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腿。
一番动作后,被子被当作了沙包代替了刚刚的她。
柳姜狼狈地翻身下床,衣角都是褶皱。她尴尬地扫了一眼一旁的林和,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柳姜心里很羞窘,又懊恼。她想她必须要解释清楚,她没有妄图勾引老板……
两个人走出卧室,于是谁都没有发现许繁凌正勾着唇,一脸坏笑。
柳姜满脑纠结地站在小书架旁,她抬头看着林和,一脸严肃:“林助理,我需要解释。”
林和朝她摆手:“这事儿得我和你解释才对。”他轻咳了一声,神色有点尴尬,“是这样的。如果有人在许总睡觉的时候去吵他,很可能被他当成是莉莉直接就上手抱了……”
“莉莉?”柳姜呆,“呃,许总的女朋友吗?”
“咳。”林和摸摸鼻头,“是许总养过的一只狗。”
柳姜:“……”
林和看着她,不好意思地说:“是我疏忽了,忘记告诉你这个,抱歉。”
柳姜想了一会儿,问:“林助理,许总他经常这样吗?”
林和摇头:“只要不在他睡的很死或者不清醒的时候叫他就没事。”
林和说的很淡定,但是神色却透着尴尬。
柳姜看了会儿,顿时了悟:林助理也一定深受其害,所以才会这么了解。
既然是被当做莉莉,柳姜也就渐渐不再纠结了。
因为了解许繁凌是把她当作了爱宠才会做出那些动作,那么他们两人之间就不存在什么尴尬了。
毕竟许繁凌那时候没把她看作是一个人……
想明白了这个,柳姜又轻轻“啊”了一声。
她看着林和声音有些急:“林助理,许总发烧了,额头很烫,我们需要送他去看医生。”
林和转身去了卧室,弯腰碰了一下许繁凌的额头,他直起身眉头微皱。
林和的神色凝重,和柳姜商量:“许总现在温度很高。但是现在晚上十一点半,这地方又偏,去医院时间太久了可能会耽搁。你在这照顾一下许总,我去叫医生来。”
他说完就转身出去了,边走边开始打电话。
柳姜跟在林和身边叫住他:“林助理,你去哪里叫医生?”
林和转头看她,“我同学就住这附近,我去找他,四十分钟左右应该会回来。”
送走了林和后,柳姜又转身回了卧室。许繁凌仍旧揽着被子,睡的一床狼藉。
额头上的帕子已经掉到一边,狭长的眼紧闭着,留出一条深邃的眼睫线。
纤长的睫毛围城一个扇形,贴于眼下。
因为病痛,高挺的鼻梁微皱着,鼻梁上有浅浅的皱纹。
嘴唇有些干,透着苍白。
医生还有半个多小时才会来,可是许繁凌现在很辛苦。
柳姜站在一旁,很认真地想着办法。半晌后,她终于找到了方法。
弯腰小心地取回帕子,柳姜转身走进卫生间又轻轻地浸湿,拧干。
走出卫生间后,她去小客厅的冰箱里拿出了一瓶威士忌回到卧室。
以前她生病的时候,外婆就会拿着润湿的帕子沾些白酒给她擦身。
帕子轻轻地擦在皮肤上,之后身上的热度就会渐渐降下来。
冰箱里没有找到白酒,柳姜不知道威士忌有没有效果。但是她想,应该也可以。
将帕子沾上威士忌揉搓了一下,房间里立刻飘散出了一丝酒气,她皱眉忍受着。
她弯下腰学着外婆的样子用帕子轻轻擦拭着许繁凌的额头,脸颊。
又将衬衫的袖扣解开,小心地向上卷了几折,露出一段胳膊,她将这些地方小心地反复擦拭着。
与此同时,密切关注着许繁凌的动作,她很怕再被当做露西被卷进怀里。
只是这次她很小心没有吵到许繁凌,于是也就没被再当成是叫他起床的露西。
房间内静悄悄的,只偶尔会从客厅敞开的窗户中传来浪潮滚动的声音。
柳姜喜欢大海,也喜欢听海浪的声音,只是现在的柳姜并没有心思去听。
她侧坐在床边,用润湿的帕子一遍遍仔细地为许繁凌降温,神色温柔又认真。
她反复地为许繁凌擦拭着,直到确定许繁凌身子不那么烫了才放下心。
当医生来为许繁凌检查的时候,他的烧已经退了下来。
最严重的病症已经消失,接下来就只是吃药了。
林和的同学简单地叮嘱了柳姜几句,留了些药就和林和一起离开了。
柳姜在门口送走了两人后转身朝许繁凌的卧室走。
她记得医生说过许繁凌的体温也许会再升上去,需要随时照看。
她走的有些急,小跑着朝卧室去。
刚推开门就吓了一跳,她握着门把手站在那,呆楞愣地瞧着对面的人。
“许繁凌,你怎么起来了?”
在她对面,许繁凌正倚靠在书架上,左手拿着水杯准备倒水。
听见柳姜的话以后似乎有些呆,他转头看着柳姜,眼神有些茫然的样子。
柳姜知道,这是因为许繁凌没有戴眼镜看不太清的原因。
于是她走进房间站在许繁凌对面,让他看清自己,同时她也抬起头瞧着许繁凌。
她抿着唇和许繁凌说:“你还生病呢,快回去躺着。”
许繁凌低头瞧着她,故作惊讶地问:“柳姜,你怎么在这?”
柳姜抬头看他,神色认真:“我和林助理一起来的。你要的工作文件已经放在那边书房了。林助理去送医生了,我留在这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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