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整片山空无人烟,入得永济楼,只见大门虚掩,陆小凤直接推开了,不惧任何陷阱。花满楼虽看不见,可他对陆小凤绝对信任,没有质疑他的任何判断,直接跟着走进来了。
走了一会儿,陆小凤停下了,花满楼问:“怎么停下来?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是我们前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停字,所以我停下了,刚刚在门口虚掩的门上有个大大的推字。”
“所以,写什么你就照做,陆小凤你可是天下第一聪明人啊。”花满楼调侃道,正常人来闯龙潭虎穴,不是该谨慎小心吗?
就在两人说话的功夫,暗箭噼里啪啦射过三轮,恰巧他们站着不动的地方没有箭支,然后那个写停的牌子倒了下去,左转的牌子立了起来。
陆小凤指着那牌子道:“所以我是大大的聪明人啊,走……”
陆小凤像个傻子一样主人家让停就停,让走就走,让左转绝不右转,让前进绝不倒退,走到一间密室中,石门轰然落下,两人也是好不惊慌,安静待着。在这密室中还有一道门,门一打开,里面散发这亮眼的金光,入目全是金银珠宝,玉石玛瑙。
“花满楼,咱们面前是一间放着金银珠宝的密室,嗯,还有一张石桌,上面有两个杯子,杯子里是……酒,至少是二十年的玉泉酒。暴殄天物啊,玉泉酒当即开封当即喝,这放了这么久不知跑了多少酒味儿!”陆小凤跌足长叹,至于那屋子金银珠宝在他们二人眼里就和这石桌一样平常,很有可能在陆小凤看来,还不如他的玉泉美酒呢。花满楼出身花家,眼睛又看不见,如何会被这些虚假金银所迷惑,至于陆小凤这个想吃肉还嫌刷锅麻烦的穷光蛋,这辈子更是没发财命。
“咦,这碗底有个喝字,花满楼,咱们喝不喝?”
花满楼微微一笑,没有回答,直接端起酒盏干了,陆小凤随后,然后两人就倒在了地上。
陆小凤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花满楼就躺在自己身边,叫醒花满楼之后陆小凤才有心思和早就坐在那里的霍休说话。
“霍休,真的是你?”
“为什么不是我呢?”霍休换下平日里的锦袍,穿着一身粗布麻衣,盘腿坐在老旧的草席上,像个老乞丐喝着浑浊的劣酒,别问这么远的距离陆小凤是怎么判定那是劣酒的,这是酒鬼的独门秘籍。
“你就是上官瑾?”陆小凤问道。
“是啊,多少年没人叫我这个名字啦。严立本号称吃人不吐骨头,最会经商做生意,他哪儿比得上我啊。”
“是啊,所以你是天下第一富人,可为什么还有去算计珠光宝气阁的珍宝呢?他们可都是你的老朋友了。”
“谁还嫌银子多呢?”霍休感叹道。
“可那不是你的银子。”
“怎么不是我的银子,现在只有我姓上官,这本该是上官家的财宝,姓严的不过是小偷,现在还回来理所应当。”霍休摇摇头,以老前辈指导小新人的态度道。
“你无妻子儿女,一个人用的了多少银子,何必呢?”
“何必?那都是我的银子!你有一个老婆,白天你也不用她,难道你要让她给别人用吗?”霍休理直气壮的反问道。
“老婆和银子怎么能一样。”陆小凤失笑道。
“老婆和银子就是一样的。”霍休叹道,“你的问题问完了吧,没有疑惑了吧?”
“问完了。”霍休就是上官瑾,一切都是他干的。
“问完了就好,可以死了,做个明白鬼。”霍休感叹,“你不该把花满楼带来的,白白搭上一条命。”
“你就这么自信能胜过我们二人。”陆小凤摆出战斗的姿势。
霍休摇摇头,道:“老头子怎么会做那种不保险的事情呢,与人争斗总会受伤,还是保全自己最划算啊。”霍休又开始传授心灵毒鸡汤,不知触动的哪个机关,在他和陆小凤之间割裂一道深深的鸿沟,然后一个铁笼子从天而降关住了他。
对,铁笼子关住了霍休自己,不是关住了陆小凤和花满楼。
陆小凤好奇道:“这既是你的保全自己?”
“自然是。”霍休自豪道:“这笼子乃是海外玄铁打造,刀枪不入,你们没办法伤我,永济楼唯一的出口就在我脚下,等会儿我出去了,你们就留在这小楼里慢慢饿死吧。放心,这是青衣楼的第二楼,也配得上为你们二人陪葬啦。”说到这个霍休就一阵生气,他的第一楼被严立德给烧了,这个仇迟早要报。
霍休还在洋洋自得,陆小凤出其不意的发出暗器穿过铁笼栏杆,直接往霍休身上打去。霍休一个鹞子翻身,以非常不老年人的动作接住了这些暗器,原来是铜钱。霍休慢吞吞数着几枚铜钱,列好了放回自己怀里,道:“用铜钱做暗器,所以陆小凤你这辈子是发不了财的。”
陆小凤好奇道:“就算你走了又有什么用,严立德还在外面,他不会放过你的。”
“陆小凤啊陆小凤,枉你自称天下第一聪明人,怎么就这么笨呢。霍休这个臭名昭著的青衣楼总瓢把子自然是葬身永济楼了,唯一可惜的是正义的代表侠探陆小凤身和恶人同归于尽,还带累了花满楼。”
“你要假死?严立德可不是好糊弄的。”
“唉,这就不必你操心了,假死对我我说是个熟练活儿,再说严立德,他可和你们不一样。”霍休笑道:“你们啊,是那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而严立德,他有句名言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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