惜以身犯险强行用放血的方法激发自己潜力,我还真当你是个敢做敢为的热血英雄,可是真没有想到,原来你只是一个见到女人就连连使坏,又不敢面对自己错误的懦夫!现在为了躲避报复,居然象只赖皮狗一样躲在下水道里不敢出来!”
我盘腿坐在靠近出口又不会被卜善娜伸手揪住的位置,呼吸着井口流进来的新鲜空气,大脑拼命的转动寻找解决困境的方法,嘴里还不服的回应道:“当懦夫也比被人一用激将计就傻傻上当的英雄要好得多,你别以为我没有听到,你已经从墙角搬了一块砖头,只怕我脑袋刚一露出地面,就会被迫陪你玩上一回打地鼠的游戏。”
卜善娜惊异的看了下水道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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