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浩道:“皇甫康、白霖为其中连线者,马腾、孙坚为主犯。后有曹操、各军备商社社长和二十六家集商社都有贿赂,从犯涉及军中大小各级将领三千余名,正所谓知者有份,在军中。。。这叫份子钱,连参与军备走私运送的小卒都有大量地份子钱!”
刘协心中绞痛更加剧烈,他一生以贪污渎职为首恶,却没有想到一直以为最效忠自己的军队却是帝国贪污大潮中的主流,眼前一黑,摇晃愈跌,崔浩再要上前扶持却为时已晚,刘协大喊一声:“痛哉!”怒喷一口鲜血昏死过去。
崔浩心中大惊,连忙出了玄机阁让宫女重新将王树安喊回来,王树安听到召唤匆忙赶回来。看到刘协昏死过去,龙袍前襟皆是鲜血,慌乱道:“果然还是气急攻心了!”
王树安和崔浩扶刘协躺到龙椅,这时王熙已经进来,看见崔浩和周边的箱子,略作判断,便知道崔浩已经将军中这些弊端捅了出去,如今各军将领也没有几个人不知道这事情了,就是各自互相打掩护。他瞪了崔浩一眼,让近卫营军士送刘协回御府内的御书房。
王树安为刘协把脉,王熙便把崔浩拉到一边。
崔浩冷冷地然看了他一眼,低声道:“放心吧,禁军的问题,我还是藏住了,没有上报!”
王熙微微报拳道:“末将替兄弟们谢过大人!”
崔浩冷笑道:“你让吕布收敛一些,就要离开禁军了,别最后出问题。该处理的账目让马良帮你们处理一下,他是个明白人,我也事先打过招呼了,若是皇上醒来之后,开始查禁军,后果如何。你们心中都清楚!我之所以不报禁军。那也是给皇上留一丝面子,至于后面追查其他诸军的事情。恐怕就是要你们禁军和征北军动手了!”
王熙沉默片刻,道:“大恩不言谢,崔大人但有吩咐,我等必不敢违!”
崔浩按住他地手,低声道:“这次还是将皇上气的不轻,这倒在我意料之外,你立刻封锁消息,派亲信去通知陈群、荀和贾诩三人,多的不用说,将他们先喊到御书房,全部保留最亲信的人员守卫皇宫,不得让任何人把消息传出去,暂时也不要通报皇宫,现在御府稳着,至于知情的几个宫女,全部监视着,一概不得通风报信!”
王熙道:“我等虽有小贪,但万事仍以圣上和大业为上,大人放心!”
崔浩长叹一声,道:“如果你都不能信任,圣上身边还有何人可以信任,你快去安排吧!”
王熙知道事情紧急,不敢耽误,抱拳而去,崔浩低叹一声:“圣上啊,该来地还是要来的!”
王树安号完脉,拉过崔浩道:“不是和你说了不要让圣上生气,这次皇上的病不轻啊!”
崔浩大惊失色,他一直以为刘协是能容能忍之人,身体也远胜过常人,加上事情危急,他才敢说,哪里料到刘协也是受不住如此打击,顿时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p
王树安拉了拉崔浩道:“崔大人不用过于担心,圣上现在淤血已出,暂时没有什么威险,只要撑过这两日,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崔浩反拉着王树安道:“你可是帝国内的第一神医啊,难道就没有更好的法子吗?”
王树安跺脚道:“平日不生病地人,一旦病了,那就是病来如山倒啊,像圣上这种从小至今未有一病地更是难寻,病之理在于患,圣上体盛,也修养得度,患自然隐于内,一旦发病,积患群涌,极其棘手,虽不危及性命,但后果还是难料,若是严重者,或可偏瘫,若是轻者,也至少三月难以自理!”
他摔开崔浩地手道:“我去熬药,这药火候难以把握,只能我来,不能让宫女们来煎药,崔大人在这里坐镇吧,唉!”
半个时辰之后,陈群、荀、贾诩三人已经赶了过来。听崔浩把事情说完,陈群指着崔浩道:“不是和你说了缓缓吗,怎么还是一股脑的呈报上去了,现在汉军把份子钱当成常例了,你说要收手。他们如何能够收地住,除了少数人之外,汉军中十二上将军,几个人能够没有拿过份子钱。你还整了这么多,一次性报上去,你啊,哎!”
贾诩也是颇有埋怨,道:“我们不是事先商量好,先私下处理一部分,然后再上报的吗,州平啊,你这个事情处理得太急,如今想收手也是收不住了。这个事情还不能露出去,若是各路的将军知道此事已经被皇上知道了,指不定闹出什么事情来!”
崔浩重抽自己一个耳光,道:“此事都怨我,可我也是实在按捺不住啊,诸位大人啊,你们是不细查,那就不知道严重啊,仅皇帝即位的二十年间。涉及的窟窿已经高达三百亿了,我这里上报地还只是两百多亿,要是再不制止,大汉帝国的军队就完啦!”
荀锁紧眉头,和陈群、贾诩道:“两位也不要责怪州平了,当初要查的时候,你们也是支持的,大汉帝国每年近百亿地军费,其中每年有三成都平白无故的流走了。长期下去,迟早要出大事。现在问题是如何处理眼下的局势?”
荀说到这里,将王树安喊来,问道:“树安,皇上多久才能醒来,龙体没有大碍吧?”
王树安道:“我这贴药是个猛药。要逼皇上喉中积血。大概一个时辰之内,皇上能稍微清醒半个时辰。后面用的都是调停的凉药,皇上可能半个月内都只是断续清醒,不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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